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仁是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但是原著說是建功立業才走的,沒想到居然是這樣,聽完薑鬆這樣說,本來對羅藝還有些好感的趙仁立刻就為薑鬆抱不平起來。不過趙仁覺得薑鬆的故事還沒有講完,那羅成是怎麼來到北平府的,薑鬆還沒有講出來。
趙仁想到這裏隨即道:“既如此那你和羅成都是羅藝之子,為什麼他沒有帶走你?”
可能這件事刺激到了薑鬆,薑鬆臉上馬上就閃過熊熊的怒火,薑鬆咬牙切齒道:“這賊子趁我母親死難之計,那時我那弟弟羅成還在繈褓之中,我一個人自然鬥不過他,隻能忍痛看著弟弟被這賊人所搶走,不過我母親也算聰穎,我薑家槍並沒有完全交給他。”
趙仁聽他說道這裏來了興趣,趙仁臉上滿是不可置信道:“他不敢想象這怎麼可能,這羅成學到了一辦都這麼厲害,這要是學全了那還不厲害死,靠!”趙仁想到這裏眼神放光的看著羅鬆,他有把握此次他找到了一顆黃金,趙仁估計要是薑鬆對戰宇文成都估計立於不敗之地。
“怎麼不可能!”薑鬆說道這裏,眼珠已經通紅起來,身上的殺意比之原先成倍增加。
趙仁沒在說話起來了,薑鬆又說道:“我們薑家槍法一共有七十二招,當年我母親隻是教會了羅藝這匹夫三十六召而已,還有三十六招則是由我外公所教,我外公本事讓我母親與這羅藝成婚之後在教與他,隻是後來,後麵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趙仁聽完原來是這麼回事,趙仁想到薑桂珍不由佩服她忠於感情,這年頭不能和後世比,未婚先孕可是一件大事,在這民風保守的隋朝年間,出了這種事肯定是會侵豬籠的。
“那你外公了?”趙仁很想見識一下薑鬆的外公,便有此一問。
“外公”薑鬆呢喃一句,眼眶中霎時間淚花侵滿了他的雙眸,他哽咽道:“外公得知到羅藝跟著別的女人走了,一氣之下便暴斃了,這還是在我麵前,他臨死的樣子這些年一直在我腦海中回想著!”薑鬆說道這裏竟然放聲大哭起來,那樣子看的趙仁都有幾分不忍。
趙仁有些愧疚起來,他覺得他將薑鬆的傷心事又給翻書一樣翻出來,趙仁抱歉道:“對不起!”
薑鬆堅強的一把擦過眼神中的淚花,道:“這沒什麼倒是讓你見笑了!”
趙仁搖搖頭,趙仁覺得有必要將羅成的消息告訴一下薑鬆,畢竟薑鬆是羅成的嫡親哥哥,想打這裏趙仁道:“其實你不必去擔心羅成,羅成現在過的很好,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羅成是一個鐵血漢子,他善良、熱情且喜歡助人為樂,是一個好人。”
聽到趙仁這麼說,薑鬆這才安心下來,這些年他一直在想自己這個弟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萬一是一個惡霸、一個仗著小王爺身份到處欺負人的紈絝子弟怎麼辦,如今趙仁的話給他吃了一個定心丸,讓他安穩了不少,不過薑鬆也不傻知道趙仁這麼說肯定是與羅成相交不錯。
趙仁也不想瞞著薑鬆起來,趙仁道:“實不相瞞我與羅成是一同來到這洛陽城中的,我們從登州出發給皇上護送皇崗而來,一路上我與羅成找已是鐵哥們,羅成這人沒的說!”
薑鬆沒想到還有這一事,薑鬆直為自己慶幸,他有感覺眼前的趙仁一丁會將羅成帶到自己麵前,趙仁也決定要早日幫他們兄弟團聚,想到這裏趙仁道:“薑兄弟的,我們明日就出發去長安,早一日到長安我便快馬加鞭讓人去通知羅成,你們也能朝日想見!”
薑鬆點點頭,不過聽到趙仁這‘薑兄弟’三個字的時候,他臉上閃過一絲不快,薑鬆道:“你既然是我弟弟,為何以兄弟喊我,莫非我當不得你的哥哥,還是你連一哥哥也不願意喊?”
聽他這般說,趙仁肯定知道是自己那句兄弟出了錯,趙仁訕訕笑了笑道:“哥哥莫怪、莫怪!”
薑鬆一聽趙仁主動喊起自己哥哥,這才露出了笑容,他拍了拍趙仁的肩膀豪氣道:“好弟弟!”
兩人互相喊起來,氣氛也慢慢變得緩和起來,這一天又這麼度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