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人,特別是女人,身邊有幾個異性還是很有必要。異性的存在,能在你犯傻犯二範偉的時候,都站在異性的立場上,冷靜而又儒雅地給你指點一二,好讓你不用在眾多場合中都把自己的麵子和氣場都像天女散花一樣,在你的仇敵麵前,闊氣地大手一揮。我至今仍覺得,我的感情生活會淪落到今天這般田地,全是跟我身邊兩米之內不會允許異性近身有關係。
什麼?你問我岑俚嗎?她隻會在我小丟怡情的時候落井下石,而我大丟傷身的時候,她都會踩著十厘米高跟鞋拽著我,不,是拖著我,再把我扔到洗手間裏,對我進行暴力教育。
暴力教育我是提倡的,因為它真的有效。起碼被岑俚用暴力教育過的傻事,我都再也沒做過,或者是沒敢做過。
而異性也不是完全沒有,助手小江,簡曆上注明的是,男,可是認識他這麼久以後,我一直都想親口問問他,“你到底是不是變性來的。”
小江做著他的嫩手操,嬌嗔地踮著腳走到我的身邊,“巴黎,你真的覺得我像女人那樣精致嗎。”
“不,我覺得你像女人變的男人。”我捂著鼻子從他肉桂味的香水後退了一步,“手術失敗的那種。”
小江有過女朋友,也有過男朋友,我跟岑俚打了一個月油錢加一餐法餐的賭,我堅定的認為小江是被他的女朋友傷透了心然後出了櫃,岑俚淡定地從抽屜裏掏出磨甲棒開始折騰她那新長出零點一毫米而使得她開始不對稱的指甲,“我賭他雙性。”
不久後,在小江的手機鈴聲從‘老婆老婆我愛你’換到‘老公老公我愛你’再換到‘老婆老婆我愛你’的時候,我鼓著腮幫子給岑俚加了一個月的油。
岑俚領著我去了我從來沒敢去消費的法國人世界瀟灑了一圈,瀟灑指的是她,我是偷偷抹掉了很多眼淚的。事後我還托小江把他的新女朋友約出來請她吃了一頓飯,實在是想見識見識品味如此有耐力的女生。
回到正軌,我是要告訴你,沒有異性的糾正我都犯了什麼錯。
太多了,如果一件一件說給你聽,隻怕我在一分鍾後又會跑題。
就最近的一件事來說,就是我在Johnson在NOB跟我打照麵的時候,我又一次伸長了胳膊跟他熱情地揮手作為回應。
這是小丟怡情的範圍,因為岑俚左邊胳膊和她的超大胸間夾著兩個和她口紅一樣鮮紅的文件夾,手上端著咖啡,從我背後走過的時候,用右手抽出她那鮮紅的文件夾狠狠地在我臀部拍打了一下,“別丟人了,趕緊的。”
我隻能乖順地跟著她輕快地腳步回到我們的部門。
我跟岑俚在這對待前任的態度上有著不同的觀點,岑俚認為所有跟他坦誠相見過的男人,都應該視為死敵。她覺得跟一個見過自己身體的男人嘻嘻哈哈不以為然地談著天,實際上對方心裏肯定分分鍾輕輕鬆鬆就在腦子裏補腦你沒穿衣服的畫麵,“天天裸著跟一堆男人講話有意思嗎。”岑俚總是這樣問我。
而我,我不覺得她是錯的,可是我的生活圈子也不允許我對Johnson的態度有什麼過分的高傲。因為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總要有一個男人是能叫得出來幫我打跑小怪獸的。
在我找到下一個男人之前,Johnson理所當然躺在了我的superhero列表裏。
畢竟被**這種事情給巴爸爸打電話也不是那麼合宜。
不,我不是纏著前男友的biao子。
不,我也不是沒把常安當回事。
“這期的排版交給你手下的田盼做。”這不,常安又一次對我的職業生涯進行了阻攔。一定是看到我跟Johnson打招呼時微笑的角度超過了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