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家庭有的隻是懶惰,貪婪,無止境的索取。如果有一天,山被撼動了,繼母那尖酸的性格張家人那貪婪,市儈的嘴臉也不會改變。
她的虛情假意讓我看不出,如果有一天爸爸和財富之間要她選,她會選什麼呢?是財富吧。這樣才能說明她的演技真的是好。那時,爸爸沉浸在媽媽過世的悲痛中,加上繼母很會裝成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把她那僅有的看到過的農民的本分,淳樸,善良和女人的身體都用上了。最後她成了我的繼母。
她的幸福的生活開始了,而我的噩夢卻也開始了。我的降生沒有經過我的允許,我的噩夢開始也沒有經過我的同意。
我總是在無條件的被動的接受,也在被動的忍受。有誰問過我的意見嗎?這些都是我造成的嗎?或者說是跟我有一分錢的關係嗎?都沒有,可是為什麼我要是這些的承受者。難道在上帝那裏我犯了什麼難以原諒的錯誤嗎,所以才會讓這樣懲罰我。可能是吧,因為隻有這樣才不會要去找答案。才會‘心安理得’的承受,勉強勸服自己沒有掙紮和反抗的接受。
“白癡,你倒是快點。砍完柴就去做飯,你爸快要下班了。飯還沒有做,你真是個廢物、、、”繼母越罵變得有些歇斯底裏。富裕的住著兩層獨棟別墅,帶有花園的富裕人家居然還要劈柴,原隻是用來燒木桶裏的水泡在裏麵可以解乏,玫瑰浴是繼母最喜歡的,她覺得自己不是平民,是有身份的人才會有這樣的享受。
瘦弱的我握著猶如千斤重的斧頭無力的征服那一塊塊巨大的原木。它們就是戰爭時的要塞,我是軍閥,手中的斧頭就是武器。
開始時奮力攻擊,隨著時間走動以及戰鬥力的減弱,攻擊也變得停滯,最後聽到繼母的咒罵一股積蓄已久的憤恨給了我力量發起了總攻,拿下了那一座座山頭。累得我癱坐在地上,豆大的汗珠流過我的臉龐,手與腳顫抖著,顫抖著、、、
我的個頭很高完全跟我的體重成反比,身上的骨節依稀可見。長個時期的營養不良讓我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要忍受骨節長得快的酸痛感。深夜是最痛的,因為白天累得要命的幹不完的活征服了骨骼增長的疼痛。
“廢物,我現在有事。你快點做飯,別想著偷懶。”木然的抬起頭透過陽光看著繼母那肥碩的身體,濃妝豔抹的大餅臉。想著我對她的最初印象她打扮起來還算是一個漂亮的姑娘。有著少女的身段,長相。可是現在日子過得舒服,變得臃腫。
“哎呀”我痛得叫出了聲。
“你盯著我看什麼,在心裏罵我呢,我知道,你這個掃把星。你罵也沒有用,告訴你我養大你不是讓你用怨恨的眼光看著我。聽到了嗎,快點去做飯。”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默然的揉了揉我那飽經蹂躪得胳膊。
這才是保護自己的最佳方式。我無力地站起來走向廚房。她看我去了廚房就要出門了。
“媽,你幹什麼去?我也要去。”一個胖男生從臥室跑了出來。他跑的似乎整個房子都在跟著顫抖,渾身上下的脂肪像是要參加一場比賽,都在激烈的運動著。尤其是臉,渾圓的完全找不到眼睛的臉上,都是脂肪。讓人看了就會想到圈養的生物、、、豬
“乖兒子,你先在家。媽媽有重要的事。一會兒就回來。乖阿!”繼母寵溺的摸著兒子的頭。幸好有這個兒子讓她在張家的麵前的地位更加的鞏固。也是自己的肚子爭氣讓張家有了後繼之人。所以她才會那麼的囂張,為張家立下汗馬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