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以後咱找老公就照著哥找。比哥差咱不嫁。"呂妍跟著後麵也講開了。
“那恐怕你是嫁不出去了。"呂搏刹轉了口氣並著壞笑說,“說!你是不是看上孟梁那小子了?"
“吃你的飯吧,這麼多東西都堵不了你那嘴"呂妍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的羞惱了,拿了麵包往呂搏嘴裏塞。
“好,好。妹妹有了心上人就虐待老哥了。“呂妍乘著呂搏未完的話進屋了。
見這般景況才知玩笑大了,端著杯牛奶緊隨了上去。呂妍在床臨窗那邊坐了,看見呂搏進來,就說:“我都虐待你了,還不快逃?"呂搏聞呂妍出了此言當真她生氣了,緊忙道歉:“妹子,方才那都是玩笑話。咱不當真行嗎?來,把這杯奶喝了。
“誰希罕你的奶,拿走。"
“我的奶你不希罕,牛的奶你總希罕了吧。"話一出,呂妍破怒為笑,接過牛奶同往客廳去了。
餐盡,開始作著上山前的準備。相繼衝了澡,換上遠足套裝。呂搏再三檢查了包裏東西,囑咐呂妍莫望了那串警笛。呂妍探手摸了一下頸上,倒真是落在哪兒了。趕忙回房找去,桌上,枕下竟皆不見。隻得靜下心來,回想了片刻,一時記起早晨鋪床的時候,隱約有一聲脆響,便料定是落到床底下去了,緊忙匐身於床底探了一回,手還真觸到了,在手裏拿實了便開始往外撤,手帶著警笛出來了,還另攜了一張紙片。紙片上積的老厚一層灰,應該有些日子了。呂妍拾來揩盡灰塵,是張便條,字跡很是潦草,大體內容是說,他們也上山了,拜托房東如果他們三天後沒回來就請他求助山管的搜救隊,署的日期是兩個星期前。心裏念了一遍,眼前有了這麼一幕,有人匆忙的寫下了這張便條,擱筆走時竟忘了鎮紙。窗戶尚洞開,不知哪一時的風卷它走起一段路又丟棄在床下。肆想至此,呂妍心中一緊,風也似的找到房東,呂搏不知何事,也隨後找來。
“您見過這個了沒?我在床底下找著的。"房東接過去打了一眼稱沒見過,他說那些人離開的時候自己有事出門了,回來隻在房裏找到房錢和一隻半新的筆。
“他們三天後回來沒有?"呂搏奪過紙條攬了一回阿問道。
房東搖了搖頭,他見這兄妹臉色有些黯淡,因而告訴呂搏隻要不穿越安全道鎖,山上盡可肆玩。
兩人謝過房東,並算結了房錢,回屋準備離開了。雖然心情上有些打折扣,不過對這次的上山之旅仍是盈滿期待。
正午時候,呂家兄妹在住店大門門口候了大半個鍾頭都沒見梁子的身影。呂搏開始自責,自己怎麼能相信一個素昧平生之人,枉費當兵這麼些年的磨煉,竟聽不出客套言辭。再望了一眼梁子該來的方向,還是沒人,一種殊感漫上心來。
“走吧,還等你那白馬呢?"說著,呂搏背起了旅行包往上山的方向安靜地走開了。
呂妍也不在意呂搏的戲言,就跟在後麵怨聲載道地走著。
走去沒多少路,一輛越野車迎麵開過去了。沒幾步路的功夫,車子又打身後駛過,在不遠的地方停了。車門開了,下來個頗具呂搏式的梁子,不細看竟就辨不出玉石了。梁子朝他們笑著走來,說:“路上車堵得很,來遲了些,多包涵。看你們這樣是打算先走了,以為我食言了是不?我可不是那種人啊。"
“行了,別羅嗦了,上車吧。時候不早了,有話車上說。"呂搏說著,將包丟進了後座,自己上了副駕駛的座位,呂妍也卸下包上了車。
梁子安置好背包等後,才上了駕駛位。明快的啟動聲此時竟似變格的擂鼓陣陣,為著這幾位勇士祈求著平安與精彩。
驚險而懸念疊生的叢林探險由此才正式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