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第二天衛兵會去拖走屍體”狼人的一句話,所有人眼珠子都有點發紅,我甚至不敢去想被抓來的女人會遭到怎樣的非人折磨。
“媽的,等老子回去,通知超自然獵殺組,調點軍方的導彈把這裏炸平”錢掌櫃小聲地嘟囔。
錢掌櫃的聲音提醒了我,現在優先要去找佛頭,找到佛頭再考慮其他的,雖然我的想法很自私。但我是個平凡的人,我隻能先照顧自己的親人兄弟,還有保住自己的命。行俠仗義的事兒誰都想做,但是代價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
“你走吧”三媚直起腰來,說完就要向牢房的方向走去。
“什麼?”雷納托和他的手下有點無法接受。
“放他走?,他會通知同類我們路線的”一個機槍手對三媚喊道,說著就要開槍打死狼人。
但他太陽穴立刻多了一枝0。5口徑的銀白色沙鷹的槍口,“當我說的話是放屁麼?”三媚這一舉動立刻引的我們兩幫人又對瞄起來。唉,都說越漂亮的女人是麻煩的根源,三媚再一次驗證了這句話,她簡直是惹麻煩的專業戶。
再一次讓手下放下槍,雷納托說:“你們去拿你們想要的東西吧,我們來斷後阻止狼人。”說完他指揮手下布置C4和拖動狼人屍體,看那架勢是準備把洞炸塌一部分。這樣洞會變窄,更利於集中發揮銀彈的威力,也可以限製狼人的活動。而且據那個俘虜說,這條山洞是單向的,也就是說他們隻要防守一個方向就可以。
而拖動狼人屍體可能是他想用屍體搭成簡單的掩體,看得出也是個經驗豐富的小隊指揮官。還剩12個人,輪流裝填射擊的話,按他們剩下子彈的量,應該能堅持20到40分鍾。
三媚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又點了點頭說:“好吧”就帶著我和老黑,錢掌櫃向那狼人招供出來的方向飛奔而去。
沿著山洞又拐了幾個分岔,看到了向下通往狼族監獄的長台階。台階下麵能看到有火光,慘叫聲和鞭子聲,空氣中也有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這是監獄麼?這是地獄吧?”錢掌櫃說道。
“兄弟,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地獄比這裏要慘上100倍”我邊說邊回憶起那些人被小鬼拔舌,掛在岩漿池上烤的慘象。
錢掌櫃聳了聳肩,說:“好好,你見識過,你最有發言權。”
“都別廢話了,打起精神,刺刀見紅的時候到了,都跟緊我”說著三媚把一路都沒使的誅天弩拿了出來,又說:“你們三個要給我爭取換弩箭的時間”
我們點頭後她說:“衝”我們幾個並排跑下台階,向血腥的狼族監獄跑去。
跑到下麵,看到的情景,讓我對自己剛才的話產生了懷疑。地獄不見得比這裏要慘,這裏也許比真正的地獄還要慘。
從台階下來,是個筆直的過道,兩邊都是牢房和刑房,牆上隔不遠就插著火把。每個刑房門口都有燒得很旺的火爐,裏麵插著燒的通紅的鐵條,牢房裏粗大的鐵鏈鎖著一個又有一個高大的狼人。他們看樣子不是被折騰一天兩天了,因為狼人出色的愈合能力,所以這裏麵很多場景是超出我們人類想象的。
有個狼人可能是在受剝皮之刑,地上已經堆了好幾張血肉模糊的狼皮,牆角更多,但行刑的人還是拿個小刀在仔細分割著皮膚和肌肉中間的那層脂肪,受刑的狼人已經沒力氣哀嚎了,隻能在那裏狼狗一樣哼哼。
還有一個,他的手指腳趾上的肉被輪流剔掉,行刑的人用小鉤子和小鋸不停的往下鉤他的肉。手上見骨了就去處理腳,腳上剔光了,手上又長出了新肉。
但是所有行刑者的動作,都在看到我們後停止了。像是很詫異的樣子,紛紛放下手裏的刑具,向我們走過來。
“動手”趁他們還沒變狼人,我大喊一聲,四人突然發難。
一時間槍聲大作,三媚三箭放到三個最高大的狼人。第一次見到誅天弩發威,我仔細看了一下,無論射中哪裏,狼人都會立刻掛掉,簡直是見血封狼喉啊。
我衝在最前麵,拿著G36C猛掃,這節骨眼兒上也顧不得省不省子彈了。反正就是衝著那些變異的狼人開火就對了,由於數量太多,子彈肯定是不會打空的。錢掌櫃在我的右翼,老黑在左翼,我們三個中間是對狼人殺傷力最大的三媚。
很快G36C的子彈就打光了,我扔掉突擊步槍拔出了Glock,調節射擊選擇杆到連發那一檔。把開路的位置讓給老黑,用手槍解決他漏掉的。
老黑子彈很快也告罄,最後換上錢掌櫃,錢掌櫃的機槍最後一條彈鏈已經隻剩一半。這個時候,我們已經向前推進了30米,差不多是走廊中間的位置。
這個時候,順著山洞能聽到遠處傳來陣陣槍聲,我們知道是雷納托等人在阻擊狼人。眼下時間隻能用秒來算了,咬牙對準任何一個衝向我們的人形或者狼形的生物開火,繼續推進了幾米,空倉掛機聲中,錢掌櫃M249的子彈也用盡。
沒了現代化自動武器的優勢,人類那脆弱的身體在狼人麵前根本不堪一擊。我和老黑,錢掌櫃都用手槍拚命射擊,現在隻要任何一個火力停頓都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