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關成癮的李國才,一條血性的漢子。在那特殊的曆史時期,他咬緊牙關,為國爭氣,不用國家投資,自力更生,利舊利廢,成了革新迷。當時,隻有國外才有的瓷磚切割機在他手裏誕生了。實現189項重大技術革新,取得10項重大科研成果,成為著名技術革新能手和專家。1966年初春,為支援農村建設,原化工部給吉化化肥廠下達了增產2萬噸合成氨的緊急任務。當時合成氨的年生產能力隻有28萬噸,要生產30萬噸,必須保證日產千噸,這樣就得靠挖潛攻關。大家說,廠長這是背回一座大山。廠長在動員大會上堅定地說:“我們背這座大山有困難,要是不背,國家就更困難。咱絕不能讓國家作難!”
試劑廠總工程師桂純,這位嚴謹執著、和藹可親的大姐,這位挑戰艱險、連闖難關的科技帶頭人,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了祖國的國防事業。桂純1965年從沈陽來到吉林,在吉化工作了幾十年,一直沒成家。吃在食堂,辦公室就是宿舍,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直到去世。但她創造的精神財富和物質財富全都留給了企業。
振興工業,離不開大慶精神。到大慶取經,把大慶經驗浸透下去。
上世紀七十年代,吉化百廢待興,從廠容廠貌到設備管理可謂千瘡百孔,到處跑、冒、滴、漏,為此掀起了創“無泄漏工廠”、創“清潔文明工廠”、創“六好企業”的高潮。十萬大軍夜以繼日地征討著“十害”。走出困境,必須要走出困境。
人人把“跑、冒、滴、漏”視為大敵。“一平、二淨、三規整”“四室兩箱規格化”“溝見底,軸見光,物見本色”“三老四嚴,四個一樣”變成了每個人的自覺行動。一級帶著一級幹,一級做給一級看,一級對一級負責。機器、廠房、工作間,環境徹底地變了,呈現出無限生機,恢複性整頓成效顯著。
被譽為“五朵金花”的MTBE、有機矽、苯胺、汙水處理、水質穩定構成了重大科研項目的製高點。六七十年代, 受曆史條件限製,未經治理的化工“三廢”汙染嚴重。喝著上遊水,想著下遊人。吉化建成了一座亞洲最大的汙水處理廠,統一處理全公司的工業廢水和居民區生活汙水,減少第二鬆花江的汙染。兩個沉澱池像兩個魔方,刮泥機在上麵輕輕地歡唱。以《亞洲雄風》為代表作的詞作家張藜深入現場後激發靈感,饒有興致地創作了一首《魚兒歸》。唱著魚兒歸,魚回來了。
為適應技術進步,形成規模經濟效益,國家重點建設工程——30萬噸乙烯及其配套工程,在吉化安家落戶。吉林江北龍潭山腳下,這片闃寂的土地上,展現出一派前所未有的壯闊景象。乙烯擁有量是衡量一個國家經濟是否發達的標誌,乙烯產量更是石化企業規模和實力的佐證。西方企業界稱乙烯工程是現代工業的“拱頂石”,中國稱乙烯工程為——“朝陽工程”。不滿足於遵義東路旁11.5萬噸乙烯的規模,因此有了“96.9”,有了30萬噸乙烯的安營紮寨。不滿足於它十年的成長速度,因此又有了70萬噸乙烯擴產改造的蓬蓬勃勃。
2009年7月17日,空中彌漫的紫氣,使夏日的陽光格外美麗。一條耀眼的紅彩綢,橫貫東西,氣氛使天空變得異常熱烈。把國家的力量、省市的力量、吉化的力量凝聚到一起。力量攻無不克,勢不可擋,鏗鏘的音樂響起來。踏著美妙的節拍,攜手並肩,去摘取遠方多彩的霞光。
千萬噸煉油擴建項目開工奠基儀式之前,大建設就已經掀起了高潮!
作為新中國化工長子,充分展現了長子的胸懷。
當太化、蘭化完成了基建項目準備開工生產之際,吉化便派出一批有經驗的化工操作工人前往。一批工友聽從黨的召喚,哪裏需要就到哪裏去。太原告急,蘭州告急,當祖國最需要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猶豫!是滔滔黃河的召喚,也是巍巍呂梁山的召喚。新中國化學工業的奠基者,再一次打好行裝,隆隆的列車把青春的激情載向遙遠的地方。他們不是軍人,但同樣擁有軍人的品格——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從此,吉化人成為一種驕傲,名字響徹全國各地。去編織一個雄渾的鋼鐵塔林之夢,把民族的期待牢牢地豎在華夏大地。吉化人走到哪兒,哪兒就會發生英雄的故事,就會出現奇跡。幾十年後,一位已經退休的老吉化人,又一次回到了鬆花江畔。思念凝成一個夢想,就是在有生之年回家看看。看看他曾經灑過汗水的土地呀,看看當年的那些工友,一壺濁酒,醉了一個夜晚。
60年,吉化作為支柱,承起了應有的責任,為共和國創造財富的同時也給地方經濟建設以巨大的支撐。大胸懷、大韜略,展現出的是化工長子的大氣魄。60年過去了。吉化從無到有,從小到大,長成一個健碩的化工長子。新一代吉化人,意氣風發地站到了一個新的起點上。打造千億元現代化產業基地的宏偉目標,可謂氣魄宏大。像東方地平線上又一次噴薄而出的太陽。揚滿天朝霞,形成特有的光芒鋪滿大地。鋼鐵的交響樂已經完成了前奏曲,掀起了新樂章的高潮!
60年風風雨雨,吉林鬆花江北岸,聳起一派大工業壯闊的風景。沉在歲月縫隙裏的夯聲風一樣地掠過塔林,長久地駐紮於耳畔。大機器因合奏而產生的共鳴,如蟬翼一樣在天地間盤桓,入耳悅心,聲聲不止,像一支悠揚的曲子,永恒不變。這是鋼鐵呼吸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