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圓圓冷笑道:“無非就是單線聯係的小把戲,我們就算把這個笨女人拿下拷問一番,得到的消息無非也就是如此了,金龍會的網絡並不會受到什麼損失。哼哼,這個笨女人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考古學者,漢學文化的研究員,沒有更多了。這個焦導演倒是好狠心,把自己的妹妹也拖進這種是非的泥潭來。”
秦風漠然點點頭,不曾想程圓圓臉色一變,露出極其不堪的笑容湊了過來:“秦風同誌,有沒有想過施展一點小計謀?”
“什麼計謀?”秦風警惕的問:“你別說是要我施展美男計什麼的吧?”
程圓圓一拍胖乎乎的大腿:“哈哈,秦風同誌不愧是高覺悟、高素質的戰鬥堡壘,一猜就中啊!”
程圓圓眉飛色舞的說:“美人計向來是策反和套牢的不二選擇,這個女人一看就是天生愚笨的直腸子,隻要你把她的心套牢,她今後還不是你說東就東,你說西就西?”
秦風的表情相當精彩,尼瑪程圓圓這丫頭到底是特工還是皮條客啊……
第二天一大早,王世仁和張素素陪著柳如姒去公證處了,秦風帶著焦喜善去跆拳道館感受中國功夫。啼笑皆非的焦喜善看看門楣上的中韓文字,進去一看,發現還真不是跆拳道,而是中國的散打對練——十五六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在寬闊的場館裏捉對廝殺,有空手對打的,也有拿著棍棒和木刀的,看幾個倒黴蛋鼻青臉腫的樣子,居然還是真刀真槍的實戰演練。
“風哥來了!”
隨著秦風的到來,場館裏正在訓練的兄弟們紛紛圍過來,不少人自然而然把目光投向秦風身後的焦喜善。雖然都是亞洲的璜色人種,但南高麗國的女子跟本國的還是有一定差別,大家互相看了看,心想咱們風哥果然生冷不忌,已經開始從國內向國外發展了。
“大家好,我是考古學者焦喜善,請大家多指教。”
焦喜善倒是沒有歧視這些身上有紋身、氣質很混蛋的兄弟,她非常客氣的鞠躬行禮,一彎腰的時候大家不僅吞了口唾沫——這娘們的胸懷好偉大啊!
看著手下小弟一個個賊兮兮的樣子,秦風笑了笑沒有點破,小道士在場館裏呆了兩個多小時,一個個給手下的小弟進行了散打技巧的指正,然後與劉禹岩一起溜達到大廳外圍的健身器材旁。
“這幾天王律師和張會計會留在這裏辦理拳館的營業執照,以後這裏就叫‘飛虎散打訓練中心’,”秦風指了指劉禹岩,“法人代表就是你了,嗬嗬,怎麼樣高興嗎?”
饒是劉禹岩算是心智特別穩定的,此刻也露出高興的笑容,成為一個部門的頭目,不再是別人的副手或者是跟班,這是自己能力得到的高度肯定,也是自己獨當一麵的第一步。劉禹岩一直步伐穩健的前進著,現在終於步入了一道門檻。
秦風笑著拍了拍劉禹岩的肩膀:“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說說看。”
“我自己的功夫還差得遠,萬一有人來踢館的話……”劉禹岩非常擔心的說,沒等他說完,手裏多了一本線裝書。
“這是什麼?”劉禹岩看了一下書名,身體猛然一震:“天山六陽掌形意考?”
這種傳說中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現實生活中?劉禹岩翻開書,失望的發現裏麵都是用簡體字書寫的發力要訣、運氣心法,圖畫隻有寥寥幾幅。
秦風笑道:“這是我師兄朱剛烈謄抄的天山六陽掌的秘笈,我學會了,現在正好教教你。至於朱剛烈,回頭你就跟他磕個頭認個師父吧,嗬嗬,人家可是正宗的天山派弟子呢。這個星期散打中心不會開門營業,你抓緊時間好好練習練習。”
劉禹岩激動的全身發抖,平時鎮靜的樣子早就不知道丟哪裏去了:“風哥你是說,這本秘笈是真家夥?”
秦風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當然是真的,隻不過是朱道長重新抄寫的而已,真本應該還在天山上保存著呢。怎麼,你覺得很珍貴?”
劉禹岩結結巴巴說了幾個無意義的單字,最後擠出一句髒話:“風哥,你特麼平時不看天龍八部的麼?”
秘笈上寫的是一回事,劉禹岩學起來可不輕鬆,一個普通的出掌姿勢,如何做到力強而不吐,如何借助肩力和腕力,對於從未涉及上乘武功的劉禹岩來說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在秦風是個耐心的人,反複給他指正甚至不惜將真氣注入他體內,幫助他催發人體潛力的極限。
一天忙下來,折騰到傍晚時分,傳功總算告一段落。秦風找到焦喜善的時候,發現這個異國女子耐心真的不錯,拿著兩本書就在場館裏混了一天,而且絲毫不見生氣或不耐煩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