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才安心地躺在他懷裏進入夢鄉……
最近我總是貪睡,不愛吃東西。明成在忙碌中看我的眼神都是愛憐與疼惜。
“白衣,出去曬曬太陽,”他說,“坐在我身邊。”
我轉過頭,躺在床上,身子懶懶的。
他強行把我抱下樓來,放到椅子上。
“告訴我想吃什麼?”他俯下身子在耳邊輕聲問。
我皺了皺眉頭,閉上眼睛,愛吃什麼?我還一時真的想不起來。
“園主!”有人叫他,他應了一聲,拍了拍我的臉:“小家夥,好好地想,一會回來告訴我。”說著走了過去,但隻走了一段的距離,便回頭不放心地看了看我。我向他眨了一下眼睛,他笑著轉身走開。
我獨自坐在那裏又睡了一會,突然一聲熟悉的鳥鳴傳來,我抬頭,陽光很刺眼,什麼也看不見……
又是那隻鳥吧,我閉上眼睛想。為什麼總是看不見它的摸樣呢?
“白衣……”一個陌生的聲音來自頭頂。
我睜開眼,原來是昨天見到的那個明成的“未婚妻”!她的頭發挽成了一個大髻,穿著露肩的花帶裙,很是好看。
“你好,我叫及賢,我們到外麵說些話好嗎?”她的聲音柔柔的。如果她真的嫁給了明成一定會是個賢惠的妻子。我暗想。
“白衣,要去外麵嗎?”當她挽著我的手出園子時碰到了梅子。
“嗯。”我點了點頭,覺得頭暈得很。
“園主知道嗎?”梅子仔細地看了一眼我身邊的及賢。
我搖頭。
來到一處山坡上,向遠處的梨園望去,“好美啊!”及賢由衷地感歎著,“這草原就象是無邊的天空,那梨園就如天空中的一片浮雲,怪不得讓明成樂不思蜀呢!”
提到明成我下意識地看著她,她此來一定與明成有關,我是明白的。
“或許明成沒有告訴你,”她的臉象六月的多變的天空本來是開心的現在又變得憂傷起來,“我是他的未婚妻,明成在十五歲時得了一場重病,我就是在那時與他訂的婚。萬家目的在給他們的兒子衝喜,結果訂婚後的他真的好了起來,我在萬家也成了幸兒……”一抹得意的笑容爬上她的臉頰。
她拉住我的手:“我很喜歡明成,可明成麵對我這個曾經救過他的未婚妻始終若即若離,後來竟然不辭而別離家出走,我好傷心,找啊找,找到了這裏……”
“但找到他後,他卻告訴我他已經結了婚……”她的淚如珍珠般掉了下來。
我亦難過的低下頭。
“白衣,離開明成好嗎?”她的聲音很輕,卻象一記悶雷。
“不!”我搖晃著後退了幾步,“我不能離開他,我們是分不開的!”我驚恐著、害怕著,明成離開我,我是連想都不能想的。
“我和明成之間隻是缺少溝通而已,這些年來我作為萬明成的未婚妻在萬家一直苦等。如果不是你的存在,明成不會在草原生活這麼久,或許我們早就結婚並有了自己的寶寶,一家人過著快樂的日子……”及賢象隻受傷的小鳥用嘴梳理著帶血的羽毛。
“在我認識明成之前他已在這裏生活了幾年了,並不象姐姐所說的他在這裏是因為我……”我認真地分析著,“我和他從相識到現在也才一年多的光景。我想應該是他比較喜歡這裏的生活吧。”
“你……”及賢氣急敗壞地指著我,“鬼話連篇!”
“姐姐不是也很喜歡這裏嗎?你剛才還說這裏好美呢!”對於她無論是麵部的變化還是口氣的變化都另我大是驚訝。
“難道你沒有**他嗎?”她尖聲叫著。
‘**’!我有些生氣,據知這種詞彙隻適用於那些不良女人身上的,沒想到她和剛才的賢淑模樣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