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源此時也來了興致,直直地往前一步,雙手抱拳,大吼了一聲:“嗨”頓時引得眾人哄堂大笑,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說“嗨”,還以為是漢代呢?
“嗯,很好,我們出發吧。”“白遠景”倒是毫不在意,看著石源,滿意地點了點頭。
梁仲春此刻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明明是自己先讓大家認為白遠景就是一個窩囊廢,而現在這個窩囊廢卻在嘲笑自己軟弱,還派了一個什麼破保鏢來保護自己,這不是笑話嗎?強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快步跟上了白遠景的步伐,向中間走去。
“好,孩子們走中間,那我白家就走左邊,你梁家走右邊。”白家二長老仿佛在發號施令一般,絲毫不和梁家族長商量。
“好。”梁家族長雖然有些不滿,但卻不敢表現出來,因為他知道梁家的實力和白家比起來還是有很大的差距,不過隻要自己這次能夠得到那件寶物,兩家的地位怕是要換個位置了。
一路上“白遠景”都挽著阿娜爾罕,遲遲不肯放手,還一臉滿足的樣子,阿娜爾罕本想掙脫這隻豬蹄,但是無論她如何使勁,卻都無法掙脫,正當她準備調動靈力來教訓一下這個宵小之徒時,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靈力早已經被人封住,她不禁冒出一些冷汗,看向一旁的“白遠景”發現對方正在衝著她笑。
看來自己先前幾天對於他的懷疑是正確的,這個人果然深藏不露,再看一看跟在後方的石源,她頓時明白了什麼,不過卻也沒有太過擔心,畢竟對方能在無形之中封住自己的靈力,卻沒有傷害自己,證明對方甚至根本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裏,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倒是梁仲春,此刻全然不知道自己所麵臨的處境,心裏還打算著等一會到底怎麼收拾白遠景和石源呢,阿娜爾罕看著他得意的樣子,不禁搖搖頭。
大約走了一個小時,前方便出現了一處斷裂的地帶,大概有五十米的寬度,普通人肯定是無法過去的,換作他們走到這肯定會顯得十分絕望。不過石源這群人仿佛都是變態,看見前方的深淵,不僅沒有絕望,反而更加興奮,就像狼看見了羊群一般,眼裏發出綠色的幽光,十分可怕。
梁仲春掰了掰手指,搖了搖脖子,發出“哢嚓”的響聲,擺明了是在向“白遠景”他們挑釁,向先嚇唬嚇唬他們。
“喂,你丫是不是腦子有病呀,想打架就直說,還特麼在那裏墨跡什麼呢,****一個。”
梁仲春聽到這樣的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本來想讓你多活一會,現在你找死,那就不怪我了,轉過身準備攻擊時,卻發現站在阿娜爾罕身旁的不是白遠景,而是一個糟老頭子,他衝著龍老咆哮道:“白遠景呢,快讓這個懦夫出來,老子要和他單挑。”此時,他終於是卸下了那一副所謂的君子的外皮,暴露出他本來的粗俗暴躁的麵目。
“你丫吼什麼吼,諾,那不是那個廢物嗎?”龍老朝一旁吐了一口唾沫,再緩緩從口袋裏掏出一支雪茄,還不忘吩咐石源給他點上,整個一暴發戶的做派。
梁仲春朝一旁看去,發現躺著一個人,果然是白遠景,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冷笑道:“你是誰,你以為殺了白遠景,我就會饒過你嗎,說吧,你到底是誰,說出來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些。”
“哎,你這孫子是怎麼了,腦子果然是有問題呀,算了,還是不給你治了,直接去地獄治吧。”龍老丟掉了剛剛抽了一口的雪茄,要是讓白家族長看在眼裏,一定會大罵他白家,因為那是白家族長花了重金從古巴買回來的雪茄,而他卻隻抽了一口便丟掉了。
梁仲春顯然沒有反應過來,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什麼時候混進來的,還在自己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殺了白遠景,不過自己不需要想這麼多了,直接殺了他比什麼都有效。
梁仲春正準備動手時,卻感覺到後背一股勁風吹了過來,接著便直接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大口吐著鮮血,艱難地轉過頭,發現又是一個陌生人,正準備質問時,便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