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韓胤叫來屬官,耳提麵命了一番,那人點了點頭,隨即離席而去。
韓浩都當正式將軍了,他雷薄還是偏將軍,同樣是風裏來雨裏去,剿滅黃巾餘孽不遺餘力,將軍總不會厚此薄彼吧。
雷薄滿懷期待,眼巴巴的盯著袁術,且聽後者道:“雷薄剿匪有功,加封遊擊將軍,比武結束之後,望你能再接再厲,肅清南陽全郡的匪患。”
“多謝將軍封賞,末將除死方休,必不負將軍所托!”
雷薄激動的表忠心,很滿足遊擊將軍的官職。現在還隻是漢末,而非真正的三國亂世,那時連年對外征戰,雜號將軍不說一抓一大把,卻也絕對數量不少。
雜號將軍的官職,雖在未來會因泛濫而貶值,但在如今含金量極高,完全是香餑餑的存在。
除了頭幾年的黃巾之亂,不少人順勢撈著了軍功,多數人英雄無用武之地,好比江東猛虎孫堅,也是在投靠他之後,被表奏為豫州刺史,兼領破虜將軍銜,雜號將軍的獲取難度,由此可見一斑。
“你且去吧,”袁術揮袖道:“去換身便服參加比武,別墜了遊擊將軍的威名。”
雷薄鬥誌昂揚的離去,袁術繼續觀看比武,發現吳班已經上了擂台,對手是個虯髯壯漢,雙方糾纏了百十回合,吳班是險象環生,更被一拳震得蹬蹬後退,猶未及穩住身形,對方又劃掌分勁,擊中了吳班胸口,登即跌下了擂台。
“承讓!”虯髯壯漢抱拳道。
“兄台技高一籌,吳某甘拜下風,未請教高姓大名?”
“某東萊太史慈!”
第一輪便敗下陣來,吳班不免喪失鬥誌,沒精打采的折返原地,身邊圍著徐晃、朱然、徐盛、步騭、郝昭等人,一個個麵露關切之色。
“咳咳,那個吳兄,一時勝負,當不得數的。”
“是啊,不是還有複活賽嘛,你並非真的出局,仍有機會取得好名次,又何必灰心喪氣?”
“你們想到哪去了,”吳班哭笑不得:“吳某非是自怨自艾,而是比武強者何其多,隨便冒出個東萊太史慈,鬥得我使出渾身解數,竟是毫無招架之力,怎不令人唏噓。”
步騭輕拍吳班肩膀,出言安慰道:“那東萊太史慈,不知是何方神聖,拳腳功夫著實了得,便是我等任何一人上場,怕是也討不得半分好處,吳兄雖敗猶榮。”
“步兄此言大謬,恕徐某不敢苟同。”徐盛反駁道:“某自知本領低微,不是那太史慈的敵手,可我公明大哥武藝超群,未必不可抗衡其人。”
“徐兄說得在理,昨夜吃酒結束,二徐在後院較藝時,公明大哥的實力,諸位有目共睹。別說什麼東萊太史慈,便是那陳留典韋,不幸對上公明大哥,想來也得甘拜下風。”
“朱兄慎言。”徐晃謙虛道:“姑且不論,陳留典韋實力如何,可那太史慈拳腳如風,既如風之迅,亦如風之勁,若某對上此人,恐也無力取勝。”
“不會吧?太史慈竟強悍若此?”
郝昭一番感慨,突又察覺有人窺視自己,扭頭剛好迎上袁術目光,瞪眼道:“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