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內衣的生意因為走秀迅速的火了起來,當天旗袍、內衣這兩件事物已經傳遍了整個洛陽城,來購買的來來女女們是數不勝數,話說這丁梅小姐也精明的很,隻要是女子買了這內衣就會用一些衛生帶,不知不覺的這衛生帶的市場也被她給帶動了。
如今的丁家可以說是日進鬥金,而月牙兒和楊玉兒兩人也成了名符其實的小富婆,兩女看著生意這麼火爆,一個個在心裏都佩服趙仁的,心想若是趙仁還在必定是一放奸商。
“哎!”楊玉兒歎了口氣,呢喃道:“若是夫君還在,看到如今這個銷售火爆一定會開心死的!”
月牙兒就在楊玉兒身旁,楊玉兒的每一句話月牙兒都聽的清清楚楚,月牙兒笑笑道:“玉兒姐姐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月牙兒說完眼神就看著楊玉兒,那嘴角的笑怎麼也止不住。
“什麼好消息?”楊玉兒隨意的說著,現在什麼好消息對她來說都平平常常。
“趙仁他沒死,這幾天我感覺到他強烈的跳動了!”月牙兒將這個消息說出來,楊玉兒一聽眼神一亮,楊玉兒知道月牙兒可是和趙仁有聯係的,那契丹的聖藥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例子。
“真的?”楊玉兒震驚了,說話的聲音都大起來了,那指尖都掐進月牙兒的肌膚裏。
月牙兒強忍著痛意道:“真的!”楊玉兒聽完,臉上已經兩行淚水滾落下來,這下輪到月牙兒吃驚了,月牙兒不解問答:“玉兒姐姐,聽到這個消息你不是應該開心麼,怎麼反而哭了?”
玉兒聽到月牙兒的話,趕緊擦拭一下淚花道:“姐姐是喜極而泣,妹妹可不要取笑姐姐!”
月牙兒聽到楊玉兒這麼說點點頭,月牙兒道:“怎麼會了,這是姐姐愛趙哥的表現嘛!”
月牙兒說的語氣都不會,明顯就是調侃楊玉兒,楊玉兒聽完羞紅了臉頰,兩人打鬧成一團,就這樣打著鬧著,一會兒我追你趕,一會兒你追我趕,就這樣又回到了越王府休息。
而此時趙仁與薑鬆已經開腹長安去了,長安的路途遙遠,還好薑鬆這家夥沒事就喜歡養馬,還養了好幾匹駿馬,就這樣兩人連續趕了好幾天的路這才到了長安。
這才進入長安趙仁和薑鬆就被長安繁華的一切給吸引著,這幾日的開銷都是薑鬆用的銀錢,說實話趙仁也有些不好意思,奈何那日醒來之後身上的銀錢都不翼而飛,趙仁不傻猜也猜的出來肯定是那日被宇文成都打成假死狀態之後,被他手下的小廝們給搶去了。
“大爺,求您賞口飯吃吧!”此時一群叫花子來到薑鬆和趙仁兩人的身邊,這些叫花子們都是一些孤苦伶仃的孩童,他們都是身穿一身破爛衣衫,手上拿著一個缺口的瓷碗,神情萎靡,他們將趙仁和薑鬆兩人圍的水泄不通,此時有好幾個叫花子已經貼在了趙仁的身上。
趙仁今日穿戴的比較整齊,那絲綢的長衫,加上腰間的玉帶,無一不是象征著趙仁是有錢人家的子弟,而薑鬆就不同了他穿戴的比較平常,那一身衣衫就像是穿過許久的,而且色澤已經黯淡了,頭上都隻是用頭巾簡單的包紮一下,既不豎官也不修飾一下。
趙仁看到這些年紀不大的孩童們心裏一陣感慨,在他所處的世界裏這這樣的乞丐孩童們還真沒有多少,大多數都有一些收容所之類的收留了他們,趙仁看到這裏不由的為他們可憐起來,趙仁蹲在身子摸了摸那些孩童的頭,趙仁想給他們一些碎銀,默然回想自己已經沒有錢了。
薑鬆似乎是感覺到了趙仁的難處,薑鬆從包袱裏掏出幾個銅板來給那些孩童們,孩童們一擁而上的拿過銀錢,此時一個小叫花子在那些孩童拿錢的瞬間,他三下兩下的就將趙仁的全身翻個便,在沒偷到什麼銀錢的情況下,他卻摸過趙仁的胸前有一封書信。
那小叫花子悶聲不響的將書信從趙仁的胸前裏取走,小叫花子做好這一切示意著前麵的孩童們,孩童們一個個都明白這小叫花子的意思,一個個均是眼神對望了一眼,接著就跪下來給那薑鬆和趙仁磕了幾個響頭,說了幾個感謝之類的話,就悶聲不響的走了。
“謝謝你!”趙仁看孩童們都走幹淨了,對著薑鬆就說了一句感謝的話。
薑鬆搖搖頭道:“沒什麼謝不謝的,就算沒有你我也會接濟一下這些孩童們的!”
趙仁聽到這裏知道沒有必要在說下去,趙仁道:“我們還是早些去長孫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