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有忍住的何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掏出了手機拍了一張照片,一個特種部隊出來的人員,現在做一個盜墓團隊的保鏢隊長,原來是上山下海,現在是上墳下墓的狠人,結果現在在自己的手裏隻能是要圓就圓,要扁就扁,甚至是現在還要在這裏兔子蹦,這種畫麵實在是太有喜感了,讓何夏忍不住想要留下個紀念。
對於身後突然亮起來的光芒,普萊斯隊長直接就明白了,這是有人在自己背後拍照呢,而是誰,就根本不用想了,肯定是那個家夥,普萊斯隊長的心裏一陣屈辱。
三個人一起上了三樓,而一見到柱子上麵綁著的洛基,普萊斯隊長一下就愣住了,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頓時胸中怒火燃燒,甚至於可以說是腦子裏麵頓時被怒火燒得什麼都不剩了,一種名叫被背叛的催化劑在促使他心中理智的喪失。
我說為什麼這幫人就直接這麼找到了自己,甚至是悄無聲息的用最為可怕的方式來威脅自己,原來是自己的團隊裏麵出現了叛徒,將自己出賣了這是,這簡直就是背叛革命背叛人民啊,現在普萊斯隊長的心裏活動甚至恨不得掙脫身上的束縛上去把洛基撕碎。
但是這畢竟這隻是他的幻想,他沒有那種能力,徒手一下掙脫用來捆綁暴徒的塑料手銬,以他的肉體力量根本不用想,所以他也隻能是過一下嘴癮,對洛基破口大罵。
至於洛基也知道自己的情況,自知理虧的他被普萊斯隊長罵了也隻是諾諾的低頭,不敢看他也不敢還口。
眼看著普萊斯隊長都要衝上去……不對,蹦上去踢洛基了,何夏趕緊伸手抓住了普萊斯隊長的衣服,將他拽了回來,拎著他走到了另一根柱子上麵,和安潔爾一起將他綁到了柱子上麵,這才坐下喝了口水。
簡單的休息了一下之後,何夏走到了洛基的麵前,用之前的那塊布重新塞進了他的嘴裏,避免一會兒在拷問普萊斯隊長的時候這個家夥出聲提醒,從而造成串供的情況,那可就不好了,所以這樣的話還能讓他們兩個人都有一種心裏沒底的緊張感。
何夏轉身走到了普萊斯隊長的麵前,對著他笑了一下,然後在他的嘴裏塞了一根煙,又幫他點上,說道:“很生氣吧?其實我能理解你的憤怒,畢竟被人出賣的感覺並不好受吧。”
普萊斯隊長看了他一眼,問道:“你也被人出賣過?”
多麼單純的男子,一聽何夏這麼說,頓時就感覺有一種希望,感覺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親切,一種同病相憐的羈絆情感從心中油然而生。
對於他沒有任何防備的親切,何夏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沒有。”
當然,這個時候不管是何夏還是普萊斯隊長亦或者是身後的安潔爾和洛基都沒有想到,在日後的某一天,何夏竟然真的會理解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何夏回手將軍刺拿了出來,說道:“你應該是知道我要幹什麼的,對吧?”
普萊斯隊長點了點頭,用鼻子往出噴了口煙霧,然後說道:“我知道,但是你應該也知道,我並不害怕你做這些事情的,對吧?”
“我知道。”何夏點頭,一邊用軍刺在那邊剃著指甲裏的泥垢,一邊說道:“像你這種人在部隊裏麵是肯定接受過拷問訓練的,這點我很清楚,但是很不幸的是,我不是部隊裏麵出來的,我的拷問方式都是我自己研究的,你可以試一下嚐嚐鮮。”
聽何夏說這話,就算是普萊斯隊長受過專門的拷問訓練,心裏也不免一沉,他已經離開部隊太久了,雖然說部隊裏麵練就的大多數本事都沒有扔下,但是這個時期的他,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反應速度亦或者是心理能力,都是有所略微下降,而一些本事來說,水平下降也是難免的,尤其是他現在很少用的技能,比如說跳傘,特種部隊出來的,可以說跳傘就是基本功,但是現在多少年了,他肯定也沒有什麼跳傘的機會,所以技能水平下降也是不可避免的,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