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跟他們說,今天將要對勇哥下手,在刀哥麵前揭穿他的真實麵目。隻讓他們按我的吩咐去做。
打完電話,估算了一下時間,感覺勇哥的人差不多已經走遠,便對倉傑說:“咱們走吧。”
倉傑臉上現出興奮的表情,那一張臉上滿是血跡。笑起來的時候顯得很猙獰,就像是要吃人野獸一樣。
倉傑和我一樣痛恨勇哥,他對江哥的感情比我隻高不低,可照勇哥的話,他和我對江哥的死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們要為江哥報仇。方才能卸下心裏的那一份負擔。
走出病房,我心想最好還是保險起見,便叫上倉傑,從醫院後門出了醫院,然後乘出租車去刀哥的夜總會。
一路上。倉傑都在把玩他隨身帶著的蝴蝶刀,發出輕微的響聲,寒光閃爍,殺氣騰騰。我也是在抽煙,冷冷地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到了刀哥的夜總會外麵,我才一下車,就看到沈維在外麵和幾個小弟抽煙。
沈維看到我,眼中閃過驚訝的神色,沒想到我會來這兒,隨即快步走過來,低聲問我:“莊哥,你來這兒幹什麼?快點走。”
我心中一緊,難道又有什麼事情發生?急忙說:“我來找刀哥有事兒呢。”
沈維說:“勇哥剛才來了,向刀哥打小報告,說你煽動手下離開集團,要刀哥處置你呢。”
“勇哥也在裏麵嗎?嗬嗬,那正好,省去了不少功夫,沈維,你快帶我進去見刀哥。”
我聽到勇哥居然跑到這兒來打小報告,卻是不怒反笑,他在這兒,最好不過。倉傑臉上也是洋溢著興奮的表情。
沈維說:“莊哥,刀哥好像很生氣,我覺得你還是改天再來找刀哥好好解釋比較好。”
我知道沈維是好意。便笑著說:“放心吧,沒事,快帶我去。”
“那好吧。”沈維見我堅持,便點頭答應,隨即轉身在前麵帶路。帶著我們進夜總會。
這個時候是晚上十點,正是夜總會生意的高峰期,一走進夜總會,我就看到裏麵場麵火爆,音樂的聲浪、尖叫聲、掌聲交織在一起,鋪天蓋地的傳來,大廳中的座位上幾乎座無虛席,前麵的舞台有幾個身段妖嬈,長得很漂亮的舞女在跳鋼管舞,現場很嗨。
我笑著說:“生意很好啊。”
沈維說:“晚上是這樣的,這兒的陪酒的小姐全部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而且檔次不錯,很多人都愛來玩。”
穿過大廳,順著樓梯爬上刀哥辦公室所在的樓層,我一眼就看見。萬紅帶著幾個人站在刀哥的辦公室外麵,顯然是陪勇哥來的。
萬紅看到我,臉上現出驚詫的表情,迎著我走來說:“康莊,你來這兒幹什麼?你已經不是鷹才的人。”
我冷笑著說:“我不是鷹才的人就不能來嗎?我來找刀哥不行?還有,我草泥馬,你算什麼東西,老子來不來這兒關你鳥事?”
“康莊,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萬紅聽到我爆粗口,當場不樂意了,手指著我大喝。
我說:“我說老子草泥馬,你算什麼東西,老子來不來這兒關你鳥事?”
“草!今天不搞你。你他麼還得臉了?”萬紅聽到我的話,頓時發火了,罵著想要上來打我。
刷地一聲,我身邊一道寒光飛過,徑直射向萬紅。萬紅嚇得往後跳開。那寒光落在地麵發出叮當的響聲,卻是倉傑手中的蝴蝶刀。
在蝴蝶刀落地時,倉傑衝到我麵前說:“莊哥腿上有傷,不太方便。要打架我來陪你。”
萬紅暼了一眼倉傑,譏笑著說:“倉傑,看來今天修理得還不夠慘啊,還想再被修理是不是?”
“萬紅,這兒是刀哥的夜總會,打起架來怕刀哥不高興,我看還是一人讓一步吧。”沈維估計是怕我吃虧,便從中插話。
萬紅冷哼一聲,手指著倉傑,厲聲說:“小雜種,你給我走著瞧,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他麼還在讀小學呢。”
倉傑也是毫不相讓,反唇相譏:“老狗,混了這麼多年,還是這個幾把樣,老子都覺得丟人。”說完彎腰去撿地上的蝴蝶刀。
我隨即帶著倉傑跟著沈維,從萬紅等人中間穿過,到了刀哥的辦公室外麵。
沈維敲了敲門,聽得刀哥喊進去後,推開門說:“刀哥,莊哥要見你。”
“康莊?嗬嗬,來得正好,省得還要打電話給他,浪費我的電話費。”勇哥的聲音隨即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