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孫南風的事情這兩個人有份?”秦風看著兩個重傷的打手問道。
汪貴點點頭:“就是他們兩個下的手。”
秦風點點頭沒有多餘的話,直接說道:“把他們從懸崖上丟下去!”
王十三看了看汪貴,而劉瑜岩看著秦風,秦風和汪貴都點點頭,兩人上前提著兩個打手一人一條腿,將他們一路拖著向懸崖上走去。
秦風背著手,看著兩個半死的打手被拖走,一言不發,沉默如山。站在他背後的汪貴心裏打了個寒顫——當天孫南風就是被這兩人丟下懸崖的,今天報應不爽,這兩個人也被秦風丟下懸崖。
過了一會,遠遠的可以看到兩條黑影從幾十米高的大風崖上丟下來,驚起一片飛鳥。
大風崖地下是茂密的樹林,如果不是秦風及時發現了孫南風的屍體,估計過不了幾天孫南風的遺體就被野獸蟲蟻吞噬了,再也不會留下什麼痕跡。
秦風淡然說道:“自今往後,外人犯我兄弟者,必殺之。”
汪貴肅然點點頭。說實話,為了一個死了的警察跟整個虎頭幫作對,他汪貴還沒有見過這麼有膽的人。先不談什麼公義、正理,也不談事成之後的地位和利益,單單從秦風這份膽略和義氣,就值得汪貴冒險跟著他搏一回了。
王十三和劉瑜岩從懸崖上下來,汪貴問道:“風哥,下一步怎麼做?”
秦風一笑:“現在我就是張有為了,跟著你們去那邊的看看。”
汪貴訕笑道:“張有為那廝可沒風哥您這麼高大威武。”
王十三也是一陣點頭哈腰,倒是杜國盛的親信手下劉瑜岩榮寵不驚,保持著高度的冷靜,站在三個女人邊上看守著。那幾個被賣的女人被剛才的一幕嚇得瑟瑟發抖,有一個褲襠濕濕的,估計嚇尿了。
“好了,別害怕了!”秦風笑道:“這次你們運氣不錯,到了南邊,事情辦完了會放你們走的。”
有了秦風帶路,通過大風崖這一段自然平安無事。抄小路過境後,汪貴帶著秦風又走了兩個半小時,這時候三個女人已經走不動了,秦風、劉瑜岩、王十三一人背著一個女的,汪貴在前麵帶路,中途還休息了好幾次,總算在五點多鍾到達了目的地。
汪貴指著一片掩映在熱帶叢林中的高腳樓說道:“風哥,這裏就是陳虎陳豹設在越國的妓寨,其實對外做的皮肉生意倒是不多,主要是中轉,南邊的女人容易買到,又便宜,運到咱們那邊倒手就是錢。所以除了一些不聽話的留在我那個彙所接客,其他大部分貨都賣到內地去了。”
聽到汪貴口口聲聲把人成為‘貨’,秦風冷冷看著不遠處的妓寨沒說話,好半晌才問道:“這裏有多少守衛?”
汪貴想了想道:“十個人左右,好像有一兩把槍,風哥行動的時候小心些。”
秦風點點頭:“走,咱們過去,大家警醒點別太早露出馬腳,等我逮住了他們領頭的人再動手。”
看了看三個瑟瑟縮縮的女人,秦風歎了口氣,心想萬一要是沒抓住對方的領頭人她們就被欺負了,自己也隻能暫時忍耐,俗話說小不忍則亂大謀嘛。
靠近妓寨,秦風驚訝的發現這個地方的守衛還是比較嚴密的。
一個拿著鳥銃的人站在竹樓上,大聲喝問了幾句以後,將鳥銃收了起來,對汪貴和幾個打手笑臉相迎。
“先去吃飯,先去吃飯!”拿鳥銃的男人是個黑黝黝的越國人,居然能說一口不錯的中文,他招呼著汪貴等人到了一個竹樓就坐用早餐後,就背著鳥銃到前麵放哨去了。
“汪貴,這次你們來的人裏麵好像有生麵孔啊,而且他嗎的一副公安的身板和容貌,那個人是誰啊?”一個打手笑嗬嗬的問道,估計說秦風是公安麵孔純屬開玩笑吧?
“嗬嗬,哪能是公安啊。那個兄弟是咱們釘在涼山鄉的眼睛,名字叫張有為,還是副鄉長呢。”
“聽說涼山鄉的張有為可是個不錯的帥哥,而且還是我一個熟人的同事呢.”一個嬌媚的聲音在竹樓的裏間響起,“汪貴,把他帶過來見見我。”
汪貴連聲稱是,心想你個臭娘們,直接叫老子的名字,連貴哥都不稱呼一下,待會我老大秦風來了,看不一劍斬了你這個臭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