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苦悶的日子裏,一個人自以為一切都完了,殊不知一切才剛剛開始呢。
充滿選擇的人生——羅曼·羅蘭
人生中常常有許多決定命運的時刻,永恒的火焰在昏黑的靈魂中燃著了,好似電燈在都市的夜裏突然亮起來一樣。隻要一顆靈魂中蹦出一點火星,那個期待著的靈魂就能借此靈火燃燒。
如果人們的眼睛已經想不起陽光就要在自己心中重新找到陽光的熱力,你先得使周圍變成漆黑,閉著眼睛,往下走到礦穴裏,走到夢中的地道裏。在那兒,你才能看到往日的太陽。
當一個人在人生中更換軀殼的時候,同時也換了一顆心。而這種蛻變並非老是一天一天、慢慢兒來的,往往在幾小時的劇變中一切都立刻更新了,老的軀殼蛻下來了。在那些苦悶的日子裏,一個人自以為一切都完了,殊不知一切才剛剛開始呢。一個生命死了,另外一個已經誕生了。
為了克服權力的魔性或者人的醜惡性,就要不斷地挑戰自我。
權力的罪惡——池田大作
就我個人來看,權力的罪惡問題是在人類努力追求和平和幸福的奮鬥中,最不易也最不可能解決的問題之一。因為形成權力罪惡的根源,就是包含在人類生命中與善性對立的惡性。深究權力帶來的罪惡,當然要涉及社會體製問題,然而追溯到底,必然追究到人性本身,追究到生命本源的理解問題。
我呼籲,權力的擁有者應坦誠麵對這種罪惡,並堅定信心與之奮鬥到底。同時有一點也很重要,要把權力用於為他人謀幸福,要努力開發自己的聰明才智。不要把權力看成是聚斂財富的法寶,要時時考慮為最痛苦的人服務,這不正是關鍵所在嗎?
權力在某種意義上的確與民眾有些對立,因此,抑製權力也是很重要的。而另一方麵,也有必要使民眾確立絕對不受權力左右的自尊,同時還要變革權力持有者的內心。換句話說就是為了克服權力的魔性或者人的醜惡性,就要不斷地挑戰自我。
曆史所顯示的其實是一個罪惡循環往複的車輪。打倒一個罪惡的體製,新的體製又會暴露出新的罪惡。新的體製要想終止產生新罪惡的惡性循環,就隻有在體製所擁有的權力之上裝上有積極意義的車輪;而且必須在掌權者的內心,進而在所有人的內心,裝上抑製權力的車輪。
工作是眼能看見的愛。倘若你不是歡樂地卻是厭惡地工作,那還不如撇下工作,坐在大殿的門邊,去乞那些歡樂地工作的人的周濟。
論工作——紀伯倫
於是一個農夫說:請給我們談工作。
他回答說:你工作為的是要與大地和大地的精神一同前進。
因為惰性使你成為一個時代的生客,一個生命大隊中的落伍者,這大隊是莊嚴的,高傲而服從的,向著無窮前進。
在你工作的時候,你是一管笛,從你心中吹出時光的微語,變成音樂。
你們誰肯做一根蘆管,在萬物合唱的時候,你獨癡呆無聲呢?
你們常聽人說,工作是禍殃,勞力是不幸。
我卻對你們說,你們工作的時候,你們完成了大地的深遠的夢之一部,他指示你那夢是何時開頭。
而在你勞力不息的時候,你確在愛著生命。
從工作裏愛著生命,就是通徹了生命最深的秘密。
倘然在你的辛苦裏,將有身之苦惱和養身之詛咒,寫上你的眉間,則我將回答你,隻有你眉間的汗,能洗去這些字句。
你們也聽見人說,生命是黑暗的,在你疲瘁之中,你附和了那疲瘁的人所說的話。
我說生命的確是黑暗的,除非是有了激勵;一切的激勵都是盲目的,除非是有了知識;一切的知識都是徒然的,除非是有了工作;一切的工作都是虛空的,除非是有了愛;當你仁愛地工作的時候,你便與自己、與人類、與上帝聯係為一。
怎樣才是仁愛地工作呢?
從你的心中抽絲,織成布帛,仿佛你的愛者要來穿此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