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貴一邊拚命動著,一邊喃喃說道:“趁著妳還在老子手裏,我再玩幾次吧,哈哈,等明天遇上秦風,肯定會把你們給放了,可惜啊……”
傣族少女不知道汪貴說的是什麼,隻能睜著烏溜溜的淚眼被迫承受著。
汪貴平時不在幸福時光彙所,就會呆在這個地窖裏玩樂。兩個少數民族女孩被汪貴和王十三弄得連中午飯都沒吃,趴在床上低聲抽泣著。
過了一會,哭泣著的女孩們看到那兩個惡魔領了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下來。
“汪貴,這就是這次要運送的貨物啊,長得還不錯嘛。”
說話的是陳虎的兩個親信之一。這次汪貴送貨,名義上有四個下屬,當然,除了王十三是自己的嫡係心腹能夠指揮自如,另外三個都是臨時充當押運員的打手。
滿臉殺氣的男子是杜國盛的手下劉瑜岩,跟杜國盛一樣滿身武器、不愛說話。另外兩個打手則是陳豹的直係手下,打架確實夠狠,但脾氣也不小,別說對其他人客氣了,就是對汪貴也是毫不客氣。
上次跟著汪貴送貨,兩個陳虎的手下就嚐到了甜頭,所以這次不用汪貴招呼,兩人就脫了褲子爬上床,一人按住一個少女開始快活。
地窖裏本來空間就不算太大,兩個打手把女孩們弄得又哭又叫,顯得更加喧囂了。劉瑜岩皺眉道:“給她們留點力氣,回頭晚上山道都走不動了你們背著是不是?”
對於汪貴,兩個打手不是很尊敬,但是對這個殺意凜然的劉瑜岩,他們倒是不敢過於衝撞。畢竟人家天天就是玩刀子打架,跟他們這種‘管理型人才’還是頗有不同的。
在兩個少數民族女孩身上快活了一回,兩個打手笑嘻嘻穿上褲子,跟汪貴等人湊在一起討論行動計劃。
“各位,今晚我們十點鍾出發,天亮前一定要趕到南邊。”汪貴拿出一張破破爛爛的草圖道:“晚上夜路不好走,我們要彎到涼山鄉附近,帶上一個向導後從大風崖過境。”
聽汪貴說要在涼山鄉帶個向導一塊兒上路,陳豹手下的兩個打手對視了一眼,冷笑道:“汪貴兄弟,現在風聲這麼緊,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吧?”
汪貴在肚裏暗罵這兩個人的臭架子,他賠笑著道:“兩位兄弟,這位涼山鄉的副鄉長是咱們自己人,您兩位上次也是見過的。”
見兩個打手點點頭,汪貴繼續說道:“唉,他釀的這段時間涼山鄉不知道搞什麼鬼,在山上設了好幾個巡防點,每天晚上有巡防員在那兒守著。咱們倒是不怕那些老弱病殘,可要是他們拿著哨子吹起來,或者大聲喊人,咱們這趟的任務不就砸了嗎?那幾個娘們可是跑不快的,到時候被鄉下泥腿子圍住了,四麵八方都是人,這些娘們可就給人救走了。”
“那好吧,就帶上這個家夥吧!”兩個打手有些無奈的說道。
在房間裏吃飽喝足,幾個人等到了月黑之時,陳虎派了一輛中巴,將一行人送到山腳下。五個男人,押送著三個低聲啜泣的女人,在山路上慢慢吞吞走了三個半小時,一個打手透過樹林,看著前方黑沉沉的一座山崖,皺眉說道:“這個地方就是上次辦事的大風崖吧?唉,看著這麼個不吉利的地方老子就心煩!”
汪貴陪著笑在前麵領路,也不多說話。到了大風崖附近,汪貴對著樹林嘰嘰咕咕學了幾聲鳥叫。樹林裏麵也有人回了幾句。
“嗬嗬,兩位兄弟,我們的向導來了。”
汪貴指著一片樹叢,那兒樹叢一分,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裏麵走了出來。
兩個陳豹手下的心腹瞳孔急劇收縮,這個人他們認得,他確實是涼山鄉的副鄉長,但他們認得,這個人叫秦風,後台和背景很深,陳虎陳豹見了都客客氣氣的,不可能為了點錢來做向導。
這個叫秦風的人甚至可以坐下來跟陳虎陳豹談判,怎麼可能為了點小錢出來受氣?而且,這個秦風眼中的寒意簡直要冷到自己的骨頭裏。
兩個打手張開想吆喝一聲‘兄弟們上’,然而眼角寒光一閃,不禁嚇得大聲慘叫起來。
王十三手裏拿了把三角錐,以凶蠻衝動著稱的王十三一錐捅進身邊打手的腰部,三角錐特殊的放血裝置立刻讓對方失去戰鬥力,跪在地上捂著腰眼嗬嗬低呼。
冷靜寡言的劉瑜岩用的是一把三十多公分長的軍刀,帶著鋸齒的厚刃軍刀直接紮進那個打手的後背,這個陳豹手下的心腹痛哼了一聲,無力的躺在地上。
王十三會動手汪貴是知道的,劉瑜岩出手這麼幹脆、這麼狠毒,卻是出乎汪貴的預料。
不過轉念一想,汪貴也就恍然了:秦風既然可以用非常手段控製自己,那自然也能控製其他人了。隻是不知道虎頭幫裏還有誰是秦風埋下的釘子,想到這裏,汪貴慶幸自己還好沒有輕舉妄動,估計自己如果想要向陳虎陳豹通風報信,這個時候已經被人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