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丫頭挺聰明的,若是小侯不要,送給我也好。”上官婉柔踮起腳,將唇瓣落在武崇訓的耳邊,讓熱氣吹拂著臉麵,令武崇訓陣陣酥癢,他站在原地不敢動,也不敢說,隻是靜靜的享受著那份其妙的感覺。
興許是黑夜,夜路無人,上官婉兒也大膽許多,她將手摸在武崇訓的心口,再次說道:“答應我,將這丫頭送給我。”
武崇訓心猿意馬,激動的點點頭。“好。”
上官婉兒笑著將武崇訓的手拉起,在手心中寫下幾個字,然後走來,進入馬車內。
武崇訓被上官婉兒勾起一把火,整個人彷佛要衝上雲端,根本不知手心上寫些什麼,直到上官婉兒的馬車從身前走過,他才醒悟過來,急忙朝著馬車小跑幾步,隔著車簾問道:“你剛寫了些什麼?”
車內人並沒有探出頭,隻是輕柔的說道:“等你將這丫頭安然送來,我便告訴你。”
“好。”武崇訓應了一聲,滿心期待,但等他回到青珠身邊時,身上又再次散發陰霾之氣,讓青珠陣陣寒栗。
眼前的這一切,都被木章擎看在眼裏,見武崇訓將人帶走,他也回了華陽府的逸院,將所見所聽一一詳明。
宋玉之坐在常坐的地方,閉著雙眸。
許槿逸笑著十指交錯。
唯有朝南擦拭著長劍,似是要飲血一般,銀光刺眼。
“你們怎不說話?”木章擎瞧著幾人靜默無語,他以為自己說的不夠清楚,便問道。
朝南笑著將劍收好,走到木章擎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事情已經成功,隻待慶祝,還有什麼可說?”
木章擎笑著抓了抓腦袋。“原是這樣。”
“走吧!今日可以睡好覺了。”
朝南拉著木章擎離開後,屋內隻剩下宋玉之和許槿逸兩人,過了片刻,宋玉之緩緩睜開眼,他望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許槿逸,站起身走到桌前。
“你讓吳月回到許府,難道不擔心府內安插的人。”
許槿逸抬起頭,笑道:“所以我想麻煩你,請你的妹妹高抬貴手,讓許府安寧。”
宋玉之笑了。“她認我這個哥哥不知是喜,還是悲。”
“有得必有失,今日之事待我向她說聲謝謝,還有將這個交給她。”許槿逸從一旁取過一個木盒。“月兒說她喜歡木鏡,便托我再送她一些別的,我想想也是,幫者得利,她該有。”
宋玉之將木盒端起,卻是笑了。“你打算何時接她回來?”
“等華陽府紅,洛陽城喜,周索無懼,我便接她回來。”許槿逸站起身,看著屋中的一切,他想等這裏一切都便成紅色,便是與吳月成親之時,隻是他忽略一旁的人。
宋玉之轉過身,眸光黯然,端著木盒一步步走出屋內,他心裏明白吳月將會是許槿逸的妻,但聽到成親二字,依然如一根刺紮著軟弱的心口。
回到聽雨院,他望著曾經與吳月鬥蛐蛐的地方,走到吳月所坐的位置,回憶如泉湧,一夕間襲來。。。
另一邊的許府
清晨剛亮,老夫人的院子如魚貫出,蕭姑姑站在院子的中央,一一清點著婢女手上的東西,布料,鞋子,珠釵一應俱全。
吳月一開門,就被喜笑顏開的蕭姑姑,驚的一愣。“蕭姑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