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林邦和李可在辦公室裏說了些什麼,是個迷。
據大勇後來跟我說,李可是捂著臉哭著跑出來的,碰見大勇,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充滿了幽怨和無奈…..,大勇說他一輩子也忘不了那眼神。
一個女人愛男人愛到這個份上也算是徹骨罕見了。
但有一點令我意外,按照林邦眼裏不揉沙的個性,李可是不能再在警局待的了,至少會調離隊長助理這個崗位,但林邦仍留她在身邊繼續工作。
我想,這也正是林邦血性男兒外表下,裹著的是一顆柔慈的心,冷靜但絕不冷酷。
自那次劫持事件發生後,林邦就經常在劇團門口等我。
和林邦在一起,我仿佛是大海中的一葉小舟,湖水中的一朵蓮荷,有一種歸宿般的感覺。
難道林邦就是我一生的歸宿嗎?我曾經在心裏多次問詢自己。
林邦是一個不一般的男人,求婚也與眾不同。
那天下班,林邦開車在劇團門口等我。
在門口,阿海與我閑聊了幾句,瞥見林邦的車便知趣地離開了,望著阿海離去的背影,我想,這是一個很好的男人,為什麼接觸這麼長時間,我卻一點都不動心呢?隻把他看做兄長。
林邦開車帶我來到一家優雅安靜的咖啡廳,因地處僻靜,人並不多,隻有幾對情侶在低頭私語。
見慣了熱鬧的場合,這種放著舒緩音樂的咖啡廳倒給我別樣的感覺,我想一個女人能和心愛的男人光顧這樣的地方,倒也是一種幸福。
何況,林邦像大海一樣深沉,這種氣度和氣質像磁石一樣深深地吸引了我。
在林邦麵前,我變得柔順和善解人意起來,以往大不咧咧的性子奇跡般消失了,我這才相信:男人是能夠塑造女人的。
我們在角落的一個桌子前坐下,林邦點了兩杯咖啡和一些點心,這時理查德.克萊德曼的鋼琴曲飄過耳際,我的心緒隨著音樂飄舞起來,“這是理查德.克萊德曼的鋼琴曲,很久沒有聽到了,”林邦也洗耳恭聽。
不知在音樂中沉浸了多久,服務員端上了咖啡和點心,林邦端起咖啡對我說“來,淑媛,喝點咖啡!”我下意識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甜相伴,但確實比茶更有韻味。
這時,林邦從懷裏緩緩地掏出一個首飾盒。
那是一個老式的首飾盒,歲月的滄桑仍掩飾不住它曾有的雍容和華貴,林邦小心地打開盒子,把它輕輕地推到我麵前。
我定眼一瞧,裏麵靜靜地放著一枚紅寶戒,很特別,我疑惑地看了一眼林邦,不知說什麼好。
林邦微微一笑,輕聲地對我說:“淑媛,嫁給我好嗎?”
“這枚戒指為什麼這麼特別?”我掩飾不住自己的好奇。
林邦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將目光投向了遠處,然後緩緩地說道:“這枚戒指是我母親留下來的,我一直在尋找適合擁有它的人,今天我找到了。”
“是我嗎?”我用手指指自己的鼻子。
林邦意味深長地望著我,點了點頭。
我的臉立馬漲紅了,一時不知所措,也不知究竟該怎樣回答,林邦感受到了我的窘意,他微笑著伸出了一雙溫暖的大手,緊緊握住了我微微發顫的手,緩緩地說道:“淑媛,讓我做你一生一世的守護神好嗎?”
我緋紅著臉,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就這樣,在相互認識不長的時間裏,我----24歲的陳淑媛就嫁給了27歲的特警隊長----林邦。
我們的婚禮辦得非常隆重,警局和我們團的領導全部到場助興,祝福我們百年好合,兩邊的同事們也都到場為我們祝福,在諸多的祝福、祝願聲中,我和林邦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我們的相識雖然富有戲劇性,但我們卻是真真切切地被對方所深深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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