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湛對她的自我總結嗤之以鼻,心想她可真是小瞧了自己。
玉蘭又想起一件事,“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傅湛見她不再哭了便站起身,“我在不在這裏與你有什麼關係?”
“你的三少帶走了我家小姐,你說與我有沒有關係!”玉蘭氣死。
傅湛皺了皺眉,腦海中皓月笑意盈盈的樣子一閃而過,三少為何會和她牽扯一起,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想到這兒他大步離開了庭院。
“瘋子!”玉蘭見他說走就走,氣得不行,揪了一把草扔在他身上,也從地上爬了起來。
皓月入夜才回來,葉瑉傷口大出血,葉家亂成了一團,也沒有人顧得上她,她本就不關心他傷勢如何,從包裏掏出小話本坐在廳裏看。
給葉瑉止了血,徐長山下樓看見她孤身坐在那兒,就自作主張送了她回去。
“多謝先生。”皓月下了車,敲敲窗,對徐長山道謝。
“你住這兒?”徐長山抬眼看她身後的房子。
“是”皓月點頭。
“回去吧。”徐長山收回視線,衝她擺擺手。
她也不問他為何皺起了眉,轉身就進了董公館。
玉蘭一直坐在她屋子裏等她,靠在椅子上微微打盹,耳邊響起門把手轉動的聲音突然就驚醒了。
皓月開了燈,倒是沒有被屋子裏的玉蘭嚇了一跳,她知道玉蘭定不會放心的。
“也不披件衣服,當心著涼。”皓月掛好包說。
“這是?”玉蘭看著她身上的藍色洋裝。
“這是借用的,我自己那件讓血染透了。”皓月也不怕嚇著玉蘭,她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輕易了結,玉蘭心裏有數總好些。
經過飛刀那件事玉蘭已經有些看透生死了,隻是牽扯到皓月身上她又擔心起來,抓著皓月的手臂緊張的問,“小姐受傷了?傷的哪裏?”
皓月任由她抓著自己,輕聲說,“是葉三少的血。”
玉蘭這才鬆了一口氣,頓時又恨起葉瑉來,“他為什麼……”
皓月搖搖頭,“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受傷,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把我牽扯進去,但是無論是為什麼,我都不想和他有任何關係。”她的這一生,已經背負了許多,她不想在另生枝節,徒增煩惱。
玉蘭聽她這麼說,也就知道了小姐和葉三少之間並沒有什麼,鬆了一口氣,把下午那一幕說給皓月聽。
皓月當即皺緊了眉,“你有沒有看見是什麼人?”
玉蘭搖頭,“並未看見,那人出手幾塊,那飛刀穿過我身邊,我卻一點感覺也沒有。”若不是傅湛反應快,她已不知魂歸何處。
皓月坐在床邊靜思,她和玉蘭除了蘇家以外並未沾惹其他的是非,那最大的可能便是董晚和傅湛自己的仇人。
“這事你有沒有說出去?”皓月問。
“我想等小姐回來再做決斷。”這樣大的事她不敢自作主張。
“明日我會告訴阿晚,無論是衝著誰來的,都要做好應對才不會措手不及。”皓月說。
“恩。”玉蘭點點頭,有小姐在,她就什麼也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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