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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農民從金融創新中得到更多實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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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解決金融支農支小這一世界性難題,不斷拓寬農民融資渠道,是擺在金融機構麵前的一大課題,也是金融機構義不容辭的責任。今年的中央一號文件,將農村金融改革創新作為全麵深化農村改革的一項重要任務進行部署,為深化農村金融改革和創新迎來了新的契機。金融機構應不失時機、迎難而上,在農村金融改革和創新上有所作為,讓農民從改革和創新中得到更多實惠。

金融新產品:旨在解決貸款“兩難”

風縣地處陝西秦嶺腹地,嘉陵江源頭,扼川陝咽喉,是有名的古戰場,有古棧道、故道、連雲棧道、陳倉棧道遺址遺跡多處及新石器時期、西周、春秋戰國、秦、漢、唐時期村落遺址30處:又因地處我國南北地域“界碑”之地而冬無嚴寒,夏無酷熱,雨量適中,森林覆蓋率達50%以上,是陝西省的林業大縣,地上野生動植物資源數以千計,其中黨參(又稱“風黨”)、花椒(又稱“風椒”)、麝香等早已聞名遐邇:地下礦產資源豐富,為全國四大有色金屬基地之一。目前,全縣11萬人口,3187平方公裏,轄9鎮100個村委會,其中農業人口7.5萬。

改革開放前,風縣長期沿襲廣種薄收的傳統農業耕作習慣。曾被列為國家級貧困縣和省定扶貧開發重點縣。直到改革開放後的九十年代,該縣以鉛鋅為主的礦業開發才得以長足發展,形成“一業獨大”的縣域經濟格局。國際金融危機和汶川地震之下,風縣依據縣情,提出“生態立縣、旅遊興縣、工業強縣、椒藥富民”和大力發展勞務經濟及鼓勵農民工回鄉創業等縣域經濟戰略。而隨著銀行業內部管理不斷加強,風險防範措施逐步提高,一方麵銀行貸款從資金安全考慮,貸款須提供擔保抵押,形成金融機構貸款投放難;另一方麵由於農戶發展種養業、回鄉創業及災後重建資金需求量增大,農民貸款尋求擔保人或抵押物困難,形成農民貸款難、擔保難。為了有效解決農民貸款“兩難”問題,從2009年開始,風縣農村信用聯社在人行風縣支行的支持下,對農村貸款市場進行深入調查研究,並製訂和被縣政府轉發了《農村住房抵押借款登記管理辦法》(以下簡稱《辦法》),《辦法》規定,農村住房抵押貸款的對象為風縣範圍內年齡在18-60周歲之間,擁有農村住房所有權的個體工商戶及具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且有合法經濟來源,具備按期償還能力和無不良信用記錄,房屋狀況良好,無權屬糾紛的自然人。同時明確,該產品利息比此前的擔保貸款下浮1個百分點等。並選定河口鎮黃牛咀村和紅花鋪鎮永生村作為農村住房抵押貸款試點村。

黃牛咀村是風縣一個幹餘人的村子,礦產、運輸等是村民的主要收入來源,經濟基礎比較好,農戶們普遍都蓋起了10萬元以上的新房。可金融危機下,鉛鋅價格一路下滑,堵住了村民的“錢途”。於是,除一些村民選擇外出務工,還有一些村民選擇在鄉創業,有的想買車跑運輸,有的想辦養豬場,有的則想種值藥材,且一心想把“蛋糕”做大,亟需貸款彌補資金不足。反複調研中,縣農村信用聯社發現,這些人大都是村上的能人,有創業經驗,選擇的項目潛力大、風險小,且都迫切希望以自己的房產抵押貸款。於是,2010年3月17日,風縣在河口鎮舉行了試點啟動儀式,現場為黃牛咀村張吉成等5位農民辦理了22萬元住房抵押貸款,還為14位農戶授信46萬元。“農村住房抵押貸款”這一金融新產品的推出,當時在寶雞市乃至全省均無先例,一經推出,便受到人民日報等主流媒體的關注。

叫好與瓶頸:喜憂相伴中的期盼

風縣“農村住房抵押貸款”這一金融新產品的效果到底如何?讓我們首先到黃牛咀村張吉成等首批“吃螃蟹”的農民中去尋找答案。

調研中,張吉成高興地向我們介紹:他將自家估價近21萬元的8間磚混結構的二層樓房和4間磚瓦房向信用社抵押,貸款8萬元,加上自己的自有資金擴大了家庭養豬場,當年養母豬50頭,一年淨收入20多萬元,按期歸還了貸款。目前豬場存欄達100多頭,養豬場資產發展到80餘萬元,幾年下來,他至少淨賺30多萬元。

“羅勝利憑住房抵押貸款買了一台‘華山王’牌汽車跑運輸:三組高耕林用住房抵押貸款種了8畝柴胡,兩年一茬,保守說每畝淨收入4000元:二組王輝則用住房抵押貸款除跑三輪,還種了三四畝的柴胡。他們不僅都按期還了貸款,而且幅射帶動了村民實現轉型創業和從事勞務經濟。雖然這幾年礦業不景氣,可我們村藥材、花椒、蘋果、矮化核桃等特種產業卻發展到2000多畝,約占村民收入的近半:另一大塊就是勞務經濟收入。僅2013年,全村勞務經濟淨收入大約在790萬元以上:養豬和特種養殖等約占收入的10%以上。村民不僅希望農村住房抵押貸款能持續發展,更期待農戶宅基地用益物權、農村土地流轉、建立產權流轉交易市場等早日有所突破,使農民融資發展致富的路子不斷拓展。”村支書潘光照又向我們如數家珍般地說起其他3位“吃螃蟹”的村民和村上的發展以及農民的熱切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