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政府的院子都靜靜的,一些人都去幹什麼了誰都不知道。
挺寂靜的。
某鎮長住在三樓,就住在舒一晴住的隔壁。
這幾個晚上舒一晴都早早地睡了,躺在床上沒有立馬就睡著。
她一直在想著一些事兒,這些事兒都比較深刻。夜半間那精彩的鏡頭,總會讓她產生許多不解的疑問。
一個十八九歲的大姑娘,正是青春躍躍騷動的時候。神經裏有種東西在裏麵爬動,弄得很是怪異。
這個晚上,一點多鍾女副鎮長才回來,與往常一樣開門關門。
她處在朦朧的睡意中,聽見了隔壁敲門的聲音。
是不是鎮長又在做偷雞摸狗的事情,那一刻她失去了睡意。她爬起了床,把耳朵靠在了窗戶邊上。
敲門的聲音很小,除了她能夠聽清楚之外,誰也不可能聽得見。
那聲音夾雜著雨兒和風兒。
她仔細地聽著,這一定是敲門的聲音。
門終於打開了。
緊接著是關門的聲音。
她的心跳躍著,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到後來就再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更不知道那個不速之客是趁她怎樣熟睡的時候離開的。
等到醒來時已經是天亮了,昨天晚上隔壁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她全然不知。要不是有這個插曲,也許舒一晴的貞操會因為她高傲的眼球一直延續到大學畢業。經過那個暑期之後,她意外地放棄了固執在腦海中的那道防線。她甚至感覺到那是自己願意去做的事情,隻是之前自己過於疏忽了。回到學校後,她意外地失身了。其實那次對於舒一晴來說真的不是情願的,如果真是情願的第話,她至少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喜歡自己或者自己喜歡四的男人。但是事情都不是這樣,發生的過程讓她十分的疼痛,發生之後她甚至是痛苦不堪。那個男人不是男人,簡直是一隻畜生。年齡比她整整大了20多歲,比她父親還長出一歲。是一個沒文化的打工仔,這個打工仔是她的網友。網絡是微妙的,她的性格太內向就習慣了在網上與陌生人聊天。看不見表情,也就少去了緊張。這男人也就是鑽了她這個微弱的空子,才想盡一切辦法去騙取她的信任。這個年齡段的女孩,不敢正視男人,但也容易被男人征服。男人說是住在同城,想約她一起吃飯。舒一晴想都沒想就去赴約了。見麵的地點是在四季紅火鍋城的二樓門口,當她趕到的時候,隻見一個瘦得有點害怕的男人站在門口。留著粗黑的胡子,手上拿著個破舊的手機。
你是舒一晴吧。舒一晴以為這個人根本與自己無關的,沒想到還能猜出自己的名字。
“你怎麼認識我?”舒一晴驚訝地問。
“我就是你的網友啊,剛才在網上的那個。”他挺大男子主義說。
“你見過我?”舒一晴覺得莫名其妙的,這個人從來都沒見過麵的啊。
“你的空間裏有照片,我進去過。”那男人解釋說。
我的天。舒一晴打消了逃跑的念頭,可是之前也是自己答應的,現在自己也來了,而且約好的人就在眼前,逃跑肯定會有失自己的風範。
想想還是留下來吃了飯再說吧。
火鍋城裏好多人,本來就已經快接近7點了,等了半個多小時,舒一晴也實在是太餓了。
那男人外表有點難看,但是對女孩可是照顧有加。而且盡量體現自己大男子主義的一麵,把她當作是一隻依依小鳥。舒一晴雖然不喜歡他,但也不至於到了連吃飯都嘔吐的地步。
男人不知道在哪拿來了一瓶酒,舒一晴點的單,她記得沒有點酒水之類的東西。
男人見舒一晴麵臉疑慮。一邊開酒瓶蓋,一邊微笑著說這是送的。”
舒一晴信以為真。
那男人硬是要舒一晴喝點酒。說什麼第一次見麵一定要喝的,
這是他們老家的風俗。客聽主人的,舒一晴覺得不聽還真的是不行。
舒一晴怎麼拒絕都還是倒了小半杯,從不喝酒的她半杯酒的分量都丈量不出多少。男子端起酒杯是一飲而盡,舒一晴也勉強地喝了下去。
在喝之前她已經與男人說了,隻喝杯子裏的那點,喝下去之後就不再喝了。那男人也爽快地同意了,表示讚同她的意見。她怎麼也沒想到這酒一下去,頭就暈乎乎的。膽子也大了起來,開始扯一些七七八八的東西。聊大學生活,聊家事,就連鎮長與副鎮長之間的事也聊了起來。
男人一邊吹捧她酒量大,一邊再往她的酒杯裏加酒。每次都加得不多,可每次她都是一飲而盡。
吃完飯已經很夜深了。
舒一晴知道是那個男人扶著她離開火鍋城的。走在大街上的時候,她的頭腦開始清醒了。她覺得眼前不是回學校的路,男人拉著她往前走。一直走到一個高大的建築物前才停了下來。
“你這是帶我去哪?”舒一晴酒氣衝衝地問。
“開房,今天晚上你就跟我睡一塊。”
“瘋了,瘋了。”舒一晴比劃了幾下。她知道眼前是個酒店,她不願意進去。男人沒有鬆手,硬是把她拉了進去,好像房是之前就已經開好了的。
男人徑直把她拉進了上樓的電梯,她強烈地想摔開手,任憑她怎麼努力都不頂用。張嘴叫喊,那些人卻把她當成了酒瘋子。
進電梯的那一陣子她差點就嘔吐了出來,還好沒有,電梯裏好四多的人。她還在瘋狂地掙紮著。一個男人說都醉成這樣了,我的天。”
她沒作出太多的掙紮了,任由那個男人抓住她的手沒有鬆開。到了房內,男人反鎖了房門。舒一晴大致知道了男人要做什麼?不行,絕對不行。我必須回去。我求求你。舒一晴對男人說。
男人根本聽不進去,上前緊緊地抱住了她。她聞到了濃厚的煙味和嘴臭。她想拚命地掙紮著,卻一點作用都沒有。
粗胡子男人就像是一頭瘋狂的惡狼,看見進了嘴的肥肉也就不緊不慢了。他得尋找一些瘋狂的,超級過人的招法。
他的手一直挽在舒一晴那纖細的腰部,另一隻手在她那飽滿的嘴唇間穿梭著。甚至還會用指頭搓揉著她的耳朵,搓得火辣火辣的。
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的舒一晴,被這個不知道玩弄過多少女人的男人折磨得想一死了之。
痛苦與折磨,在這個夜晚如蜘蛛網般粘貼在了她的身上。
無奈。無奈。無奈得連呼吸都是那麼的艱難。
在這個地獄層,她完全失去了精神控製肉體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