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8章:百分百空手接子彈(1 / 2)

9號包廂的氣氛異常嚴峻,從包廂裏走出來的幾個護衛身上都帶著一股殺氣,領頭的名叫唐順,是何四爺的得力幹將,他像是得到了某種命令,正在調兵遣將。

這是賭場大廳的偏樓,這個地方很隱秘,平時來的人並不多,一位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敲響了眼前這扇梨花木門。

伴隨著敲門的響聲,很快裏麵就有人應聲。

“誰啊,來了。”

開門的人年約三十,臉上有道疤,精瘦形,板寸頭,一身休閑裝,嘴裏叼著根牙簽。

他打開門一看,神色立馬恭敬起來,急忙把嘴角叼著的牙簽取了下來。

“順哥。”刀疤臉點頭致意。

“你們老大呢?”唐順問。

刀疤臉一聽,立馬衝裏麵喊了一句:“老大,有人找你。”

順著刀疤臉的喊聲望過去,隻見一男子半靠在一張舊桌前,嘴裏咀嚼著花生,眼神異常犀利。

“冷老大,好久不見。”唐順踏入這個四規建方,簡單樸素的房間,說。

“找我什麼事?”說話的就是那個半靠在舊桌前的男子,他名叫冷淵。

“何四爺叫我過來通知你,是時候出活了。”唐順像是帶話,也似轉告。

冷淵冷冷一笑,放下了手裏的花生,拿起了桌上立著的一把尼泊爾軍刀,刀身泛著寒光,映出冷淵那冷峻不丁的臉龐,以及他那豺狼一般的眼神。

“又是哪個該死的家夥?”冷淵一邊用手撫摸著刀麵,一邊詢問道。

唐順立直身子,啟齒道:“一個名叫敖義的家夥。”

“敖義。”冷淵默默的念了一遍這兩個字,冷冷一笑:“四爺,是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唐順回:“四爺吩咐了,拿回他身上的支票,並教教那小子做人。”

“這麼說來,四爺是想要活的。”冷淵用手輕輕劃過刀鋒,慢慢說道。

唐順點頭:“要活的,不過你可以把他的手砍下來,因為今天這小子跟四爺賭博,四爺一把都沒贏過,這小子手黑,如果把他的手砍下來送給四爺,四爺應該會高興。”

“要左手還是右手。”冷淵放下軍刀,望著唐順,問。

“最好兩隻手。”唐順眼神中透著一絲毒辣,用心險惡的回。

冷淵點頭,站起身子來,伸手招呼了一聲:“兄弟們,該出活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帶上家夥,跟我走。”

“等等。”唐順突然插話道:“冷老大,有一點,四爺特地吩咐過,絕不能在賭場動手,畢竟這裏是楊老的產業,他可不想惹麻煩,所以千萬要記得,一定要等那小子出了賭場,才能動手。”

冷淵一笑,把軍刀插在腰間:“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訴四爺,隻要那小子出了賭場,一定讓他走不過一百米。”

“還有,這是那小子的畫像,你收好了。”唐順點頭,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遞給冷淵。

冷淵過目後,一一發給手下人。

“都給我記清楚這家夥的模樣。”冷淵衝身旁的小弟吼了一句。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像一滴雨露落入大海,片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敖義與秦樂已經實現了日進鬥金的夢想,也不打算再呆在這渾濁之地,乘坐著電梯,離開了賭場,回到酒店。

“四哥,那咱們現在去哪?”秦樂邁出寶萊酒店的大門,問。

敖義揚了揚手裏的支票:“當然是去銀行把支票兌了,把錢存進自己卡裏再說嘍。”

“好主意。”秦樂點頭。

隻這句話剛沒說完,不遠處徐徐走來七八人,為首者身著風衣,左手插在褲袋裏,右手夾著根煙,他身旁的人是刀疤臉。

“大哥,就是他。”刀疤臉察覺,向一旁彙報。

冷淵吸了一口煙,然後把煙扔在地上,踩了一腳:“你帶幾個人去把他們幾個圍起來,先拿支票,再剁雙手,利索點。”

“是。”刀疤臉點頭,帶著三人徑直向敖義走去。

敖義感覺不對勁,這剛出賭場不到五十米,貌似就有人盯著自己。

隻剛有這想法,前方的路就被人攔住。

“站住。”刀疤臉從側腰抽出一把短刀,指著麵前的敖義吆喝一聲,頓時身後幾個馬仔齊齊亮出兵器,清一色的砍刀。

“知道這治安亂,沒想到這麼亂,剛出賭場就遇打劫?”敖義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子,識相的,就把支票交出來。”刀疤臉異常明了的說出重點。

敖義警覺,原來這群家夥是何四爺派來的,總說對方怎麼肯這麼大量的放自己走,原來是秋後算賬,背後放陰招。

秦樂也意識到,這些人不是什麼善茬。

“不好意思,沒有。”敖義淡淡一笑,並不懼怕。

“給臉不要臉。”刀疤臉隻聽這話,咬牙舉刀間,一個箭步衝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