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3 / 3)

看著白貓頭戴玲瓏,乖乖的在地上來回走著,白縉和龍迷兒都開心的笑了起來,小白貓似乎極通人性,居然生氣的看了白縉一眼。讓白縉和龍迷兒笑的更開心了。

眾人見白縉和龍迷兒玩的開心,既然白縉已經沒有大礙,便都在白淑寧的引領下都退出去了。

龍迷兒見異思遷,開心的看著玲瓏,玩心大起。“唉,小人,你會說話嗎?”

“那當然,我不是小人,我有名字的,我叫天狗,這是我爸爸給我取得名字。”

“你還有爸爸啊,你爸爸是誰啊?”

見天狗的手指向了自己,白縉立即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

龍迷兒感興趣的看著白縉:“哇,你好厲害啊,你給我也生一個可愛的小人吧!”

白縉徹底被天狗和龍迷兒無辜的眼神擊敗了。

“小人,你說,像你這樣的娃娃是不是很多啊!”

“這種東西在現在這個世界很少,但是在其他地方有很多的。”天狗舒服的後躺在白貓的身上,雙手枕在腦後。

天狗能聽懂龍迷兒的話,從貓的身上翻了一個跟頭,光著小後麵,一下坐在白縉的額頭上,像是剛學會說話的嬰幼兒那樣咿咿呀呀,發出細弱的聲音,不過說話的語氣卻是老氣橫秋,顯然一個小大人了。

“我要了。”龍迷兒一把把天狗抓在手上。

“白縉啊,這個死女人玩你的兒子啦。”天狗急的都哭了。

“不行啊,這隻玲瓏是朋友送給我,傳遞信息用的,不能給你。”白縉知道龍迷兒是一個精力超級充沛的人,得到這個玲瓏的話,肯定會和那個小孩起糾紛,天狗的原主人又暴力的狠,說不定就會把龍迷兒打上一頓。

但是龍迷兒卻不顧天狗反對,拿著就跑。

白縉無奈的笑了笑,窗外寧靜的陽光淡淡照進來,如同恬靜的海洋,拉著老靳的手,跟在龍迷兒的身後就跑出去了。

三個人到了十裏黑石路中間的一座涼亭上,這兒山勢最低,不是很冷,陽光也充足。剛剛好一點,白縉開始回憶昨天看到的戰鬥場麵,準備更進一步的將這些東西融合。對白縉來說,最大的收獲就是防禦,昨天模擬冥沉的九潛時,百十個智腦以極快的速度圍著自己旋轉,黑色的速度殘影形成極好的防禦,這種方式類似於一個武功高手從二樓跳下來的時候,腳尖一沉,會順勢往前打一個滾,增加了受力麵積,減小單位麵積壓強。在智腦極快的速度下,別人一刀下來,無數的智腦輪番受力,自然受到的平均打擊就小。

想通此節,白縉繼續思考戰鬥的另一個要素:攻擊。白縉有些陷入思維的盲點,開始模擬龍紀鋒的冰霜輪,但是不行,所模擬出的隻是徒具其形而已,一方麵沒有冰寒氣息,需要智腦輻射來影響人的腦電波,單方麵的加重了智腦的工作力度。另一方麵,這麼大的形態,豈不正合了力分則弱的錯誤思路。

力分則弱,反之,力合則強。我怎麼想不到這一點。

白縉立即開始從形態上模擬攻擊方式,白縉腦海中間的出現了無數種攻擊形態,有圓錐形,有四方體,有圓麵,有圓盤。最終,白縉選中了圓錐形,攻擊的時候,出示最尖銳的尖端部分,這個最尖銳的部分是智腦快速轉動留下的虛影,同樣借助了力合則強的法則,當尖端虛影部分攻擊到敵人的時候,智腦就對攻擊的一點展開了無數次攻擊,這種攻擊的可怕性完全決定於智腦的移動速度。所起的作用,就像有的人可以用百元鈔票的截麵削斷鉛筆一樣。

白縉還設想了後續攻勢,如果攻不進的時候,完全可以憑借後端的沉重力量砸進去,這就像一個人推門推不開的時候,可以在後麵加上一百多個人,用手推肩頂的暴力方法開門。

對了,還有法陣。

以靈寂期的境界,白縉剛剛吸收了老靳的仙靈球,一般人隻要能吸收指頭大小的仙靈球,就能突破一個境界,但是白縉卻感到所有的力量都從自己左右胳膊的手腕處流失了。這時候,白縉還不知道這是自己尺關脈的原因,如果知道尺關脈會產生這麼嚴重的後遺症的話,早就想辦法造儲能電池了。

仍然停在靈寂期,不能寸進的白縉開始苦苦思索為什麼以往的時候,自己的進境極快,而如今很慢,但是這個念頭一轉,白縉立即想到了可能是自己遇到瓶頸,瓶頸是修煉過程中經常遇到的,白縉就沒有沉下心去思索。

白縉可算嚐到了法陣運用的妙處。當初,因為計算出老爸加上智腦之力,絕對不可能抗衡朱方艶的火焰之鳥的毀滅力,白縉沒有想到後果,就把自己的父親送進了傳送通道。現在想來,萬一把父親傳到了其他世界,那……白縉發誓,往後一定不亂用這個法陣了。

但是,白縉頭腦轉得快,既然能夠傳送自己的老爸,那麼當時為什麼不傳送對方,朱方艶呢?

朱方艶這時候正在找自己的女兒,忽然打了一個哆嗦,看看天,娘的,誰咒我!

還有束縛陣,白縉發現這個法陣的作用距離較遠,頭腦中又有了新的構思:在戰鬥之前發動束縛陣困住敵人,然後指揮智腦組成圓錐尖槍,直接攻擊,最後不管死活,直接發動傳送陣傳到異界再說。

這樣一組合,白縉立即有種運用之妙,存乎一心的得意洋洋之歎,隻是苦於重鐧被自己的老爸拿走了,不能拿來試驗一下自己的想法。如果依靠自己的能力……

想到這一點,白縉第一次發現自身能力太弱,雖然修煉龍族魔法也算有七年了,但是身上……似乎是……沒有一點魔法力。

可是當初測試的時候,自己不是很有天賦的嗎,甚至於精神力、魔法元素親和力都是震古爍今的,沒道理啊,老靳叔是不會騙自己的,那麼問題到底是出在哪裏?

任白縉想大了腦袋,也不知道自己遇到的其實是困擾所有尺關脈病人的修真問題,尺關脈不能修真,這是千古以來修真界約定俗成的法則。

如何解決自己的體質問題,這又讓白縉想起上個月上學的時候,自己借用重鐧之力,把一群小學生打得屁滾尿流的事情,唉,還是自己的體質太弱,要不,何必借用外力啊。

白縉試著吸收一些空中的魔法元素,閉上眼睛,四周洶湧出風係元素的波瀾,恍如身臨狂喜大海中的一葉小舟,身邊是親切的元素光點圍著白縉歡快的跳動。

白縉用的並不是法力,而是魔法力,一字之差,謬之千裏。法力講究的是以自身的修為引動天地力量。而魔法力則是通過精神力的強大掌握天地的規則。從白縉目前的狀態來說,白縉不像是一個修真之人,倒像是一個魔法師,其中原因,主要是白縉得到的那本四係終極魔法書。

另外一本《腦域》魔法書既不同於現代修真術,又不同於現代西方魔法書。因為這是一本給龍修煉的書。龍的最大優點是軀體強悍,精神力恐怖;龍修煉的目的則是為了使軀體更強悍,精神力更恐怖。目的不同,書的內容自然不同,表麵看,這隻是一本普通的魔法書,但是從方法來說,卻是借鑒了東方修真術,實現了兩者之間的統一。

對一般人而言,靈寂期的時候,內腑丹田處應該有一個紫色的圓形龍魔法球,即人的內丹,這是元嬰的基礎。但是白縉的肚中卻空空如也。而且從白縉的手段來說,更像是一個隻會畫符的二流魔法師。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修煉,白縉的神氣恢複了一些,畢竟失血太多,先天氣弱。白縉喊了一聲“靳叔叔”,老靳就已經站在了白縉的麵前,也不知道老靳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陪我出去看看比試去吧!”白縉知道自己的父親現在成了很忙的病人,沒有時間照看自己,正好可以趁這個時間,沒約束一下。

已經進入了比試的第三天,各家族後麵都有很多人陸續趕來,所以看台下人山人海,周圍的巨大扶桑樹、黑棕樹、白樺樹上早就坐滿了人,倒是那一對喜歡上棗樹的弟兄兩個身邊空無一人。

白縉見沒有位置,正大為沮喪之時,一個身著青衣的小廝已經滿麵堆笑的請白縉主仆過去一敘,然後小廝畢恭畢敬的對龍迷兒說:“姑娘好!”

龍迷兒說:“阿福好!”

白縉順著小廝的目光看到,一個老者正對著自己微笑呢,老者的位置在四方的高台之上,正是觀看比試的上佳場所,忙應承住小廝的殷勤。三人擠進人群,沿著修在看台邊緣的台階往高台上去,台階上一路都有身著現代服飾的保鏢遊走,他們耳插耳機,邊走邊彙報什麼事。

“我是龍驤明,不知道這個玲瓏可是你的血寵。”青衣老人麵相威武,聲音卻溫柔慈和,沒有一絲壓迫的氣勢,這也沒有辦法,麵對老靳這個仙名遠揚的高手,誰能硬的起來。

“是啊!”白縉目光卻飄向五米高的戰台,心不在焉的答道。

看台上正比試的是冥族公認的第二高手冥吹靈和朱雀族的朱典怯,兩個都是元級高手,比試的招數僅限於各族的招式,冥吹靈手使天空牙雙刀,每刀下去,必有半米長的刀芒伸縮激吐,而朱典怯卻是有一個鋼鐵巨盾,盾的邊緣有十公分長的棘突。

冥吹靈久戰不下,背後忽然伸出一道黃色的豔影,化為半尺長的烏賊形觸手,應空舞動,從上往下慢慢落下,罩住冥吹靈的半張臉:“現在,我展示的將是我隱含的力量,鬼力。”黃色的觸手逐漸化成血色,滲進冥吹靈的半個頭顱中。然後自遠而近的傳來巨大的“空空、空空”的聲響,似乎是來自地殼內部。

冥吹靈手上的天空牙雙刀逐漸變成了斒斕的顏色,形狀也成了波紋蛇狀,刀的鋒芒部分卻變寬一寸,隱隱的丹赤之色隱隱流轉。

“這是什麼力量!”台上的與冥吹靈對戰的大漢臉上立即失了顏色。取出一顆法元丹吞進肚裏。瞬間,身上也燃起了法力,朱雀一族的火焰淡淡的透出軀體。有些承受不住巨大壓迫之力,大漢的鼻孔眼睛流出了道道血流、眼眶,皮膚被從身軀體部逼獻出的法力撐出無數細縫。

同時,在大吼聲中,冥吹靈的天空牙雙刀也全力的劈了下來,帶著一溜耀熠的彩芒,劃破天空。

朱典怯沉肩垂肘,扭腰鬆垮,一個狸貓跳,將重鐵盾斜上挑上去,正對冥吹靈天空牙的光刃。

一道光閃過,重鐵盾無聲無息的裂為兩半,朱典怯的兩根手指斷了兩截,兀自在地上條件反射的蜷縮著,而朱典怯本人卻空的一聲跪坐地上,臉色蒼白。

裁判大人想不到同為元級的高手,彼此之間的差距居然會這麼大。呆了片刻,才上去機械的逮住冥吹靈的手臂往上一舉。

白縉的眼光銳利的看著冥吹靈,腦海中卻翻騰不已,那是怎樣的一種力量啊!?強悍到完全無視精鋼盾牌的防禦,如剁豆腐。

“啊,什麼?”白縉聽到有人再一次喊自己的名字,立即疑惑的左右看了看,才想起自己能觀看這麼一場精彩的表演,全靠麵前老人的幫助。

“我是想讓你和我們去一趟酆都城,龍迷兒也會去!”老法主龍驤明開始施展佳人計。

“我要和我爸爸商量一下。”白縉倒是很不含糊,目光又移向戰台,剛剛戰勝朱典怯的冥吹靈下台後,朱典怯也很快被朱雀族的人抬下了台。

下一組對戰的是玄武族的冥暅候對飛虎族的白廷葉。

冥暅候身材矮壯,身前身後各有一個半米大小的龜形盔甲,雙手使用一把與身長相當的大錘,站在台上,威風凜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