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堂親,不像也很正常的。"呂搏洗完澡拿著浴巾擦著寸短的頭發站在一邊回道。
“你們聊著,我去叫外賣。"打算喊梁子,才想起竟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因而就問起了,“你看到現在我都還不曉得你叫什麼呢?"說完笑了笑。
“孟梁,梁子也行。"梁子驚了似的回道。
“梁子。呂妍,可以隨我哥叫妍子。不嫌棄的話和我們一道吃點吧,出門在外也沒什麼好招待你的。我多叫幾個菜,你們這兩個不親的雙胞胎喝兩杯,怎麼樣?"說著朝電話那兒走去。
“這想法不錯,梁子,你覺得呢?"呂搏聽完妍子提議很是讚同,又向梁子問了一聲。
梁子正有些愣神,聽呂搏問話,他也沒注意問的什麼,隻管回了一聲“好"。
呂家兄妹隻當他應下了,一個打起電話,一個到樓下小商店裏拎了一打啤酒上來。三人閑聊著等外賣送來,呂搏就著昨兒剩的一點花生米先喝開了,招呼梁子,梁子借不勝酒力得留著正式時再喝推謝了。
一瓶酒闌,門敲響了。呂妍早準備好了錢,到門口接過飯菜給了錢便打發來人走了。呂妍鋪了一桌的菜,給梁子添了杯碗。呂搏起了啤酒遞過去,說:“這是出門在外,你有空上我們家坐坐,我讓妍子親自下廚。她可是廚藝了得。"說著望了眼呂妍,正見她睨視著自己呢,又瞄了一眼梁子,兩人逗樂了。
“看來得我盡盡地主之宜了,哪天我請你們吃飯。"說著與呂搏碰了一杯。
呂搏幹了,說:“恐怕不行,明天我們就動身上山了。"
呂妍聽呂搏這麼一講方記起沒找旅行社的事尚沒彙報,放下碗筷就談起來龍去脈。
“這世道就如此。既然你們認識了我,也是你們走運了。不是我誇口,也不是酒後大言,從小就跟著我爸上山走嶺不下千趟。這山上的安全道鎖之內沒有我到不了的。"梁子聽這兄妹倆要上山,便恃著經多曆廣有意同去。
“這怎麼好意思呢,咱們萍水相逢,你何必這麼客氣呢。要不我們雇你當向導,如何?"呂搏撂下就瓶說道。
“他喝醉的脾氣跟你平時一個樣。"呂妍聽梁子酒後的舉手投足言語詞調竟是有另一番模樣,趁梁子不在意便在呂搏耳便私語了這句。
這時,梁子已有些醉態,不過還是說了:“瞧你這話說的,誰叫咱倆這麼像呢。你怎麼變得這麼不爽快了,扭扭捏捏的。再說我也不缺那幾個錢,我有的是錢,等我爺......"言至於此,毫無跡象地歇住了。梁子仿佛清醒似的有重新開了口,“不能再喝了,我得開車回家,等從山上下來我再請你們喝酒。天也不早了,你們早點睡,明天中午我過來接你們,要等我哦。"梁子套上了外褂,在兄妹倆相送下到了那輛豪車旁。
“這是你的車啊?"呂妍問的語氣有些激動?驚訝?鄙視?無方表明,唯呂妍心是清。
梁子頷首肯定:“怎麼了?"
“哦,沒什麼。"兩人又對笑,味道卻有烏鳥之別了。
梁子就這麼上車走了,呂家兄妹回了屋子裏。呂搏再自己喝了幾杯,就把買來的裝備分作兩份裝了旅行包。又記起老板的話來,翻出警笛丟了一個與呂妍,呂妍接到托在手上問明了用處就在頸項上掛了,見呂搏不再喝了,就把碗筷什麼的收拾了。完了呂搏沒事先睡下了,呂妍也洗完澡睡了。
另日,呂妍起的尤早,準備下近乎奢華的早餐,來請呂搏起床。呂搏仍睡得很熟,她也沒急這一時,蹲在床邊仔細地打量她這位堂哥一番,很努力地區別著,但總是徒勞的。不過還是有發現的,呂搏有了黑眼圈......
不知道是否是第六感,呂搏竟就掙開了眼。還迷糊著就看見有人盯著他望,看清那人是呂妍便玩笑道:“怎麼了?是不是才覺得你哥長得特帥。"話完,就離床去了客廳,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