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濱市三年一次花樣滑冰比賽如期舉行,我和祥子報名參賽,在報名的選手中也有李可,她也是冰上運動愛好者,我那時並不認識她,但她已經注意到了我,自那次警局巡演以後,她把我當成了她的對手,而我對這些都毫不知情。
李可確實長得可人,但她那種可人總帶著一種淩人的霸氣,這種霸氣容易令人敬而遠之,但做為林邦的助手,她是出眾的。
那天在河濱市花樣滑冰比賽現場,我和祥子一如既往地配合默契,祥子和我一樣並不刻意追求比賽的結果,我們就和平時訓練一樣陶醉在忘我的境界中。
五分鍾比賽結束了,我們獲得了滿堂掌聲,裁判也被我們近乎完美的表演征服了,給了個現場最高分:9.9分!我和祥子激動地擁抱在一起。
李可組得了9.8分,雖然成績也不錯,但與我和祥子比是遜色了。
花樣滑冰賽結束後,要強的李可自信心大大受挫,日常工作也提不起精神,還接連失誤,林邦頭疼不已,要知道警局工作繁瑣複雜,李可這一掉鏈子,很多工作就續接不上,那天,老局長把林邦叫去談話,還發了脾氣。
警局的同事們也都個個心知肚明,他們太了解李可的個性了,因此,在李可麵前說話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刺激了她脆弱的神經,大勇卻是一個口無遮攔之人,那天在警局走廊碰到李可,有意無意地拉了一嗓子:“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哦!”
事情到這按理說也就過去了,但大勇有心無意的一句話深深地刺痛了李可。
那是兩個月後的一天,因劇團排演歌劇《江姐》,時間弄得很晚,在街上,我沒有擋到出租車。
阿海一直是我的護花使者,這幾天他不在,我顯得孤單了許多。
劇團離我住的地方有四站多路,不算近也不算遠,看著黑漆漆的夜色,我沒有辦法隻好走路回去。
轉過一個十字路口,又走過一個長長的巷道,身邊偶爾有輛車飛馳而過,行人已經很少了,我加快了腳步,心裏計算著到家的距離。
又到了一個十字路口,是紅燈,我停下腳步耐心等待。
盡管已經沒有了過往車輛,但我仍遵守著交通規則。
這時,我身後突然出現了一股涼風,我詫異地回頭一看,一個蒙麵女子出現在我身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便捂住我的嘴,把我使勁往路邊一輛車裏拽,她的力氣好大,令我措手不及,我的第一反應是遇到劫匪了。
就在掙紮過程中,一輛警用吉普開了過來,在我們不遠處停下,跳下來一個英俊的年輕人,他喊了一聲:“住手!”那個蒙麵女子一愣,立馬放開我,快速鑽進車裏溜了。
一切發生得那麼突然,隻有短短幾分鍾時間,就像在做夢。
看我還愣在那裏,那個年輕人走向前對我說:“姑娘,你不用怕,我是警局巡邏的,我叫林邦,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送你回家好嗎?”
驚魂未定的我點了點頭。
我上了那輛警用吉普,林邦很快把我送到了家,這是我第一次正麵和林邦打交道。
事後,我才知道是大勇告訴了林邦李可的報複計劃。
二
“啪!”林邦紫著臉,一隻大手重重地拍在了麵前的辦公桌上,幸虧桌子上沒有什麼東西,否則都能震碎了。
辦公室裏站著李可,還有那天開車的大魏。
“搞什麼名堂!這像是共產黨領導下的人民警察嗎?整個一黑社會的劫匪!”
“隊長,那天的事是李可求我幹的,我們隻是想嚇唬嚇唬那個姑娘,沒有別的意思,我…..我看李可也怪可憐的,人都瘦了一圈,想...想仗義一下,幫她一個忙,我也知道不能這麼幹,但我還不是想幫未來嫂子一個忙嗎!”大魏心虛地辯解著。
“未來嫂子!”林邦驚詫地望了一眼李可,然後平靜地說:“我和李可隻是同事關係,沒有嫂子一說,大魏你知情不報,罪不可赦,停職檢查,好好反省,出去!李可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