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的飯量簡直不像話。
阿弗皺眉。
“你也看得出來這事是針對我的,難道就讓我坐在這裏什麼都不幹傻等大禍臨頭?”
白狐心想她這是要去滅口不成?
阿弗抬腳出了醫館。
並不打算在裏麵人擠人的時候跟他們相遇。
卓思揚出門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門外麵的阿弗已經在外在那裏守著她了。
更甚至說,她壓根就沒有認出來阿弗是誰。
阿弗抓著一旁的花籃就朝她走去,“夫人,買束花吧?”
看著先太子道:“這位少爺,跟你家夫人買束花可好?”
卓思揚心情似乎不太好,並沒有對什麼花感興趣,搖搖頭“我不需要”就躍過她走了。
彥允擰了下眉。
剛想追上去,驀地瞥見眼前這賣花少年容顏酷似故人。
但那故人卻已經仙逝了許久。
怕隻是那故人後代。
他現下的身份不容許他細究那麼多。
這裏可是在京城。
彥允疾步追了上去。
白狐從醫館內探出頭來,目光好奇地看看了她幾眼,“小師叔,摸到了嗎?看清楚了沒有,有沒有什麼不幹不淨的東西?”
阿弗右手抬起一束花,指尖撚動著。
方才卓思揚走過的時候,自己將花籃有意無意地擋在身前。
而右手則是落在花籃子下,輕輕地擦過。
全程中,除卻自己外,便是連當事人卓思揚恐怕都沒察覺。
阿弗點頭。
“摸到了,看出來了。”
白狐走了過來,急問:“孩子有什麼問題沒有?”
阿弗皺了下眉。
抬手指著他倆遠去的方向。
白狐不解,“你這樣裝神弄鬼的我看不懂啊?”
阿弗抬手腳而走,聲音低低地從前麵傳出。
“想知道孩子怎麼樣了就自己去看。”
白狐瞅了瞅她遠去的背影。
咬了下牙,“真是越長大越不可愛了,還是以前好,以前啊……”
以前好歹還能摸摸頭,現在隻能抱她大腿。
這還是抱了好幾遍後她才不反抗,第一回這樣子做的時候,還被她給踩了臉。
真是不把人當狐狸看。
白狐還是好奇地追上了卓思揚。
卻見卓思揚剛一坐到牛車上時,神情好似就開始不對勁了。
“彥允,彥允……”
彥允聞聲回過頭去,卻見她滿頭大汗,臉色發白。
“思揚,怎麼了,不會是……”
卓思揚開始感覺陣痛,而且陣痛感一次次加劇。
周邊一婦人走過:“不好,這位是要生了,快,快送她去醫館。”
彥允完全慌慌張張,手忙腳亂地抱著她,不知該如何作為。
所幸的是,拉牛車的老漢快速地反應靈敏,快速地將重新往醫館裏趕。
白狐道:“小師叔這手一摸就生子,這也太惡毒了。”
以後千萬不能讓她隨便碰自己。
……
……
此刻的阿弗並不知道有人在背地裏腹誹她。
隻是不時地打了個噴嚏。
忽然之間,頭頂便飛來一大朵紅繡球。
阿弗手捏了捏鼻子。
任憑紅繡球從跟前落下。
周圍百姓將他圍堵了起來,紛紛揚揚的一片道謝聲。
阿弗看著忽然圍堵過來的人,表明身份。
“女子不能娶女子。”
阿弗在自己臉上劃了劃。
表明自己的身份。
百姓注目一視之。
道賀聲變成一片倒彩聲。
這不說性別不合適,年齡看時也不太合理。
雖說女大三,抱金磚,但哪家的上門姑爺願意抱上五塊大金磚?
百姓唏噓走掉。
阿弗也不生氣,抬手揪住身後一人。
“不過,我有一個表哥正當年歲,家財萬貫前程似錦,不知哪位小姐能否容許我把繡球轉讓出去。”
看熱鬧的圍觀群眾目光如炬,很快地便認出了這個被轉讓繡球的不正是禮部尚書王琅。
招親的那一方更是喜出望外,這可是件天大的喜色,雖然繡球沒砸中禮部尚書,但禮部尚書的妹子可是將哥哥拖出來抵債。
這也算是無巧不成書。
緊趕慢趕走出來想要聯姻,哪知道繡球和人俱是跑了。
就算是不願娶也不至於帶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