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血戰狼族監獄(3 / 3)

錢掌櫃打光一個彈夾後,大喊一聲reload。卻不料重裝的時候,可能是因為他身體不斷變硬,給手指的靈活性帶來了影響。或者是他過於緊張,要麼就是超自然獵殺組訓練的不是很倒位。他居然把彈夾掉到了地上,他正要去撿。卻被一個狼人看出破綻,跳起身來衝空檔撲了過來,無奈我和老黑隻能分別躲開。這樣一來,四人的犄角之勢就被打破,變為各自為戰的局麵。

三媚收起了誅天弩,抽出八斬刀和狼人肉搏近戰起來。我和老黑用最後幾發子彈,衝到了錢掌櫃身邊,三人抽出特製的軍刀,背靠著背成個圓,準備對付包圍我們的幾隻狼人。

一隻狼人呲著大嘴衝我們吼了一下,衝上前來用左手當頭一個狼爪手拍向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擋下這一擊,我好讓出位置,錢掌櫃閃過來用輻射出來的變異體質雙手架下了這一巴掌。

那狼人愣了一下,可能是除吸血鬼和狼人外,第一次有人類能硬接他這一下而沒被打飛。趁他這一愣,我平端著Stinger,把12分分的刀刃從他左腋窩捅了進去。“吱”的一聲順著刀噴出來的血猛地就噴了我一臉,比那些什麼射毒眼鏡蛇水量要大多了,像是自來水管爆開的樣子。眼睛立刻什麼都看不清了,通紅的一片,不過也正好。我閉眼咬牙長吼一聲,我一咬牙手腕猛的一陣轉動。然後又用盡全身力氣一推,把刀柄也幾乎全塞了進去,總算才殺死了眼前這個狼人。

吐掉嘴裏又腥又臭的狼血,正想擦幹眼睛,耳邊卻聽到了錢掌櫃,老黑,三媚同時的驚呼聲。眼睛裏的血還沒擦幹淨,看什麼都是紅乎乎的,憑感覺有狼人向我衝來。耳邊呼的一聲什麼東西飛了過去,對麵狼人傳來一聲慘叫,倒在我前麵。我擦幹眼睛發現是三媚擲出右手的八斬刀插在他喉嚨上,身體正在不停的抽搐。

我回過身去,想給三媚和兩個兄弟來個“血染的微笑。”卻不料地上那狼人沒死透,趴在地上奮起一擊,我感覺自己腹部像是被飛機翅膀掛了一下,瞬間的巨痛讓我眼前一黑就要暈過去,又瞬間把我痛的醒了過來。低頭看他的狼爪已經把我小腹橫著劃開,還沒等我看清傷勢。三媚和老黑就衝了過來,三媚一刀把那還插在我肚子上的手斬下去,又一刀把他頭給剁了,老黑則在後麵扶住我,把我平躺著放在地上。

錢掌櫃也急紅了眼,雙手各抓著兩隻手雷,張開嘴咬掉了四個拉環,天女撒花似的扔向四周。也不管會不會炸到自己,一副拚命要同歸於盡的架勢。

趁錢掌櫃用手雷擋住狼人,三媚和老黑給我檢查傷勢,三媚一看傷口眼圈就紅了。我疼的想發瘋,用後腦在冰冷堅硬的地麵上連撞了幾下,咬了咬牙。掙紮著要坐起來,老黑按住我不讓我起身,同時把嗎啡紮我胳膊上。

看到老黑的舉動,我心裏一驚,在戰場上如果這麼做,意味著什麼我很清楚。三媚也看了一眼老黑,說:“還有救,必須馬上拿到佛頭。”

老黑一聽猛頭點,拿出黑水公司專利的止血噴劑,幫我把血止住後又粘傷口用的膠帶簡單處理一下,最後又用繃帶把傷口纏好。架著我胳膊把我攙扶起來,繼續向已經能看到頭最後一間牢房跑去。

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牽一發而動全身,那就是每邁出一步全身都疼得我想自殺。而且是那種疼到肌肉打顫,兩眼發黑的感覺。什麼叫痛不欲生,痛徹肺腑,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這還是打了嗎啡之後,如果沒有嗎啡頂著,痛也會活活痛死我。

三媚和錢掌櫃在我們後麵抵抗著追上來的狼人,三媚用刀抵抗近的,遠些的錢掌櫃就用手雷炸。雖然狼族監獄裏看守不少,但從進來到現在也被我們殺得隻剩最後幾隻了。隻可惜我們已經是強弩之末,但他們並不是魯縞,形勢對我們非常不利。

想到這兒,我扣住無線電說:“錢掌櫃,把你的包給我,你們快去拿佛頭。”我記得他的背包裏有不少C4,兄弟我今天搞不好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了,狼牙山五壯士該附體趕緊就附體吧。隻是他們是為了全中國人民,而我是為了三個人。哦不對,其中還有一個不是人類。

“不”三個人的聲音幾乎同一時刻響起,不分先後傳到了我耳朵裏。看到他們態度這事兒已經沒得商量,我咬緊牙堅持著跑完最後幾十米。

來到最後一間牢房,我並沒有看到佛頭。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一間奇怪的牢房。本來這裏是監獄,是專門關押狼族犯人的,有牢房沒什麼奇怪的。但眼前這間,與我們一路殺過來看到都有所不同。

首先就是厚厚的鐵門根本沒有鎖,牢房裏的人也沒上鎖鏈,也就是說這個犯人可以自由出入。其次,這個牢房比一路我看到的單身牢房都要大。最少大6倍,裏麵有床,書架,四壁、兩個碗口那麼粗的杠鈴,鐵杠兩頭掛著火車輪子那麼大的幾組鋼片。看了之後我第一感覺是,這東西絕對不是給人用的,沒人能拿起這麼重的東西,變態如錢掌櫃那樣的也不行。而這裏麵最奇怪的地方在牢房北麵,那裏整麵牆都安放著長長的木架子,上中下三層都整齊地擺放著不下500個的--------------骷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