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永遠是農人的根本,國之疆土,一寸河山一寸血。這是恒古不變的常理,守住每一寸國土,就是守住祖國疆土的血脈和大美河山。這應該是我們活著的根本。
我們一直認為,守住祖輩的土地,是一件必須去做的事。守住土地,就像守住家園一樣,不讓其荒廢,不讓其傷害。從祖輩在這裏開始起,好似我們的根,就注定在這裏一樣。
在隴中的黃土高坡上,家家戶戶都有那麼幾畝自留地,自留山屬於公民。從祖輩在這裏開始生活時,一直都是年年歲歲的辛勤耕種勞作。從未荒廢過,他們的根本,就是這幾畝田地。
從遠古的年月開始,從人類社會生活開始,我們的祖先就沒有離開過土地。土地一直隨著曆史之潮,從古到今,有的時候,就像是一種祖輩相傳的交接一樣。這並不是一種任務,而是一種傳承。
我們西北農家,從舊社會分家開始,都是按照家庭人頭封地。家庭人多封的土地當然會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土地。土地歸期根本,都是祖國的疆土,我們隻是土地的耕種和播種者,因為土地養育著我們。
法律法規的政權都是歸於政府,歸於國家所有,但其土地,在現在的年月,依然都是國家政府的管理製度,在我的看來,沒有人會有權霸占土地確權,從解放開始,依然還是歸農人所有。
在曆史風煙中,諸侯爭霸,掠奪冊封土地政權,這些都是土地所經曆的痛苦。無人耕種其荒廢,瓜分河山,我們可想而知,土地經曆的曆史,帶著發展政變和痛苦,生靈塗炭的戰國年月,甚至有人背井離鄉,山河破碎,無人留守土地。
沿著曆史追溯,早年我就聽年邁的一些老人講過,我們得祖先,都是從狼煙戰火燃燒的時代裏,逃難逃到這裏的,他們至今存在著曆史爭議,沒有人知道,真正的祖先是從何時開始,留守於黃土高原的,但其永遠沒走忘記,他、是從這裏開始的。
在我的人生觀裏,人同樣都是一種群體動物。就如同縱橫溝壑中,大山懷抱中的那一座又一座小村莊一樣,用辛勤的雙手,在大山的懷抱中,傳子傳孫,一代又一代的生活至今,土地依然養育著我們。
在我漂泊的時光裏,越走越遠的並不是什麼,而是對於鄉愁根深蒂固的牽念,依然從家裏的幾畝自留地開始,從土堡莊院的大門和留守大山的雙親開始,這種牽念,在更多的時候,是一種人生在世,對其唯一的根本天性,有故鄉的人,都是這樣的感覺。稱之為“鄉愁”。
我從前麵的溝壑相連中,就有提到對其土地的描述,對其村莊的記寫。大山懷抱中的村莊,多數時候都是家族性接傳而來的人們,兩姓相連,嫁娶相傳,延續著大山裏不曾間斷過香火傳承,是的!我們是農民的兒子,我們是土地的孩子,也是大山的孩子。
這些年,隨著時代的發展,土地又在經曆著一種痛苦,是無奈的痛苦,是麵對荒廢的痛苦。在大山之上,在父母之心,在子女之無奈當中,從奢婚開始,大城市洋房的召喚,無一不是鄉間土地,最大的競爭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