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梁家族長身後的一人輕輕地往前邁了一步,很顯然他就是梁家族長所說的天才,梁家的少主—梁仲春。
“白遠景”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位所謂的天才,伴隨著“嘖嘖”的歎息聲,鄙夷的眼光簡直像是把梁仲春整個人看透一般,讓他覺得十分不舒服,咳嗽了幾聲,“白遠景”的放肆的眼光才有所收斂。
不得不說,梁仲春的確配得上梁家族長對他的讚譽,八尺的身高讓他顯得十分挺拔,在眾人中有點鶴立雞群,身材也是十分魁梧,雖然看不出有明顯的肌肉線條,但光憑他那接近聚靈境的實力,即使遇上十個肌肉男,要收拾他們,也是綽綽有餘。
不過,他與現代都市的精英卻有明顯的差別。一身傳統的漢服顯得古色古香,寬袍大袖將整個人遮得嚴嚴實實,仿佛又多了一絲神秘感,修長的眉毛,外加白皙的皮膚,讓他如魏晉時期的文人一般,又多了女人的一些妖媚。
“長老,你就讓我和他一起去吧,我也正好想跟仲春哥哥討教討教呢。”“白遠景”故作一副女兒姿態,拉著白家長老的袖子哀求著。
眾人看在眼裏都覺得十分羞恥,一個堂堂白家的少主,居然說話像女人一般,這怎麼了得,看來他好男色的傳聞是真的,隻可惜了那梁家少主,風流倜儻,風度翩翩……。
看著眾人的奇怪的臉色,梁仲春終於察覺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冷哼了一聲,讓那些多嘴之人閉嘴,對著自己的父親說:“父親,我怕遠景弟弟還小,要不還是不要讓他去了吧,要是摔著了,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話語中無不帶有戲謔調侃的味道
白家二長老聽著整個人很不是滋味,想發怒但是沒有好的借口,心裏一直在罵著白遠景,不好好待在家裏,非要跑到這種地方來裝,這下好了,讓自己騎虎難下。
一時間,整個大廳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眾人都不敢出聲,甚至有人汗水掉在地上,發出嘀嗒的響聲,都會被所有人用狠狠地眼光打量一番,仿佛要剝了他的皮一般。
“要不這樣吧,我也和他們一起去,也好照應一下他們。”阿娜爾罕輕輕一笑,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而她那淺淺的一笑,更是讓人陶醉,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古人誠不欺我也。
白家二長老眼裏發光,看向阿娜爾罕的眼光充滿了感激之情,說實話,要不是阿娜爾罕,他還真不知道怎麼收場,阿娜爾罕的話無疑讓他十分高興,不僅可以挽回白家的麵子,也不會讓白遠景這個廢物被梁仲春欺負,兩全其美。
“哦,這位小姐是…”梁仲春因為有人冒出來幹擾了他的計劃,顯得有些惱怒,但是看到阿娜爾罕這樣的美麗動人的女子,他自然也要保持一副君子之風。
“啊,仲春哥哥,你居然連阿娜爾罕姐姐也不認識呀,你是不是練功練傻了,她可是當代西域都護的親傳弟子,這次特地來幫助我們的。”“白遠景”又是一副女兒態,不知不覺又拉著阿娜爾罕的手,這可讓眾人十分欣羨,這小子居然有這樣的福氣。
阿娜爾罕倒是顯得有些尷尬,因為從小到大就沒有男人碰過她的手,而此時“白遠景”不僅拉著她的手,她還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手還不老實地在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摩擦著,她想掙脫但是卻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給限製住了,這讓他十分羞愧,整個臉也有一些微紅。
梁仲春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心裏想的卻是等會如何收拾白遠景,不僅當著眾人羞辱自己,說自己練功練傻了,還在自己麵前和如此出眾的女子調情,是可忍,孰不可忍。
石源看著龍老又在演戲,不得不佩服龍老的精湛的演技,無論是紈絝霸道的富家公子,還是偏好男風的小受,他都實在是模仿得惟妙惟肖,讓人信以為真,同時也讓梁仲春真正地惱怒了。
“好,既然這樣,你們小輩便先出發吧,記住一旦有事情,一定要互相幫助,不可…”梁家族長咬著牙說到,顯然他這是在暗示梁仲春好好收拾一下白遠景這個紈絝公子。
“遵命”梁仲春仿佛得到了聖旨一般,兩眼發光,轉頭盯著阿娜爾罕和“白遠景”,心底裏仿佛已經宣判了他們的死刑。
“看什麼看,快走呀,仲春哥哥,難道你害怕了?別怕別怕,有我和阿娜爾罕姐姐保護你,哎,要不我找個人單獨保護你算了,阿彪,你滾哪裏去了,還不給我看好了仲春哥哥,它要是出了事,我拿你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