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秦風還不知道在南高麗國,女人的社會地位和家庭地位都比較低,相對於本國的女人來說,南高麗女性要更加溫馴一些。
此時鍛煉了一天的弟兄們已經出去吃飯了,場館裏除了看門的老大爺之外,已經沒什麼人了。秦風看了看焦喜善,她的上半身的衣裙有些汗濕,緊緊貼在豐腴的身體上,二十七八歲的身體顯得非常成孰而誘人。
秦風不由自主想起程圓圓說的美男計,心想這女人一點戒備心都沒有,老子要是趁著現在沒人把她拖到房間裏把那個事情做了,她還不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最後搞不好為了自己的麵子,還得把事情吞到肚裏不敢說。
“秦風先生您怎麼了?”焦喜善回頭看過來,覺得秦風的眼神灼熱,然而熱焰中摻雜著寒冷:眼前的女人是美人,但更是敵人。華夏國有句老話,叫做‘對敵人像秋風一樣無情’。
焦喜善似乎感覺到秦風惡意的目光,她皺眉看了看秦風,似乎覺得秦風的目光過於粗野和無禮了一些,那兩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充滿了很多的赤果果。
“你沒事吧?”焦喜善問道。
麵對粗線條、粗神經的異國美女焦喜善,秦風自嘲的一笑,看來自己還是太浮躁了,就算是應對金泰恩這些人的陰謀,也不該把無辜的女人卷到是非當中來吧?
“我在這裏教他兩天,然後我們就回永秀縣去。”秦風沒有回答焦喜善的問題,直接宣布了行程。“焦導演想在我們山裏找一塊特殊的石頭送給他的叔父,等我找到了,就托你帶回去。”
焦喜善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找石頭的工錢歸你們出,”秦風笑著說:“我回頭會打電話給鄉裏布置這件事情,村民可不少,希望你能準備足夠的錢。”
焦喜善微微一笑,臉上浮現出驕傲的神情。這些年,南高麗國的四星電子集團在這個國家賺了不少錢,焦喜善相信這點雇傭鄉民的錢,她還是負擔的起的。
第二天,焦喜善拿著銀行卡去柳市的銀行取了很多錢,差不多占了她皮箱三分之一的位置,可是等她到了涼山鄉的時候,還是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
這是一個早晨,焦喜善跟著秦風爬山涉水來到玄空觀,遠遠的看著道觀的飛簷,焦喜善心裏充滿了向往,可是到了近前,卻發現這不是一個清靜無為的道觀。
玄空觀門前有一塊空地,空地上種植著高大的樹木,還有一條小路貫穿其中。此時,清晨的大樹下坐著很多村民,足足有五十多人,有黝黑精壯的男子,也有大手大腳的村婦,還有幾個精力旺盛的小孩子在跑來跑去。
看見秦風帶著一個女人回來,村民們嗡的一下圍過來,把來不及欣賞道觀建築的焦喜善和秦風圍在中間……
麵對洶湧而來的人群,曾經打電話回鄉召集人手的秦風也嚇了一跳。秦風電話裏說的很簡單,飛虎實業的藥材分公司需要一些藥材,讓朱剛烈幫忙在各村貼個通知,招募一些閑人回來幫忙采藥。
何曾想,居然洶洶來了五十多人,各種鄉音、苗語、侗語、土家語嘰嘰喳喳齊飛,吵得秦風腦子一片混亂。
“咣咣咣……”朱剛烈穿著件青布道袍,提著一麵銅鑼晃晃悠悠的走出來,咣咣咣的銅鑼聲把喧囂給壓了下去,“好了好了,大家靜一靜,需要工作就要有點次序撒,都在草地上坐好。”
村民們這才感覺自己有點失態,大家不好意思的笑笑,三三兩兩的在草地上坐著,趙蓉在竹樓邊上燒了兩大桶茶水,大家不愁喝不怕熱,睜著亮晶晶的大眼,就等秦風布置任務了。
秦風咳嗽一聲,從包裏掏出一疊紙,上麵用工筆繪製了幾種藥草的形狀,他讓朱剛烈給村民們一人發了一張,這才拿著自己手裏的紙片道:“大家注意了,這三種草藥,百草藥業公司會收購,大家采集了以後,來不及送到我這裏的,就放在自己家裏蔭涼的地方保存,每個星期會有藥業公司的人在我這裏收購,保證價格公道。”
村民們聽了這個消息一陣議論紛紛,賣草藥這個事情,大家不是沒想過,隻是藥草的采集和辨認本身就不容易,而且最麻煩的是不容易找到買家,自己一個人提著一袋子藥材出山去,多數時候是求購無門。如果有藥材公司在這裏蹲點收購的話,還是能補貼不少家用的。
可是最振奮人心的事情還在後麵,秦風大聲道:“除了采藥,大家上山的時候注意尋找一種隕石,個頭不大,灰黑色,上麵有銀色亮點,發現以後,自己做好標記,別亂動,隕石有很高的科研和考古價值,自己亂動的話,我身邊這位考古專家是不會付給工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