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二十四章:石破天驚(2 / 2)

他再也受不了,猛然暴起,衝向裏蘇子墨,嘴裏大喊:“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我要殺了你。”他行動的太突然,衙役都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掙脫了,但他受刑太多了,腳步有些發虛,蘇子墨對著他的腹部就是一腳,一腳就把人踢翻在地。一切發生的事那樣快,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人們的嚇得屏了呼吸,這一幕太突然了。

衙役趕忙過來將人擒拿住了,白笙才鬆一口氣。剛剛實在是太危險了,差一點她就被傷到了,他的眼神有些冷了。蘇子墨卻好像沒事人一樣拍了拍裙邊的灰,看著被擒拿的男人得意的說:“原來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男子喘著粗氣,雙眼爆出的死盯著蘇子墨,似要將蘇子墨撕扯咬碎一般。

蘇子墨看著他這副模樣笑的張揚,笑的大堂裏都是她的笑聲,隱隱還有回音一般。到底是經過訓練的,男子也很快反應過來了,這是蘇子墨的激將法,冷冷重重的哼了一聲,將頭扭過去不看蘇子墨,卻在暗處死死咬壓著嘴唇。

蘇子墨笑的太過用力,一隻手按著發疼發酸的腹部,一隻手擦著眼角笑出的眼淚,在男子麵前蹲了下來,眼角還殘留著剛剛笑出的淚,伸手用力的將男子的臉掰了過來,絲毫沒嫌棄他滿臉的髒汙,語氣輕佻的說:“看你這樣子,是惱羞成怒了嗎?難不成是被我說中了?哈哈哈哈······”

接二連三的嘲諷玩弄讓男子忍無可忍了,但理智還在,沒被衝昏了頭腦的盯著蘇子墨說:“我是不是男人,你看看屍體就知道,還是你沒好好聽驗屍結果,要不要我在背一遍給你聽···”激將法,他也會,臉色泛著冷笑。

蘇子墨的臉色未變,還是那麼笑意滿滿,可另一隻袖子下的手卻是有些發抖,她恨不得撕爛那個男子的嘴。她竭力的控製住了自己,暗暗吸了一口氣:“哎,你說你,那方麵不行怎麼就不知道遮掩著點,在場地誰不知道屍體是死後被男人玩弄的,活人你不行你也不用玩死人找存在感啊,你可以上青樓啊,還是···········你是有多不行。”

蘇子墨的話一字一句都將男人刺激的怒氣衝頂,毫無理智。他大吼著:“誰說老子不行的,老子上她的時候,她不知道多爽,都死了還收縮抽搐,賤貨,婊子。”

說完他才驚覺到自己說了什麼,可是為時已完。他剛想用力掙紮起來,就被四個衙役狠狠的按在了地上。蘇子墨眸光如刀的看著她,臉色的笑意一瞬間全無了,字字冰涼:“一個男人該是多齷齪、沒教養才說得出這種話?真夠狂妄自大的,下意識裏為所謂男人的雄風揚揚自得?不過是被褲襠裏的玩意兒控製了頭腦,屈服於動物本能的下賤東西。以為力量代表征服就算了,還敢大言不慚以施恩者的姿態說帶給女人享受?作用和黃瓜差不多的家夥,也不想想自己是從哪裏鑽出來的!”

男人驚愕的都忘了掙紮,眼珠子的快瞪出來了。她的言語太過驚世駭俗了,除了那個男人,所有人都驚呆的看著蘇子墨,連白笙都有些神色複雜臉色不自然的看著蘇子墨。蘇子墨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走向了大堂中央,走了幾步回頭:“對了,你大概不知道吧,好多男人以為他們給了女人快樂,是施與者;可其實很多女人是假裝快樂保護著男人可憐的自尊心,有機會你好好問問青樓裏的姑娘,男人真有能力讓女人享受?哦,對不起,是我記性太差,忘了你大概得下輩子才會有機會了。”

蘇子墨臉上是嘲諷的冷笑,看在男子眼裏她就是地獄來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