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我看得心驚肉跳,隻見得勇哥幾腳下去,倉傑滿臉的都是血。觸目驚心。
勇哥隨即拍了拍袖子,叫了一聲:“我們走!”轉身囂張的往電梯間走去。
萬紅等一群人,一個個走過倉傑身邊,往倉傑身上吐口水,放話。
“眼睛放亮點。康莊已經不行了,以後見到老子乖乖繞著走。”
“倉傑,你他麼看看你現在的窩囊樣,以前的囂張哪兒去了?”
“倉傑,你他麼回家種田去吧,別混了,丟人!”
這些話雖然是在罵倉傑,可每一個字都刺入我的心扉,讓我覺得特別難過,特別內疚。
作為倉傑的老大,我沒能帶他混得風生水起,反而讓他飽受嘲笑,我這個大哥不配!
雖然腿上的傷一動都疼,但我還是強撐著下了床,艱難地走到倉傑身邊,將倉傑扶了起來。
“沒事吧。”我問倉傑。
倉傑用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忽然罵了一聲草,要往勇哥那幫人追去。
“站住,你要幹什麼?”我連忙暴喝。
倉傑回轉頭來說:“莊哥,你能忍我不能忍,他麼的,不搞死秦誌勇那個兒子,我他麼就不姓倉!”
倉傑有這樣的血性,我絲毫不懷疑他的話。他真會去找勇哥拚命。
如果我沒有那錄音,我也可能會和他一起去,但有了錄音,我根本已經用不著這麼做。
“誰說我要忍了?要搞秦誌勇是吧,你聽我的。他保證死!”我說。
倉傑回頭看向我,對我的話抱懷疑態度說:“莊哥,你要搞勇哥?”
我看了看過道兩邊,低聲說:“你跟我進來。我讓你看點東西。”
倉傑懷疑我是騙他,不讓他去搞事,還猶豫。我又說:“怎麼,你連我的話都不信了?”
倉傑看了看我,隨即點了點頭。跟我走進病房。
我將病房的門一關,走到床邊,掀開被子,便將手機拿了出來,跟著播放剛才錄下的錄音。
勇哥和我剛才的對話。便響了起來。
倉傑聽到電話錄音中的對話,驚訝不已,看著我不可思議地說:“莊哥,你什麼時候錄的?”
我冷笑一聲說:“剛才勇哥來我的病房。我故意逗他說話,他沒想到我會錄音,什麼都說了,咱們隻要將錄音交到刀哥手上,你猜他會是什麼下場?”
倉傑聽到我的話,登時冷笑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這次秦誌勇會死得很慘。莊哥,還是你精明,用了這一招對付秦誌勇這個兒子。”
我笑著說:“這也不算什麼,他要不是太張狂,也不會中招。”
倉傑說:“莊哥,咱們快去見刀哥吧,把東西給刀哥。”
我說:“不,先別慌,秦誌勇的人可能還沒走遠。咱們千萬不能讓他們看到,在等一會兒。對了,虎子他們沒事吧?”
我忽然想起勇哥說的話,要給虎子他們教訓,便問倉傑。
倉傑說:“莊哥,我也不知道,我這就打電話問問他們。”
我點頭嗯了一聲。倉傑當即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於洋,虎子等人,問他們的情況怎麼樣。
第一個電話是打給虎子的,倉傑開的免提,電話一通,就聽得虎子哼哼唧唧的聲音。
我問虎子:“虎子,你怎麼樣?”
“莊哥,我剛才才一出公司,就有一群人衝上來,二話不說直接開打,好像是勇哥的人,臨走的時候還放狠話,讓我以後老實聽勇哥的話,否則的話,有我好受的。”
我聽到虎子的話,不由大恨,這個秦誌勇,太過分了。
再打於洋的電話,於洋的遭遇也差不多,他正在棋牌室呢,一大群人衝進棋牌室揪住他就打,因為對方人太多,他吃了一個大虧。
郭發,阿彪他們情形也差不多,不過阿彪最狼狽,直接被扔到廁所的屎坑裏。
我手下得力的人,基本上都被勇哥修理了,勇哥這麼做是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讓他們明白誰才是解放西的管事,假如虎子,於洋等人執迷不悔,繼續堅持要退出集團,勇哥必將采用更加鐵血的手段。
我聽到他們彙報情況,卻是禁不住暗暗冷笑,解放西管事,好威風,隻是不知還能威風多久?
我回複於洋,虎子等人,讓他們去刀哥那兒等我,今天將會有一場無比精彩的大戲要上演。
於洋,虎子等人聽到我的話,都是疑惑無比,紛紛問我會上演什麼大戲?我去找刀哥幹什麼?
我現在已經算是正式離開了鷹才。和刀哥的情誼雖然還在,但已經不適宜再經常見麵,畢竟我是被鷹才驅趕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