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五章 他將故事,我知辛秘(1 / 2)

話分兩頭,此時在竹棚裏的趙仁傷勢已經差不多全好了,不過薑鬆還是有些擔心趙仁的傷勢,便讓他在床前又多休息了兩天,趙仁拗不過薑鬆隻能按照薑鬆的要求又在床上墨跡了兩天。

這一天趙仁實在是呆不下去了,麻溜的從床前跳下來,趙仁找就想活動一些身骨了,看到久違的銀槍,趙仁趕緊跑過去將銀槍拿在手中第一時間就虎虎生威的舞動著,那舞動的氣勢如黃河蹦騰一般,氣焰洶洶,讓人有一種從心底裏害怕的感覺。

此時薑鬆和平常一樣去給趙仁采草藥去了,根本不知道趙仁此時已經下床在舞槍了,等到回來的時候此時趙仁已經收槍在外麵等候他起來,薑鬆見趙仁此時站在竹棚外麵,薑鬆趕緊跑過來擔心說道:“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利落怎麼就出來,趕緊回去,別著涼了!”

趙仁微微一笑道:“不礙事的,我的傷早就不礙事了,你看我這都好利索了!”趙仁說完又活動了兩下,以此來證明自己已經完全好利索了,讓薑鬆不要為自己擔心。

薑鬆見趙仁這樣也不在說什麼,薑鬆熟悉的走進竹棚裏麵,趙仁以為薑鬆生氣了,趙仁也跟著薑鬆走進去,薑鬆感覺到趙仁走進來,薑鬆道:“坐吧,我去弄些飯菜來!”

他說完就要走,薑鬆說的很平靜但是趙仁依舊聽出來有一些不同,趙仁走到薑鬆身前看著薑鬆,趙仁從薑鬆的眼眸裏看出了一些傷感,趙仁道:“薑兄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眼神有些紅腫起來!”趙仁觀察的太仔細了,薑鬆一聽直接用手去揉了揉眼眸。

“可能是風沙迷了眼睛!”薑鬆隨意找了個理由就說出來,也不管說的合理不合理。

趙仁知道這薑鬆是忽悠自己的,今日這天氣風和日麗的哪來的風沙,趙仁沒有說破,趙仁來到薑鬆一旁坐下道:“我觀薑兄心裏一直有事情,隻不過一直沒說,既然薑兄不肯說那我也不便多問,隻是希望薑兄能早日解決心中的事情,早日無牽無掛。”

薑鬆聽到趙仁安慰的話,他沒有做聲,直到趙仁做在他身邊良久,薑鬆這才道:“謝謝你!”

趙仁不明白薑鬆為何來這麼一句,這段時間可是薑鬆一直照顧自己,要說謝謝也應該是自己說謝謝,就在趙仁準備問為什麼的時候,薑鬆惆悵道:“謝謝你讓我有了照顧家人的感覺!”

趙仁聽薑鬆這麼說,知道這家夥肯定是孤獨慣了,趙仁道:“要說謝謝也是我謝謝你,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趙仁正兒八經的說著,眼神也是堅定的看著薑鬆,他知道薑鬆一個人孤獨慣了,其實他心裏最渴望的也是有家人陪伴在身邊。

想到這裏趙仁繼續道:“若是薑兄您願意,我願意做您的弟弟,從此禍福同受。”

薑鬆聽到這裏,“哄”的一下隻覺得天旋地動,薑鬆顫抖的拉起趙仁的手道:“你真的願意?”

薑鬆說話都哆嗦著,可見趙仁這個晴天霹靂可不是一般的響亮,趙仁將手按了按薑鬆,微笑道:“這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在我看來薑鬆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做您的弟弟那是理所當然!”

薑鬆聽完趙仁的話眼眸中已經充滿了淚花,他一把抱住趙仁道:“好弟弟、好弟弟!”

趙仁知道薑鬆從小就沒有父愛,更加沒有兄弟姐妹,母親又早死,從小就是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長大,想到薑鬆的一切,趙仁決定讓這個孤獨的薑鬆能感到一絲溫暖,趙仁親昵的呢喃道:“哥、哥!”趙仁本想喊幾句讓薑鬆高興一下,沒想到這樣一喊他倒真覺得眼前的薑鬆就是自己嫡親的哥哥,趙仁在現代雖然也有兄弟姐妹,但是卻從來沒有此時的這樣的感情。

薑鬆聽到趙仁喊自己哥哥,一時之間心扉滿是溫暖,連連抱起趙仁相擁,薑鬆覺得趙仁就是自己的弟弟,做兄弟的不能什麼事情都瞞著,薑鬆道:“兄弟,哥哥一直都說有難言之隱,也罷,反正如今你已是我弟弟了,自然不算是外人,其實羅成與我是兄弟,我兩是一母同胞!”

“啥?”趙仁以為自己聽錯了,一母同胞?不是應該是同父異母麼?難道這也出現了蝴蝶效應?三個問號在趙仁的心裏紮了根,趙仁道:“我開始就以為你們是同父異母,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不過那為什麼你不在王府裏,而是流落在外?”

雖然趙仁知道這裏麵肯定有關於羅藝的事,但是此時他卻拿捏不準了,薑鬆此時說道:“羅藝原本是一個流落在外的小兵,一日受傷被我母親所救,我母親薑桂珍乃是薑家傳人,一套薑家槍使得那叫一個厲害,不過與羅藝日夜相處便愛上了他。後來更是將薑加槍法教給了他,不過後來他卻離開了我母親,和另一個狐狸精一起走了,後來我母親等他遲遲未歸,不由心灰意冷,就這樣一複一日慢慢憂慮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