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蠶的妻子高娃送來了一小袋新鮮的奶豆腐。我用刀子切成塊插上簽子放在盤子裏。
“是不是很軟?”看著我把奶豆腐塊放進嘴裏她盯著我的嘴問。
我點頭。
“這是明成托我專門從鄉下買來給你吃的,他說你不愛吃硬的。”高娃忍不住也拿了一塊。
“你還沒有消息嗎?”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沒有。”我垂頭喪氣地搖搖頭,“我聽你的話每天早晚都KESS他,也不見有什麼動靜……”
“你……”高娃瞪著眼睛看了我一會,“你喜歡明成嗎?”
“當然喜歡了!”我感覺她問得有些多餘,自己的丈夫當然喜歡了。
“那一定是明成不喜歡你……”她肯定地說。
“胡說八道!”我下意識地大叫,“明成是喜歡我的!”
“嗬嗬,”高娃笑的渾身亂顫,“看來你隻有多吃幾次醋,才能有反應……”
晚上我從廚房找來一瓶子醋,咧著嘴一杯一杯地往肚裏喝。
明成莫名其妙地把頭湊到我眼前:“白衣,你在做什麼?”
“高娃說我隻有多喝幾次醋才能懷孕……”我眯起眼睛開始掉淚。
“啊?你……”他忍俊不禁,把我手裏的醋瓶奪下來。
“我現在才知道做個女人太難了!”我淚眼婆娑地抬起頭來
“傻瓜……”他猛地吻住我滿是醋味的嘴……
我們蕩秋千的時候,響起了電話鈴聲,我從他的腿上跳下來,跑進屋裏拿起電話:“請問您找誰?”我問。
“我……想找一下明成。”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一個女孩遲疑的聲音。
“好啊。”我向遠處的他招了招手,他懷疑地用手指了指自己,我點點頭。
“好好……我馬上去。”明成放下電話猶豫了一會,“白衣,我們一起去看一個人,好嗎?”他說。
“好啊。”看到他麵色凝重的樣子,我感覺到了他內心的不安。
明成又打了幾個電話,然後開著車子左拐右拐,最後在一家門樓氣派的門口停下來。他領著我按了門鈴,過了好一會,門吱呀地一聲開了,從裏麵閃出了人來一下子便摟住了明成的脖子。
我吃了一驚,細看時才看清原來是個30幾歲的中年女人,臉上剛剛擦了厚厚的粉,兩眼紅腫。
“到裏麵再說吧。”明成拿開她的手,後退了幾步。
這座宅子很大,客廳裏明成和那女人說著話,那女人時而激動大叫時而溫柔低語。我一個人到處遊逛。房間很多,照片也很多,我拿了其中的兩張放在懷裏。
“對不起,白衣,”回家的路上,明成歉意地對我說,“當年在家裏時父母曾給我訂了一門親事……”
“對方就是今天這個姐姐對嗎?”我笑。
“你……”明成吃驚地看了一下鏡子裏的我。
我拿出那兩張照片遞給他,那上麵的他和她都穿著正統的服裝麵對著鏡頭。
“我說過我很聰明的,一猜就知道你們之間的事了……”我得意洋洋。
“你…你難道一點都不生氣?”他無可奈何地哼了一聲,反倒有些失落的模樣。
“為什麼要生氣?”我詫異地看著他,“你喜歡的是我,又不是她!看她那樣子我該可憐她的……”
明成聽了我的大論,撲哧一聲笑出了聲:“有道理!”
晚上我做了個噩夢,夢見明成拉著那位姐姐的手有說有笑,我在後麵追呀追呀,卻怎麼也追不到,我一時急得大哭。明成叫醒我,我說了夢中的事,明成竟然開心地大笑。
“放心吧,我已經給她家裏人打了電話,”他安慰著我說,“她兩天內就會被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