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誌才笑了。
“主公,我們晚去救援北海,並不會傷害到甄家任何人,隻是會讓甄逸的名望在北海迅速下降罷了,反正如果沒有主公你的存在,甄太守僅憑借幾萬甄家軍,根本就無法在北海立足,最大的可能便是被北海眾勳貴架空成為傀儡。況隻是想讓主公你借機博取聲望,以方便主公日後在北海的行動罷了。”
黃忠起身來到林峰身邊,一隻手搭在林峰的肩頭說道:“二弟,戲先生說的不錯。你給予甄家的已經足夠,不能在繼續下去了,甄家自身已經無法承受更大的榮耀,你繼續扶持下去,隻會讓甄家走向滅亡。古語所雲,當仁不讓,是時候該你走上前台,去向世人證明你的優秀的時候了。”
帳內眾將一齊稱是,就連腦袋最糊塗的管亥也甕聲甕氣地大叫道:“主公,你想要俺們去說服北海境內各處的黃巾舊部,就不能再繼續打著甄家的旗號,不然俺們到時候見到舊友也不好說話哇。”
看到眾意如此,林峰也無法再堅持什麼,當下點點頭對戲誌才說道:“就依先生所言,還請先生繼續為我軍謀劃。”
林峰這番話算是肯定了戲誌才的說法,戲誌才不禁得意地一笑,搖動著鵝毛羽扇開始排兵布陣。
林峰麾下戰力最強的陷陣營被戲誌才安排原地不動,用來保護甄家女眷的安全。
黃忠的忠字營被一分為三,黃忠率領一千人馬繞道北方,於兩天後展後對圍困北海賊軍的進攻,另一路由趙雲率領一千人馬,自南方向北海進發,也是在兩天後展開攻擊,不得提前。
剩餘的忠字營人馬交由周倉率領,同時廖化的化字營同樣一分為三,分別由廖化、管亥、裴元紹率領,四路人馬分四個方向出發,務必於一個月內掃蕩北海全境,所遇黃巾潰軍,能收服便收服,不能收服便下手剿滅幹淨。
林峰一開始有些擔心武力值最低的裴元紹會遇到危險,後來一想,黃巾軍內已經沒有什麼強力人物在北海境內,如果還擔心裴元紹會吃虧,那也有些過於看輕裴元紹了,故此最後,林峰什麼也沒有說,任由戲誌才一一派將出征。
等各將接到領令,轉身回營整備軍務,林峰與戲誌才又坐在一起密議了許久,直到東方天色發白,林峰這才一臉疲憊地放戲誌才回營休息。
事情變得越來越不受林峰控製,這種感覺林峰令始終不太舒服,此時他一人獨處,縱然困得雙眼發澀後腦生疼,卻升不起絲毫的睡意,雙手掐著腦門暗自生氣。
難道政治真的是如此黑暗,成功之路必須踏著他人身體才可以前進嗎?
如今能夠冷血地算計甄家父子,日後會不會習慣性地算計結義大哥黃忠?會不會為了成功不擇手段,如同大白臉曹操一般借手下的人頭來安撫軍心?
不行,不能按照這樣的路走下去,這樣冷血的林峰還是他自己嗎?
越想林峰的臉色越白,最終恨恨地一跺腳,起身向戲誌才的營帳走去。
戲誌才與林峰一樣沒有休息,搖著鵝毛扇端坐在酒案之前,酒案之上擺著一壺老酒兩碟小菜,分左右還有兩枚酒盞,顯然是等人前來飲酒。
“主公來了,況就猜到主公會前來尋找,故此早早備好了酒菜,就等主公前來入席。”
“先生是如何猜到我會前來拜訪?”
這些謀臣一個個真是精明到骨子裏了,林峰自已都想不到會困得要死卻不睡覺,反而跑來找戲誌才聊天,沒想到戲誌才居然早早就算定了林峰會來,連酒菜都已經擺放整齊了。
“況雖追隨主公時間不長,但對主公的為人卻已經了然在心。主公為人重義輕利,今日況建議主公緩解北海之圍,定然會讓主公心生不安,故此況判斷主公定然會私下找況密談,這才早早備好一切,專等主公上門。”
林峰端起一盞酒一飲而盡,哈出一口酒氣說道:“先生,莫不是日後我隻能象今日一般無情無義,才能取得更大的成就嗎?”
戲誌才陪林峰飲了一盞酒,放下酒盞輕聲說道:“主公以為如果咱們不去算計甄太守,他人會眼睜睜看著北海落入甄太守手中嗎?”
林峰眨眨眼:“先生此言何意?”
“主公真以為北海城是被黃巾潰軍所圍不成?”
戲誌才的一番話象驚雷般在林峰耳邊響起。
******幾天沒碼字,突然感覺碼著特別費力,明明情節就在腦子裏,就是打成整句,鬱悶。
******除夕了,鳳凰在這裏祝願所有看到這句話的書友們,新春快樂,闔家幸福!
******春節期間更新肯定不會穩定,還請兄弟們多多原諒!
******再次祝兄弟們春節行大運,出門遇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