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聽到我來了。也是毫無所懼,他根本沒想到我今天和他在病房中的談話被錄了音,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論我跟刀哥說什麼,刀哥也是不會信的。
刀哥說:“讓他進來!”
我當即帶著倉傑走進刀哥的辦公室。先是對刀哥鞠了一躬,恭敬地打了招呼:“刀哥。”
刀哥點了點頭說:“我正要打電話叫你過來,問你點事情呢。”
我心知勇哥在刀哥麵前告狀,說我煽動小弟脫離集團。麵上卻假裝什麼也不知道,轉而問:“刀哥要問我什麼?”
刀哥說:“勇哥跟我說,你暗中煽動你的人離開集團,想要去投靠盟會去,有沒有這事?”
我笑著說:“刀哥。我一直呆在病房裏,怎麼煽動小弟?”
勇哥冷笑著說:“現在通信這麼發達,打一個電話很難嗎?”
我冷笑著說:“你說我要帶我的人去投靠盟會,有什麼證據,還是隻是你的猜測?”
勇哥冷笑著說:“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今天解放西到處都在傳,你的人要脫離集團,不是你在背後搞鬼還有誰?”
我說:“我沒你想的那麼卑鄙,我從來沒有讓他們離開鷹才過,他們要離開。唯一的原因就是不滿你秦誌勇這個人,賤人,我草泥馬!”
說著說著,我忽然想起江哥,坎子哥的死,以及我被陷害,心中的無名火就燒了起來,張口大罵,眼睛死死地瞪著勇哥。
勇哥倒是沒反應過來,好端端的說話,我竟然爆粗口,當場愣了一愣,隨即勃然大怒,手指著我,剛想開口說話,我又是眼睛一瞪。大叫:“怎麼想搞我?來啊!”
勇哥憤怒的說:“康莊,你別以為在刀哥麵前,老子不敢動你!”
我繼續說:“你敢動我就來啊,狗日的,我忍你好久了!”
勇哥回頭看向刀哥說:“刀哥,你看到了,是他挑釁我,不是我招惹他!”
刀哥歎了一聲氣說:“你們兩個,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雖然不是同門兄弟了,終究認識一場。”
我手指著勇哥說:“刀哥,這個狗雜種早就投靠了老虎鉗,坎子哥和江哥都是他害死的!”
勇哥聽到我的話,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慌亂之色,鎮定無比,冷笑著說:“康莊,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說我投靠老虎鉗,害死江哥和坎子哥有什麼證據?還有,江哥是叛徒,我執行家法有什麼不對?”
刀哥也是看著我說:“莊子,你把話說清楚一點。”
我正想說話,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當下掏出手機先看了下來電顯示,見是於洋打來的。知道他們到了,當即接聽了電話。
“喂,莊哥,我們到刀哥的夜總會外麵了。”一接聽電話,於洋的聲音就傳來。
“你們來刀哥的辦公室。”我說完掛斷電話。
然後又看向勇哥,冷笑著說:“你要證據?好,我就給你證據。你剛才到我的病房很得意?”
勇哥冷笑著說:“你想說什麼?”
我轉頭看向刀哥說:“刀哥,剛才勇哥去我的病房。親口承認,是他陷害江哥,以及栽贓陷害我。”
勇哥冷笑著說:“你說我親口承認,話都是你說的,隨便你怎麼說都行。不過。刀哥可不是傻子,你隨便說什麼都信。”
我看向勇哥,譏笑著說:“秦誌勇,你還以為你做的事情天衣無縫,沒人能抓住你的把柄?”
勇哥說:“快點拿出你所謂的證據吧,我等得黃花菜都涼了。廢話一大堆,沒點有營養的東西。”
我揚起手中的手機,笑著說:“秦誌勇,隻怕你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吧,剛才在病房中談話的時候,我用手機錄了音,你說的話全部在這裏麵。”
勇哥本來蠻鎮定的,聽到我的話,頓時臉色大變,隨即又迅速恢複正常,強自鎮定的說:“我做事問心無愧,你想陷害我沒那麼容易。”
“還在嘴硬,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說完手指在手機屏幕上一點,便播放起了錄音。
“康莊,你很不服?”錄音的第一句便是勇哥得意洋洋的說的一句話。
緊跟著我的聲音:“當然不服,我一直很好奇,你怎麼陷害江哥的。”
隨即又是勇哥張狂的笑聲,一段錄音就這麼播放了起來。
勇哥原本剛剛鎮定下來的臉色,隨著錄音的播放變得越來越難看,而坐在辦公椅上的刀哥,臉色則變得越來越深沉起來。
門口的萬紅等人個個都是麵如死灰,感覺到形勢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