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小鈺,過來!”
“旺旺。”
“我的衣服可是放在了這裏?”
土狗在周圍嗅了嗅,然後點頭。
啥也別說了,發生這樣的事如果不是鬧鬼,就是有人在搗鬼。
想起村支書曾說井壁有一塊兒是空的,她決定從那入手。
隻是井裏剛出過事,她若貿然下去,鬧不好也得生死不知,如果可以的話,她該把水抽幹。
說幹就幹!
她去外麵植樹的地方找了個水桶,把繩子往上一拴便開始從井裏提水。
井水不過一立方多些,雖說會漲但不會太快,如果她動作麻利些,用不了半個小時,就可以把井水都給弄出來。
就在她奮力提水的時候,有人喊了一嗓子。
“吐了,吐了!”
千柏憶回頭一看,村支書的嘴角好多白沫,看症狀像是中毒,並且很嚴重。
眼看著人就要不行,她又給蘇顧去了個電話,催促人快些。
蘇顧回說已經到了礦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後,千柏憶沒再提水,而是等蘇顧過來。
可她等了十幾分鍾,連個蘇顧的影子都沒見到。
倒是土狗叼來一些藥草。
不知這些藥草怎麼用,她一股腦的攪成汁,又混了些水,給村支書灌了下去。
等她灌完藥,蘇顧依然沒來。
礦坑和廢棄的舍樓也就百米遠,不該這麼長時間都走不到,感覺不太對,她準備出去看看。
可她沒走幾部,土狗就旺旺的叫了起來。
接著一個人影在她眼前蹦過,沒錯,是蹦不是走,就像電影裏的僵屍一樣。
這時一個大爺喊道,“村支書詐屍了!”
詐屍?千柏憶頭疼的打自己腦袋!這都什麼事啊!
換了個方向,她不再往門外走,而是順著村支書蹦的方向跑了去。
也不知現在的村支書有沒有思維,在遇到一麵牆後他並沒有繼續蹦,而是像罰站的小學生一樣在牆前邊站著。
千柏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繩子把人綁了!
被綁後的村支書特別老實,他不吵不鬧,隻是用無神的眼光看人。
要說大爺們的想象力也是夠豐富,有一個竟把村支書的嘴給掰開,看看裏麵有沒有僵屍的獠牙!
千柏憶的表情特別苦惱,她對大家道,“村支書不是僵屍,僵屍哪有呼吸!”
聽她說完,一人探了探村支書的鼻息,探完後他嘟囔一句,“真是有呼吸的,這毒還真厲害,竟然把人變得像僵屍一樣。”
又等了三十分鍾,蘇顧過來了。
千柏憶問他怎麼才來,他說在門外轉了一個小時。
不用再細說,也知他們這是碰到高手了,竟把他們二十幾個人給折騰一晚上。
村支書中的毒,蘇顧說他從未見過,要去醫院驗血才知,現在他隻能先控製住病情,解毒的事,還要靠醫生。
這會兒已是下半夜,再有幾個小時就天亮了。
大家一商量,先把人送醫院,等天亮了再來院子看看,現在他們準備不足,太過被動。
和村支書一起送到醫院的,還有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