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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褲袋一樣重,邪念頓生動公款。
我哼著社歌,和道長有說有笑地回到寢室。洗洗臉坐在下鋪,點了一根煙,給秦鬆打電話。
“在哪呢?”
“圖書館。”
“好啊,什麼時候變好學生了?”
“靠,你以為我想啊,被慕容雪和東方紫拖來的。”
“嗯,看書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有美女陪著就更不用說了。”
“享受個毛線,一看見書就頭大,還有那些在裏麵看書做作業的,就像一個個小雕塑一樣。搞得我打噴嚏都要捂著嘴,好不自在。”
“哈哈,圖書館嘛,又不是吹牛侃大天的地方,難道還讓你在裏麵唱歌不成。”
“嗯,你訓練完了?在哪裏?”
“剛回寢室。”
“嗯,你等著,我們馬上就回來了。”
掛斷電話,和道長閑聊音樂社中的事。什麼某某女生練習劈腿的動作讓他小弟弟一躍而起,某某女生脫下外套跳舞時胸前波濤洶湧的雙峰讓他血脈噴張、、、五件事中倒有三四件是關於女生的,道長繪聲繪色地描述,耍嘴皮子的功夫長進不少。一邊說,一邊進行肢體表演,又大膽地將自己那些猥瑣的想法融入到相應動作中,一點****被表現得淋漓盡致。我樂得哈哈大笑,不時添油加醋地補上兩句,直笑得前仰後合捶床板。
笑鬧中,手機來電鈴聲響起,打開一看,是慕容雪打來的。起身走到陽台,接通。
“喂,雪,在哪呢?”
“本來在圖書館看書,火柴棍說你訓練結束我們就出來了,現在寢室樓下,快來一起吃宵夜。”
“喔,好吧。”
我走進衛生間洗了一把臉,開門便往外走。道長盯在後麵問,
“瓢哥,要去幹嘛?”
“吃宵夜、、、”
我話還沒說完,早將身體送到門外,隨手拉門將道長關在裏麵。隱隱聽到道長狂叫:“死三八,重色輕友,泡妞也不叫上哥們,沒義氣哇。”
來到樓下,見秦慕東三人正等在路旁。秦鬆一見我便喊:“摸半天才出門,化妝啊?搞什麼音樂社,浪費時間。”
我笑回:“興趣愛好嘛,水木年華還不是在學校裏搞音樂社團才變成明星的。”
東方紫接口道:“做明星得有浮滑舞男的資質,還要有花花型男的‘範’。可惜你都沒有,你還是適合參加文學社。”
我笑回:“搞文學是一件很辛苦的事,窮困潦倒的多,名利雙收的少,想想就夠了。”
慕容雪評道:“你參加音樂社,主要是想培養交際能力。其實,當好班長就差不多了,沒必要在那麼多社團裏浪費時間和精力。依我看,你不如好好準備,多選修幾門專業課拓展知識領域。”
我完全讚同,也發表意見:“你說的沒錯,可是,生活才是一本真正的大書,每天都是新的一頁。隻要細心觀察,好好領悟,總能學到某些書本裏學不到的東西。”
慕容雪嫣然一笑,投降說:“我們頭發長見識短,說不過你。走吧,去吃宵夜。”
四人來到楠園生活小區,吃燒烤,麻辣燙,喝冷飲,有滋有味。因想到之前在一起都是秦鬆買單的時候多,我搶著把錢付了。
吃完宵夜回到寢室,躺到床上細細算賬:中午取一百,出去午飯十元,珍珠奶茶一杯三元,團徽三十元,晚飯十元,以及吃宵夜用去的四十元,還剩七元整。好啊,他娘的,好在今天沒買煙沒上網,要不然一天一百元哪裏夠用。
想著,算著,想起衣物櫃裏的班費,動了挪用公款的心思。
第二天早上按時起床洗漱,準備上課。到食堂吃早點,秦鬆刷卡付的賬。離開食堂前買了一瓶可樂和一瓶橙汁,花六元,還剩一元揣在兜裏。沒錢寸步難行,沒辦法,隻好趁午休時間到自動取款機取出最後一百元,卡裏餘額五十元肆角柒分。
盯著取款機屏幕,心裏忍不住想:四、七,好有意思的兩個數字,隱隱覺得預示著劫難的開始。想想又安慰自己,管他呢,花的快來得快,不花不來。
照例吃飯,上課,音樂訓練,吃宵夜,又到超市買些生活用品。晚上回寢室,熄燈後,躺在床上一算,一百元分文不剩。買牙膏的錢還是秦鬆付的。
錢沒了,開始失眠了。金錢時代,沒錢寸步難行可不是說著玩的。輾轉反側,不斷琢磨著,接下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思前想後,兩個聲音在腦海裏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