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上空翻天的銀雲變換,以為他是不是隻想罵我幾句,並不想見我時,這些銀雲全部彙成了個銀色長衣,偉岸的背影袖擺一甩,整件狹長的銀色長衣拖灑在後邊,他如天神下凡般地從另一方地走來。
依然是白玉一樣的肌膚,一切都是銀色蒙蒙的,銀色的刺繡描邊,銀白色的飄帶,銀白色的步履……幹淨無一粒塵埃。
他還是那樣的霸氣凜冽,筆挺著腰杆,高抬下巴,清冷的眼神,單個側臉都讓人覺得生人勿進,我跟她的容顏相比,感覺趕上去的時候自己行動猥瑣,是那麼些不體麵,因為她每個動作都是那麼貴氣逼人,連貫如常。
在一片幹淨鮮嫩的草地上,
我好奇的是,我竟是穿著一身的黑,這黑得還有些模糊不清,看不清自己的身形,身下大概了人的身影,腳與背後就是一團黑霧!黑霧連帶陰風,淡掃黑霧漸漸融入空中。
這是黑白配麼,男生女生配,我和正乆這也挺搭調的。
“說罷,見我,就沒想著交待什麼?”正乆一步也沒停,漫步在銀白蒙蒙的一片中,一步一銀雲的,漫步過來。
隻想看看你,看著你,因為看到你,原先要說的話都已不知道要說什麼,現要說出來的,都是我不入流的流氓混語,怕他不愛聽嫌棄,我隻得緊緊閉嘴。
我見他下來,就飛跑向他,離他兩步子遠的地方停下,就傻傻陪著,一時腦子都甜亂了,找不出聊話的話題來。
我時不時的抬眼瞧他,仔細的看他,越看他越俊,臉白淨無比,睫毛很長,表情清新淡雅,每一方寸俊容都顯得完美無瑕。
“不說話,叫我出來幹嘛?”正乆背身於我,眉間有些蹙起。
“呃,你也知道,我這不是實力半點都沒麼,那桃找了會拘魂的侏儒來陰我,我不是也不知道誰要害我,才受了罪的麼,”我幹了什麼你又不是沒看到,是人家害我,誰喜歡被拘魂,還有可能成為控魂人的傀儡武器呢。我隻得聳聳肩,有些無奈。
沒想到正乆俊臉一沉,就說道:“你這是要怪我保護不力麼?如果不是你總是不聽我的話,怎會讓桃找人拘了你的魂?”
正乆不止一般的生氣,他將自己托付給我照顧,卻不想我做事太不過腦,一盡的都是愚心。隻有我強大起來,正乆也能更快的修複他的精元。要是在他做我魂士其間,我被人拘魂而死,那麼我的生命安全也將直接危險到同我簽了契約的他的命。
我死了,他將灰飛煙滅,別提什麼在人身上修養。
我有了正乆原來也不是無敵的。我還想著他能時時出現在我的身邊,讓我天天能見著他呢。想他現這麼傲氣,我又怎麼提得出口。
第一次覺得正乆皮脾還挺大的,就服軟說道:“這倒沒有,也怪我實力不濟,你要是能時時出來,能和我一直在一起,咱們有什麼事一起商量,有什麼事還能一起去辦,不都什麼危險也沒有了。”
“嗬!好自大,你有的多少的精氣讓我一直現身?上一次打了吳搞笑,你躺了多久,差點緩不過氣,這次果林現身,身邊是否危險的警覺都也沒有了,笨蛋的被人拘魂,現大白天的你又要睡過去,還想讓我時時現身,好大的口氣,你能辦得到嗎?”正乆嘴角上揚,輕笑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