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心事(四)(1 / 1)

回到家到了屋,鞋都沒脫倒床就睡。半夜起來喝水的時候才發現老爸老媽又沒回家。樓底下卻傳來手電筒的光柱。

爬到床戶前一看,居然看見老張帶了些人用手電筒在照被燒廢了倉庫。前麵有個帶手銬的跟我差不多的小夥子。

我看了一下掛牆上的鍾,剛過11點。老張不是都內退了麼?怎麼還抓人啊?還有倉庫不是是左雄的麼?肖老頭好象說過他要燒左雄的房子啊?難不成這火是肖老頭放的?

可不對啊!這老張抓的人不大象是肖老頭啊?

這事不能耽擱,還是趕快下去問問老張。肖老頭萬一真做了這事,得叫他快些跑。來到樓下,一道光就射我臉上,眼被照得睜不開。

“誰?跑這麼急!幹什麼的?”一聽就是審人的口氣。

我換了一隻手擋光,大聲喊了起來:“張叔,張叔,是我,二筒、小童啊。我老爸老媽還沒回家,我去看看。”

人群中有人在問:“老張你認識的啊?”

老張開了口:“恩,認識,我兒子以前的同學。”

手電筒照向別處,老張走了過來:“說,什麼事?”

我“嘿嘿”幹笑兩聲:“還是瞞不住您老。您老不是都退了麼?怎麼還抓人啊?這就是放火那人嗎?”

老張壓低了聲音:“算起來沾了點銘基的光,又被叫了回去。你可別出去亂說。這隻是嫌疑人,放沒放火還在查,得法院說了算。又得左雄忙的了。”

我一聽又跟左雄有關,追問了一句:“左老板怎麼了?”

老張又壓了壓聲:“這可別亂說,他在重慶那邊犯事了,隊裏去了兩人配合,所以人手不夠,我才回來的。”

報應啊!老天有眼啊!我聽了心裏那痛快啊!又問向老張:“張叔,嫌疑人都招了麼?他為什麼放火啊?”

老張有些同情:“還不就是左雄工地上砸死那人的兒子,仇恨唄!”

我哦了一聲就跟老張說去看老爸老媽,道了聲再見就走了。

走出小院,我撒開腿就往樂兒家裏跑,打算再問問肖老頭有這事嗎!

來到肖老頭家,敲了半響的門,還是沒人應。我又敲旁邊這家,隔壁這家老頭好半天才應聲問是誰。我有點急,直叫開門。老頭不開,一再追問。

最後,沒了脾氣的我就站在門外就問了起來:“老人家,對不起,打攪到你了,請問你知道肖師傅家裏有人嗎?”

隔壁老頭,一聽是找肖老頭的,打開了一條門縫:“是你小夥子啊!你師傅沒跟你說嗎?他們搬走了啊!家具都送給我了,我還正愁沒地方放呢!這鑰匙都還在我這。叫我幫他把房子租出去呢!”

“啊!都走了啊!師父跟我說過這事,我就是來送送他老人家的,想不到居然走了。謝謝你老人家啊!”我迷惑著回答到隔壁老頭的話。心裏在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肖老頭幹嘛跑這麼快呢?明明喝醉了酒才躺下沒多久啊?

屋裏的老太太聲音傳了出來:“老頭子!這麼晚了誰啊?”

老頭回過頭說:“是肖師傅的小徒弟,來送肖師傅的。”

老太太說話有點吃力:“那叫人家進坐下啊,肖師傅這麼好一人,他徒弟也肯定是一好人啊!還不快讓人進來坐坐。”

老頭打開門,叫我進屋。想想這麼晚把人叫起來已經不大好了。便推辭得先回家,有空再來看老太太。老頭一邊說有心了,一邊關門。

再次回到家,酒全醒了,老爸老媽也回來了。看見我進屋,老媽就開口問:“小河,中午有人打電話找你,是北京打來的。那人是誰啊?”

我一聽是北京,除了是胡三元還會有誰給我打電話啊?就回了老媽一句:“可能是三萬吧!隻有他在北京。”

老媽聽了搖了搖頭:“不會吧,三萬一直都叫我幹媽的啊,打電話的小夥子挺禮貌的,還說的是普通話。”

我更迷糊,我不認識說普通話的北京人啊!怎麼一畢業這希奇古怪的事這麼多啊?老媽見我犯迷糊。又說:“那小夥子明天中午還打電話來,你就在家等下吧!啊!”

真是一件比一件煩人,還好左雄那狗日的犯了事有了報應。胡三元也不跟我聯係,張銘基居然死了,樂兒也沒了,肖老頭還有可能放火。還有這說普通話的人跟我打電話。

真他媽頭疼,想不出過所以然的我,又灌了一大杯水,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