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百姓孝為先,無後為大。爸爸是個傳統觀念無條件的擁護者,兒子的降生讓他對媽媽的過世後的陰霾完全的找不到影子。
“不行,我就要去。”說著就假裝哼哼唧唧的哭起來。這種假裝隻是要好處的伎倆,百試不爽。剛生了的豬仔就是這樣圍著老母豬不斷的拱啊拱因為剛出生的豬仔眼睛是瞎的看不見隻能用這種簡單而愚蠢的方法,但就是這種吃奶的原始的本能讓老母豬也奮力的讓豬仔吃到奶,滋滋叫的豬仔吃到了奶就不會再拱再叫了。
“好了,乖兒子。媽媽回來給你買豬蹄還有肯德基。好不好啊?”繼母商量著。他知道自己的兒子隻要聽到豬蹄就會聽話。“好,我要雙份的。”一聽有好吃的,胖男孩兩眼泛光。
又肥又油的手仿佛現在豬蹄就在眼前蹭了蹭嘴。嘴裏滿是口水的不停的咽,咕咕的聲音大的可以與打雷相比。
“好,乖兒子。快進屋吧,玩一會你爸爸給你買的最新版的遊戲,媽媽就回來了,就有好吃的了。”繼母高興得笑著說。
“媽媽,你快點回來。”胖豬還不忘催促。
“好”說完,繼母就出門了。我的倒黴時刻又來臨了。正在我洗菜的時候,下雨了,不是下雨是一個水槍正在向我掃射。我毫無反應的繼續洗著我的菜。男孩見狀扔了水槍意猶未盡的跑開了。當我在切菜的時候,一顆子彈射了過來,那顆子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過來,劃過我的臉頰。接著一顆射到我拿刀的手上,因為疼痛和無力手鬆開了刀就像開封了封禁惡魔的瓶子,血腥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屋子,鮮紅的血從那裂開的海溝中汩汩流出來,我憤怒了。抬起頭用從未有過的可怕的、魔鬼的眼神怒視著開槍的人。也許是被嚇倒了也許是看到那麼多的血嚇倒了,呆立在那兒沒有了反應。
一個小我兩歲的男孩,我的弟弟。從形態上看怎麼也不像是我的弟弟。一個十歲的幼小年齡有著十五歲體態的男孩。
他很蠢,是一頭蠢豬。什麼都不會,隻知道每天吃肉,打遊戲,捉弄人還有就是炫耀。這點他與他那勢利的媽一樣,看不起比自己差的,巴結比自己好的。背地裏又咒罵他們。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張家的外孫。我也是其中的一員,我也這樣咒罵他們。
在他們的麵前我也是唯唯諾諾,可是在我的心裏已經無數次的咒罵過他們。在夢裏無數次的期望著在泰國的森林裏他們被林子裏的大象的長鼻子勾起來被甩的很遠,很遠,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在鱷魚池裏,他們被饑餓殘暴的鱷魚當成了美味的甜點,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家裏隻有爸爸和我幸福的生活下去。可是,這些都是我的夢。無數次被繼母咒罵著起床,然後做飯,然後打掃家務。有時我會想我是不是離開這裏才是最好的。自己就不會再受傷,不會再受委屈,不再看到冷漠的期望又失望的表情,還有自己無數次受傷的心也會看不到。是不是自己太傻還是自己就沒有那個離開的膽量,以為自己會沒有辦法生存,以為自己會死掉。
其實,自己還是膽小如鼠,沒有自主生活的膽量和追求自由的魄力。這時,渴望自由是自己最大的夢想。無論後麵的是刀山還是油鍋,自由勝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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