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要愛堅強的自己(1 / 3)

哭泣不是誰都有的權利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權利流淚,也許,是故作的堅強。

淚水給每一個人擁有她的權利,也許,是不懂得如何去掌控。

醞釀不是淚水的專利,也許,是不明白該如何去哭泣。

自然才是淚水的本性,也許,是太單純的結局。

留給珍惜流淚的人,淚水不願背黑鍋,成為矛盾的罪人。

淚水不會求平安,保她安靜的做人。淚水不懂是與非,讓她純淨淚流。幹淨做人。

心語:順從才是活下去的代名詞,沒有了代名詞連一絲絲生命的縫隙都不會留給我。

血液也不會有流動的地方。順從,一種很容易做到的表現出來的情緒。

“這個死丫頭讓你拖地也這麼費勁。真是廢物,光長個子,不長腦子。要你有什麼用。就知道吃飯,糧食都浪費了。你這個野種,廢物,掃把星。跟你死了的媽一樣,天生的病秧子。死了還留下這麼個吃白飯的。”繼母咬牙切齒的咒罵著。

在這段冗長而又複雜的故事中,沒有誰對誰錯,沒有應該不應該。

人類就是這樣的生物,有血有肉,有感情。當愛上了又能怎樣?當被拋棄了又能怎樣?誰會拯救你嗎?沒有,可以拯救自己的隻有自己。無論是用的什麼樣的手段都可以將自己拯救,然後又會陷入另一個陷阱。這樣反反複複,不知何時才會到盡頭,也許到生命終結的那一刻也不會,循環依然在繼續。每個故事的開始都不是偶然的,都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

好人,壞人有界限嗎?這是個長久以來值得拿來討論的話題。那麼結論又由誰來界定,規則呢?恐怕沒有誰有勇氣去充當裁判,也沒有膽量去給別人貼一個標簽。可是,現實生活中的人們都在有意無意的充當了審判者。毫無根據的給別人判了刑。

我,張新雨。女,今年十二歲。家庭成員:爸爸、繼母、弟弟、張新雨。

生活在經濟不發達的小縣城。

可是,我家的經濟卻相反。這個小縣城的人們在物質經濟不發達的方麵在精神經濟的高速路上不斷前進。我的家依然相反,難道這就是人們口中的富人的生活是一筆偷稅漏稅的爛賬,永遠算不清,扯不明。從繼母的咒罵中就可以聽出她有多麼的厭惡我,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繼母,張翠花,是鄰縣的人。母親難產死後,繼母經人介紹嫁給了爸爸,一年後就生了一個兒子。我的弟弟。

那時我三歲。繼母是個尖酸刻薄、貪小便宜、虛榮,市儈中的極品的這樣的人。跟她貧窮、勢力的家人一樣,一窩老鼠的賊家庭。繼母的爸爸是個嗜酒如命的爛人。

沒有工作,沒有基本的作為男人的應該有的責任感。在他的眼中,酒就是他的家人,喝到好酒就是他一生為之奮鬥的目標。繼母的母親是個典型的農家婦女,有頭腦,能幹。

可是卻沒有農民那純樸善良的優良美德,有一家小商店顧客能宰就宰,一張曲意逢迎的大餅臉上的圓骨碌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一張張紅太陽(一百元)。

繼母的哥哥是個遊手好閑的混混,整天無所事事,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什麼都幹過,在勞改所也是三進三出猶如家常便飯。繼母的嫂子是跟他哥哥一起混得女混混。可就是這個女混混竟然是爸爸遠房親戚,她知道爸爸沒有了媽媽就把自己的小姑子介紹給爸爸期望能沾上些光彩,占些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