第一百六十六章:搞定
何夏這一句話,就直接讓普萊斯隊長感覺從頭涼到了腳。
剛才所受的折磨倒是在他承受的範圍之內,但是也快要觸摸到他的極限了,就連何夏收手的時候他都有一些暗自慶幸何夏沒有繼續,不然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得住。
還沒有來得及慶幸,打死他都沒有想到何夏會說出這麼一句話,這一句話簡直就比剛才受得折磨還要有殺傷力,一下子就是那種直擊靈魂深處的毀滅性打擊,都說打蛇打七寸,普萊斯隊長沒有想到他這一擊打得竟然會這麼精準。
“這是第一部分,我會在你的妻子身上重複一遍,哦,對了,還有你兒子身上。”
這種威脅簡直就是要命的,要知道,對於大多數的男人來說,人活一世最基本的事情,就是安身立命,保家衛國,如果說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了,別說世人的指責和嘲諷了,他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的。
何況妻子兒子這簡直就是最貼心的人了,也是最需要保護的人,這要是在他們脆弱的身體上麵來一遍剛才發生的事情,普萊斯隊長都不敢想象了。
普萊斯隊長看著何夏,身上本來就已經夠多的汗水一下子就變得更多了,甚至可以說是用流淌來形容了,看著簡直跟假的一樣,似乎是電影裏麵的情節,無厘頭的畫麵一樣。
何夏很是淡然的將手機收了起來,說道:“怎麼樣?現在有沒有一種憤怒生氣和無力感?是不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卑鄙?竟然拿別人的妻子孩子來說事,用這種可怕的方式來威脅你,是不是有點不是人?”
這種類似挑釁的行為,普萊斯隊長雖然心中十分的惱怒,但是此時此刻也隻能是無可奈何,心中的憤怒,屈辱,擔憂,不安,各種情緒混雜在了一起,最終也隻能是化作了一聲歎息。
見到他這個樣子,何夏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說了一句你自己想,然後就坐在安潔爾的身邊,掏出手機一邊打遊戲一邊和旁邊的安潔爾聊天,一點都沒有著急擔心的樣子,因為現在情況都已經擺在了他的眼前,那就是這個俘虜已經有了突破點,就是利用他的家人做文章,以此威脅他,而在他已經鬆懈了的身體上進行了剛才那種強度的拷問,他的心裏就一定會打鼓害怕,而當何夏拋出自己的威脅的時候,這孫子想的一定是如果是真的,那我的妻子和孩子應該怎麼辦?他們承受不了這個,那應該怎麼辦?
何夏對於這一點毫不懷疑,普萊斯隊長一定會是這樣的,所以他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普萊斯隊長的出路隻有一條,那就是用何夏所需要的情報來換取自己老婆孩子的安全。
不過何夏也很明白的就是,普萊斯隊長需要點時間來想通這一切,隻有他自己想明白了,他才能說出來,所以現在這些都不需要著急,安心等著就好了。
很快,普萊斯隊長就屈服了。
“東西不在我這裏,從天朝回來之後我就把東西交給菲利普了,因為保存東西不是我的業務範疇,而且菲利普也不會允許我們掌握戰利品。”
好吧,看樣子,似乎又是白忙活一場,東西不在他這裏,甚至從某種層麵上來說,他解釋得也很正常合理,這根本就不是他的活,他一個拿著刀槍到處幹的武夫也沒有道理讓他來保存這些嬌貴的文物,這些東西別說摔了,就連室內氣溫濕度不對都有可能造成損傷,所以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人士來比較好。
不過情報不止這一個,何夏從他的字裏行間之中,似乎是讀出了一些……對菲利普的不滿,而那一句“菲利普也不會允許我們掌握戰利品”就是最好的佐證,試問常在這個圈子混,天天接觸那些天價文物,就算是普萊斯隊長,他能不心動嗎?製造手機的遠沒有創造手機的賺得多,這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以來連小孩子都知道的定律了,所有人都很清楚這一點,他一個給盜墓團隊做保鏢的人能不知道護衛文物遠沒有發掘倒賣賺得多嗎?
所以普萊斯隊長是希望能夠做文物買賣的,而不是隻給人家做保鏢,但是他一受專業水平的限製,換言之就是他沒有這個本事,二沒有門路,很多時候這個才是最重要的,在這個時代,酒香還怕巷子深呢,他沒有門路根本做不成這個生意,可以說,就是菲利普的不信任和限製行為,才造成了普萊斯隊長現在隻能做一個保鏢的情況。
不給他接觸更多的技術經驗,也不給他任何的文物門路,那他就隻能是去做一個保鏢,而不是國際有名的文物巨鱷。
所以普萊斯隊長才會不小心說出了這句話,這一句心裏話,能夠讓何夏知道,其實,他對菲利普是有諸多不滿的。
這就好辦了,不怕抓不到你們,就怕抓住你們而你們是完好團結的,你們有裂痕,我就好突破,俗話說的好,蒼蠅不叮無縫蛋,你們要是一個完整的蛋,我是完全沒有機會搞定你的,可是你們自己有裂痕,那就別怪我這隻蒼蠅……等等,這是什麼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