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回過頭來,冷笑著走到床邊的凳子上坐下,點上一支煙,淡淡地說:“康莊,你很不服?”
我冷笑著說:“當然不服,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麼陷害江哥的?”
勇哥聽到我的話,張狂地大笑,得意無比,隨即說:“你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訴你。”
我說:“我讓倉傑監視江哥,江哥和老虎鉗見麵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勇哥說他不說,可我還是繼續追問,因為我知道,一個人在得意忘形之下,是很難忍住。將秘密藏在心裏的。
就好比,我打完人總改不了一個壞毛病,總會找一幫人去喝酒,吹一下牛逼。
算計江哥是勇哥最為得意的事情,我不相信他能忍得住。
勇哥說:“你想套我的話?”
我說:“我隻是百思不得其解,江哥和老虎鉗見麵是事實,可我感覺江哥不像是背叛了鷹才,和老虎鉗私下接觸。”
勇哥搖頭直笑,隨即說:“枉你康莊還自詡聰明絕頂,連這麼簡單的都想不通嗎?”
我苦笑著說:“我從來不認為我聰明。我要聰明也不會被你算計得這麼慘。從一開始拉攏我,讓我支持你,再利用我對付江哥,事後還將罵名推在我身上,勇哥。我想不服你都不行啊。”
勇哥聽到我的話,更是得意的大笑。最近發生的一切,我真的像是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不但促成了他勇哥,也弄得自己很慘很慘。
勇哥笑了一會兒說:“其實你現在說的話也沒人信,告訴你也沒什麼關係。對付江哥非常簡單,江哥和老虎鉗見麵確實不假,隻不過每一次見麵都是乾哥去找江哥,江哥從來沒說過半句要和乾哥合作的話而已,可是乾哥還樂此不疲,知道為什麼嗎?就是因為知道,你們疑心重,肯定會懷疑江哥,再加上我配合演一出苦肉戲。江哥還能不死?”
聽到勇哥的話,我恍然大悟,原來一直是老虎鉗單方麵見江哥,實則江哥並沒有主動想和老虎鉗見麵的意思。
又想起通話記錄的事情,繼續問:“可我怎麼從江哥的手機裏,發現和老虎鉗的通話記錄?”
勇哥笑著說:“道理和見麵一樣,乾哥給他打電話不就行了?”
我心中暗恨,麵上卻是不動聲色,繼續說:“萬紅和你被埋伏,也是你們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勇哥說:“這就是苦肉戲。你還不明白?我是被我自己找人砍的,萬紅也是一樣,和江哥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我聽到勇哥的話,不由得想起江哥被殺當日的情形,江哥先是聽到我懷疑他背叛集團,當場大怒,憤而離開酒樓,在街上被圍以後,臨死前還指著我,說我賣他的情形。
一想到這些,我心中便是悔恨交加。難受無比。江哥可以說是被我間接害死的。
秦誌勇!我看著他張狂的嘴臉,幾乎忍不住不顧一切,想要跳起來殺了他,可我知道我腿上有傷,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而且就算我沒傷,麵對他也沒有勝算,再加上外麵的萬紅,勝率幾乎為零。
所以我哪怕再想殺勇哥,現在也必須忍。此外。我的手機開了錄音,勇哥並不知道,他得意忘形之下,說了這麼多話,已是被錄了下來,隻要我將錄音交給刀哥,刀哥便會明白,親自執行家法。
看到雜種這麼得意,我心中也是忍不住暗暗冷笑起來,百密一疏,秦誌勇啊秦誌勇,你看你想不到老子早開了手機錄音,故意套你的話吧。
我麵上不動聲色,繼續問:“你是什麼時候察覺,我調查萬紅的酒吧的?”
勇哥說:“你很聰明。知道我的人在監視你,繞開了我派去監視你的人的視線,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派倉傑去調查我的酒吧,讓我警覺。”
我明白過來,原來問題出在去他的酒吧調查這一節上,還有一點不明白,又問:“萬紅在酒吧裏接到一個電話,說是要去辦事,其實隻是勾引我們離開酒吧,調虎離山對不對?”
勇哥點頭笑著說:“沒錯,在你們跟蹤萬紅的時候,我已經另外派人把貨物轉移,所以即便是你們回去後繼續監視,也不可能找到任何的證據。康莊,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沒?”
我假裝憤怒的說:“沒了,我隻想說。”說到這停頓下來,看著勇哥一字一字地說:“我想……日……尼……瑪!”
勇哥冷笑著說:“我媽早就過世了,你去地府找她吧!康莊,老子警告你,就你那點頭腦和我鬥還沒資格,以後最好安分點,你還能守住你那個公司討點生活,否則我保證你橫屍街頭,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有你搞這些事,隻會連累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