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墨先生客氣地向兩人行了一個拱手禮,道:“兩位貴人遠到而來不知有何指教?”
陳莫有些惶恐地拱手說道:“不敢不敢,我們隻是想來問一下佛、道二殿的情況。”
聞墨先生輕聲問道:“不知二位想問什麼?”
澹台菩提麵無表情地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想見見受害人。”
聞墨先生麵帶難色地說道:“這……怕是有些不太方便。”
“為什麼?”陳莫不解地問道。
聞墨先生緩聲說道:“自從發生那件事情之後,虛清道長和淨孽大師就關閉了佛殿與道殿,除了兩殿弟子之外,其它人均不得入內。同時,除了兩殿弟子之外,他們二人也不見任何人,包括我在內,都是從那件事情之後再也沒有入過二殿。”
澹台菩提目光如刀地凝視著聞墨先生說道:“聞墨先生,如果你沒有見過他們兩人到過二殿的話,那你身上為什麼會有佛家燈香和道家的木香?”
聞墨先生先是一愣,而後便是笑道:“羊城先生果然心思縝密、聰慧過人。我雖然不能進二殿,但是這大殿裏頭的三教神靈還是見得著的,大殿的三尊正神本來是由我們三人來點香燃燈的,但是現在他們二人閉門不出,所以隻能由我來代勞了。”
陳莫生怕澹台菩提會再說點什麼過分的話,緊忙搶先說道:“原來如此,那您能不能幫我們問問看?”
聞墨先生不假思索地說道:“可以,三位請先到大殿裏稍坐休息,我一會兒就來。”
“這個家夥不正常。”聞黑先生剛一走出大殿,澹台菩提的眉頭就緊皺了起來。
陳莫小心翼翼地說道:“是不正常,可是這裏畢竟是人家的地盤,咱們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不是?話說回來,貴伯,這三聖廟這麼多道士、和尚、儒者的他們靠什麼活著啊?這也見不著個燒香拜神的人啊?”
貴伯不以為然地說道:“哦,佛教和道教的弟子都是靠給台灣一些富人做法事來賺取香油錢,一般每年的大年初一就會預訂下來年要做的法事。儒教的弟子則是靠教授那些富家子弟儒學來賺錢。再加上這裏本來就處深山老林,而且在很多普通民眾看來這裏也有些不倫不類,所以就沒什麼人來。”
陳莫一臉不解地嘀咕道:“按聞墨先生所說,這佛、道兩殿的人都已經不出門了,那他們還怎麼賺錢?還是說,他們隻是不見客人了,這錢還是改賺賺?不過好像他們現在也做不了法事了吧,舌頭都被剪了,還怎麼做法事?”
就在這時,一群穿著打扮與聞墨先生差不多的人從後大殿兩側的偏門中跑了出來,群人的臉上均是慌張之色,似乎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
“發生什麼事了?”陳莫抓住一個年紀較小的儒者問道。
小儒者緊張地說道:“佛殿和道殿的弟子……自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