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大禮可有準備好?”
“已備好。”朝南從左側走了出來。
宋玉之斜靠在府門,看著已經消失的馬車,他的嘴角也微微勾起,讓人莫名。
“那桂花釀的後勁果然厲害,我隻是小喝幾口,這頭就暈的很,小侯是不是也如此。”馬車內,上官婉柔輕捏著眉頭,將身體倚靠在車璧,她媚眼如絲的望著不遠處的武崇訓,見對方刻意與自己避開些距離,笑道:“你莫不是怕我?”
“沒。”
“那你為什麼離我那麼遠,想與你說會話都不方便。”
武崇訓聽著朝著上官婉兒靠近一些。
“再近一些。”
武崇訓又移動一點。
上官婉兒手臂一伸將武崇訓拉到自己的身邊,並將頭落在對方的肩頭,嬌媚道:“小侯既然不是怕我,那便是羞澀,莫不是小侯中意婉兒?”
“我。。。”武崇訓的心砰砰砰直跳,剛準備說話就見馬車突然停下,使得兩人的身子都朝前傾,上官婉兒更將身子與他貼了幾分。
許是撞疼了,上官婉兒坐正身子,摸了摸臉蛋,淡然道:“怎麼了?”
“馬車不小心撞了人。”這是白修齊的聲音。
“男人還是女人?”
“是位女子。”
上官婉兒剛想開口,便聽到武崇訓說道:“給她一些銀子打發便好,可別耽誤大人回宮。”
“小侯怎不知憐香惜玉,馬下之人可是一位女子。”上官婉兒說著從武崇訓麵前越過,直接下了馬車,走到女子的身邊,見是一位十七八歲身穿布衣的女子,便蹲下身問道:“姑娘,可傷著了?”
那女孩吃驚的搖搖頭,但見到身後走來的武崇訓,那女孩如發了瘋一般倉惶逃走。
“哪裏逃。”武崇訓也同樣驚訝,眼前的人,不正是武蓮身邊的婢女青珠嗎?他急忙讓身旁的侍從將其抓住。他小跑著步子走到青珠身邊,急忙抓著青珠的手,質問道:“你是怎麼從火裏逃出來的?”
當日,許府西廂房的那把火,出現三具焦屍,武崇訓便有了疑慮,明明是四人進府,怎就三人?這會見到青珠他豁然明白,瞬間那雙眼駭然可怕,恨不得用刀子活寡了眼前的奴婢。
青珠立即跪下,連連朝著武崇訓磕頭。“小侯爺,奴婢不是故意不救小姐的,那日許府大火,小姐賞賜奴婢們一些花酒,所以都喝醉了,大火時,奴婢正好肚子疼出去小解,等回來看見屋內著火,奴婢也救了火,但是那火太凶,奴婢幫不得,險些也沒了命。”青珠說著將一隻帶著火燒痕跡的手,伸了出來,證明當日確實有做此事。
“那後來怎不見你?”
“奴婢明白,若是小姐沒了命,即便奴婢活著也難逃死運,所以奴婢隻能逃了。”青珠一邊說著,一邊重重磕頭。
“呦,這一撞還能見到熟人,真是不一般。”上官婉兒看了一眼青珠,又走到武崇訓身邊,將手落在武崇訓的肩頭。“小侯,求生本能誰都有,切莫濫殺啊!”
武崇訓雙拳緊握,發出陣陣骨聲,但感到手背上多了一個暖熱的手,那股殺氣很快消散,他的心砰砰砰直跳,麵色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