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青魁打了個寒顫:“我,我······。”
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給我拖下去,家法伺候。”何四爺徐徐閉上眼睛,狠狠說了這句。
頓時身旁幾個身著黑西裝的護衛一把架起伍青魁,拖了出去。
“冤枉啊,四爺,四爺······。”伍青魁一邊被架走,一邊苦苦哀求道。
“現在該輪到我了?”秦樂拿起桌麵的搖色盅,晃了晃,示意道。
“不用搖了,是我輸了,你走吧。”何四爺轉過身去,默默的說了這句。
敖義一愣,但很快回過神來,盯著何四爺,不用搖?難道這就認輸了!
不過按桌上的點數來看,五點是最小,自己隨便一搖都要比對方大,確實沒有再搖的必要,如同買一張彩票,刮出第一個字是謝字,那何必再繼續刮下去呢,想必何四爺也是有先見之明,但是他舍得就這樣放自己走嗎,話說賭桌上可是一個億的賭資,大部分都是從何四爺的口袋裏贏來的,因此敖義還是有些質疑,何四爺說得不是真話。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告辭了。”敖義這一句話帶著極強的試探性,因為他想弄清楚何四爺真的打算放自己走嗎,難道這一切真的就這麼容易?
“我說話算話,你們走吧。”何四爺從話的語氣中,聽出了敖義的試探性,再重申了一遍。
“告辭。”敖義果斷的拋下這句話,示意了身旁站台小姐把自己的籌碼兌換現金,但是由於數量龐大,站台小姐也為了節省時間,請示過何四爺之後,開了一張海濱城中信銀行的一億的支票遞給敖義。
敖義接過,見現場氣氛過於冷淡,也不打算停留,與秦樂、周村立即出了包間。
居然沒有人阻攔,三人離開的很順利,敖義一時覺得真不可思議,之前自己要走,何四爺百般刁難,處處針對,現在居然如此大方,自己認輸放行,真是陰晴不定。
直至三人離開包間。
何四爺慢慢睜開了雙目,招了招手,示意唐順到了身邊,叮囑道:“立刻通知冷淵,隻要等這小子離開賭場,就給我把支票搶回來,另外交代冷淵教教那小子怎麼做人。”
“好的,四爺,我這就去。”唐順點頭,領著幾人著手去辦。
何四爺隨後徐徐轉過身來,冷冷的看著高文進:“今天你的表現令我很不滿意,賭局很掃興,我不相信我們的運氣會這麼差,那小子肯定是使了什麼陰招,你給我查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查不清楚,就別再回來見我,聽懂了嗎。”
“是,四爺。”見何四爺語氣很凝重,高文進低著頭,緊張應道。
敖義三人出了包間,步入大廳,一旁的周村便迫不及待的望著敖義:“兄弟,剛才你說了,事情結束之後,要給我一百萬酬勞的,現在已經結束了,你說話可要算話啊。”
“瞧你激動的,你眼裏除了錢,還能有點別的東西嗎?”秦樂見周村兩眼直勾勾的盯著敖義,插話道。
“你懂什麼啊,小子,這人出來混,不就是為了錢嗎。”周村見秦樂調凱自己,立馬反駁道。
“好了,都別吵了。”敖義打斷道:“我之前的話,說話算話,這是一百萬的籌碼,你自己拿到櫃台去兌錢吧。”
敖義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裏掏出十個十萬的籌碼遞給周村。
周村激動的接過,如獲得至寶。
“謝謝兩位,兩位要是以後還有這種事請還記得叫我,我一直在這賭場,很容易找的。”周村拿到錢,一邊說一邊不自覺的往賭桌那邊靠。
敖義無奈的搖了搖頭,秦樂不禁感慨道:“賭場爛仔就是這副德行,一輩子都離不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