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嘛,謀殺親哥?現在倒是同仇敵愾的啊?"呂搏一個騰身翻到兩人身後,梁妍二人被這架勢唬得臉僵眼呆,隻有呂搏一旁得意地忍俊掩笑。
“果然是好身手!等回去後我聘你當保鏢怎樣?"梁子醒醒神甩著富腔說道。
呂搏晃了晃食指,扶起倒在地上的高蹺說:“我一生的職業曆程不會列上保安這倆字兒。"
“怎麼,你還看不起保安不成?"梁子跟著呂搏在一摞背包旁蹲身下來問到。
“倒不是看得起看不起的,隻是挺替他們悲哀的。一天到晚,辛辛苦苦的,無怨無悔的倒給那些個人模狗樣的名人喊作'看門狗'了,也不掂量下自己的份量。我可是受不了那個悶氣。"呂搏翻出繩子挎在肩上,邊往草原方向走,邊說道。
“那也隻是個別半瓶晃蕩之人所做的事,真正的名流人物尊重意識是非常強的。所以你不必擔心麵子問題。"梁子依然跟著呂搏上上下下,真如電視上偶爾的重影一樣。
“你可是真會趁機抬高自己,還不帶自美之詞的。梁子,現實一點,咱和名流還有些差距。"呂搏臉上破肅露笑,原本望著梁子的眼睛此時也泛著茫朝前劃去。
“你這是瞧不起人,我家有的是"言之於此,梁子戛然而止,臉上懊悔之色勃然而起。
“錢?我可以告訴你,錢不是你高淩他人的資本,有錢沒什麼了不起的,全看你如何去理解錢。不和你辯了,不然時間就不夠了。"呂搏說著,即便走至原疆線外際的一株滿是橫枝煞易攀上的樹下,卸下肩上的繩,隻撿了一頭係與腰帶之上,就往樹上躥。隻留梁子心中似有盤算地呆若木雞。
仰首間,呂搏已經躥騰的很高了,他停頓了下來,沒有再上攀的意思,腳下踩踏實,方伸手去解下腰帶上的繩頭,繼而又尋了一處兩側橫枝相對的部位將繩子繞上樹幹,保險起見呂搏多繞了好幾個來回才係牢了,慢慢地,手勒繩索腳蹬樹幹下到地上。
“好了,這邊搞定了。我要過去了,你們也趁早準備準備,該穿的穿齊了,該的一樣也別少了。等會先把背包劃過去,在那邊我會係得相對低一點的。"呂搏一著地,還沒站穩腳下便開始下達指令。
兩個無所事事之人聽完話,才一個放下無聊地逼迫式欣賞,一個還正在手中擦拭的獵槍入匣,都朝各自背包走過去了。
呂搏再次將繩的一末係在腰間踩上了高蹺,又在附近試著適應幾步。
“哥,"妍子仿佛是瞬間才意識到了危險,“小心點兒,我相信你。"很是誠懇的幾個字。
“這傻丫頭,都相信哥了,還這麼擔心做什麼?盡管把心放在肚子裏,我不可能有事的。"呂搏聽見喊聲,轉過臉微笑著回道。
“不能放在肚子裏,要消化了怎麼辦?那不跟那比幹似的了,哦還得找個賣無心菜的大娘,那大娘還必須是申公豹變的,這好不費事。"妍子故作白癡之態引得呂搏瘋笑難當險些墜下高蹺來。
“我的兩位祖宗,別再磨蹭了,看看太陽,都什麼時候了。這麼一點阻礙咱就花了這麼多的時間,要是今後再碰上些大災大難的那不得花上年把時間才行?"梁子望著這二兄妹興歎起來。
呂家二位一時白了梁子幾眼,呂妍站起身打梁子身後走過,輕輕踢去一腳,正在穿安全帶勾掛主鎖的梁子無甚防備,竟被踢得單膝跪倒在地,妍子隱笑著走開。梁子頓時怒火攻心立朝妍子射去劍一般凶狠的目光,腮幫直打顫。然而,始終就是沒什麼過激的舉動。一而,可能是念妍子乃女流之輩,實屬不便與她較真,二則,可能還是畏懼呂搏那身手。具體如何恐怕也隻有梁子自己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