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找鎮安王府的麻煩,來頭不。”
“聽南弦郡王得的是不治之症?他還這麼年輕啊……太可惜了。”
顏真一打開房門,聽到的便是這樣的議論。
此刻又是日曬三竿了,所以鳳雲渺依舊沒有放過她,在榻上滾了許久,今早難免就起得晚了些。
聽到南弦重病的消息,她有些驚訝。
遭人襲擊?之後昏迷不醒……
按照邏輯來,他這所謂的重病,不是他本身有問題,而是被人下藥導致的吧?
才遭遇襲擊就重症昏迷,怎麼聽都像是人為的。
會是誰跟他過不去。
還有南繡失蹤一事……
想到南繡,顏真目光之中劃過一抹冰冷之色。
南繡。
那一株埋在稻草下的紫月魔蘭,會是你搗的鬼麼?
之前花寡婦把關於紫月魔蘭的事全跟她了,此花在陰冷環境中生長,在溫暖的氣候之下不利於生長。
若它是生長在野外的稻草堆裏,未免太過可笑。尤其現在是五月,氣溫暖,野外的稻草都是幹的,那樣的環境,根本就不可能長得出紫月魔蘭。
那紫月魔蘭埋在稻草之中,隻為了伏擊掉落的人。
而將她帶到那個坑裏去的人,是南繡。
南繡失蹤一事也奇怪得很。
按理劫匪綁架貴族是為了求財,南繡被綁架了好幾,鎮安王府也沒有收到劫匪的信,劫匪也不要拿多少贖金去換他們的郡主。
南繡啊南繡。
你的失蹤,會不會隻是為了躲藏呢。
因為你知道,我遲早會懷疑到你的頭上去,為了不麵對我,你才要自導自演一出被劫走的戲碼,讓我不知道去哪找你才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如今南弦重病,你是不是應該回王府去看望他?
他得了不治之症,你還能放心地在外躲避嗎?
如果你還惦記著這個哥哥,你現身的時候,也就是你落網的時候了。
……
帝都三裏之外,有一座十分醒目的火紅山峰,人們稱之為——紅鳳山。
這座山峰像是披著一件紅衣,山腰處好似一片紅色錦緞般的山路,那是成片的紅色杜鵑花盛開,綿延著看不到盡頭,宛如十裏紅塵。
際有幾許的陽光透過雲層灑在那片紅色之上,微風掠過之時,那一片大紅隨風輕顫,宛如萬丈紅浪翻滾,裝飾著這山間路徑煞是好看。
就在這清靜的山路之上,一名身著湖綠色衣裙的女子坐在台階上吹笛。
笛聲悠悠綿長,卻帶著些許惆悵。
忽聽耳畔有衣帶翻飛之聲響起,女子的笛聲一滯。
下一刻,身後落下一道黑影。
“郡主,不好了!”黑衣人道,“郡王出事了。”
“大哥?他怎麼了?”
“郡王他……遭人襲擊,得了重症,從昨日傍晚昏迷到現在都還沒醒來。好幾名大夫為他診斷,均沒有診出病因,還有一人像是多年前遇到的一種不治之症。”
“什麼?”南繡捏著笛子的手緊了緊。
大哥他怎麼會……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屬下在市集上打聽了一番,據郡王昨日傍晚出行,出行途中遭人襲擊,倒在一擺攤販邊上,販將其送回府中。之後,郡王便一直持續著昏迷。”
黑人頓了頓,道,“府裏的人找到了當時駕駛馬車的車夫,車夫自己在駕車的途中被人打暈,眼前一黑,打暈他的人將他丟在了路邊,他根本就沒看清是誰出手。”
“看來是有預謀的,做得這麼滴水不漏……”南繡垂眸思索,“大哥的人緣一向不差,平日裏也沒有誰與他為敵,會有什麼人這樣害他。”
“郡主,眼下該怎麼辦?”黑衣人道,“咱們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回去看望郡王?”
南繡陷入了思索。
在這個節骨眼上回去,對她有些不利。
紫月魔蘭的事……良玉應該是會懷疑到她的頭上的。
她玩失蹤,就是為了不去麵對良玉,讓她找不到自己。
良玉會不會猜到她是自己設計了一出被劫持的戲碼?
或許會猜到吧。
大哥臥病在床,良玉會不會猜到自己會回去看望大哥,而後——安插眼線。
她一旦回去,不定就會被逮住了。
南繡想到這兒,忽然又猜測到另一個可能性。
大哥重病一事,該不會隻是用來引誘自己現身吧?
因為她實在想不出他有什麼敵人,唯一值得猜測的就是,良玉懷疑到了她的頭頂上,想用這個方法試探她,看她是不是會出現。
但如果……大哥真的得了重病呢?
真是令人費解。
“郡主。”耳畔又響起黑衣人的聲音,“郡主是在思考著要不要回去嗎?”
“想回去,卻又怕這是個陷阱。”南繡頓了頓,道,“隻怕這是引我現身的一個計策,要真是這樣,回去等於自投羅網。但又或許是我想太多……”
“郡主如果擔心這一點,不如喬裝一番。”黑衣人道,“黑市之中有易容師,曉得改容換貌之術,郡主去換一張臉,假扮成大夫如何?”
“這個法子倒是可行,每日進出王府的大夫那麼多,多我一個也不多,無論怎樣,我還是應該回府一趟。”
南繡到這兒,起了身,“隨我一同下山去吧。”
二人下山之後便去了黑市,南繡找到了易容師,花費重金更換了一張平凡的容顏。
走出黑市之後,色已經暗了。
夜間光線不好,若真的是有什麼埋伏,隻怕逃跑也不容易。
還是等明日白再去吧。
……
夜涼如水,雅致的房屋之內,空氣中浮動著曖昧的氣氛。
男子的輕喘夾帶著女子的低吟,一室旖旎。
“雲渺,我很累了。”
翻雲覆雨之後,顏真躺在鳳雲渺的臂彎裏,轉過身側對著他,不願讓他看到目光中的不舍之情。
最後一夜與他同床共枕了。
鳳雲渺摟上了她的腰身,道:“睡罷。”
“嗯。”顏真輕輕應了一聲,閉上了眼。
……
第二日,清晨的日光透過紗窗灑進屋內時,顏真便悠悠轉醒了。
今日她起了個早,鳳雲渺都還沒醒過來。
她將手伸到了床單下,摸出了一顆藥片。
將那藥片含在口中,她湊到了鳳雲渺的麵前,低頭吻上了他。
鳳雲渺還在睡夢之中,察覺到唇上傳來的濕潤之感,意識便稍稍清醒了一些,他曉得是顏真在親吻她,自然輕啟唇齒,迎合著她。
顏真趁機將口中含著的藥片頂入鳳雲渺的口腔之中。
鳳雲渺神誌朦朧之際,察覺到口中有一點兒異物感,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口中化開了,這讓他顫了顫眼睫毛,就要醒過來。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那原本就要清醒的神誌,忽然就變得更加朦朧,一陣強烈的昏沉感襲來,讓他睜不開眼。
敏銳如他,幾乎是在這一瞬間就察覺到了顏真的意圖。
她給他下迷藥!
她……
“真……”他隻來得及喊出她的名字,便徹底地陷入了昏睡之中。
顏真給他吃的迷藥十分厲害,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他的神智不可能敵得過藥效發作。
顏真伸手,白皙的指節撫上他的容顏,頗為眷戀。
收回了手之後,她掀開被褥下了榻,穿戴整齊之後,走到了桌邊。
從衣裙內側的口袋中翻出了那串紅豆手串與一張紙條,放在了桌子上。
紙條上寫的是——此物最相思。
無論我在這世間的哪一個角落,你鳳雲渺的名字已經印在我的心底,無法抹去。
顏真走向了房門之外,邁出門檻之際,最後回過頭看了一眼榻上睡著的鳳雲渺,這才關上了門。
接下來——
她要履行對花寡婦的承諾。
顏真一路走向南麵的院子,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就看到肖夢與肖潔坐在石桌邊上整理藥材。
察覺到了顏真的走近,二人齊齊回過頭,問候一聲。
“郡主早。”
“嗯。”顏真笑著應了一句,“夢啊,那花寡婦身上的毒,你去給她解一解,這女子挺可憐的,之前被男子騙了感情,如今又淪為階下囚,我方才去服雲渺放了她,雲渺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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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虐的,大家淡定點。
推個文哈。
《獨寵萌妻:病嬌影帝是精分!》作者:卿不語
葉瀾是個富二代,一個混的比較慘的富二代。
別人靠著家裏的關係在圈子裏麵混的風生水起的時候,她被人罵,被人踩,成了豔照門的女主角不,最後還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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