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走出帳篷,太陽高高地升起了。我看到了雪山下的湖泊,我查閱了地圖,知道這就是著名的納木錯,也叫騰格裏湖,它幾乎是個內陸海。我計算出這裏離拉薩還有一百四十多公裏,我開始設計到拉薩的路程。
不幸的是我的雙腳凍傷了,我決定把傷養好了再出發。
我鑽進帳篷時,和那個姑娘正好撞了個滿懷!我發現這個裹著長長厚厚髒髒棉長袍是一個漂亮的女孩,髒髒的長袍下有一對含苞欲放的乳房,她身上散發著濃鬱的酥油的芳香。
一位牧羊人走進了帳篷,他注定是上帝派來的使者,他帶來了好多新鮮的羊肉。我用昂貴的價錢買了他整個的羊肉和羊的肝、心、腸子,還有他家祖傳的工藝製造了香腸。我用曬幹的野蔥來作調味,為她們母女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我讓這個有著美麗女人的貧窮的家過上了富庶的生活。
當天晚上,那個藏族姑娘燃燒起旺盛的牛糞火,並且在火爐旁為我跳起了歡快的鍋莊,唱起了我聽不懂的藏歌,火光中翩翩起舞的她讓我迷醉了。我們在她的母親的鼓勵下,暢飲了青稞酒。
最後我們都醉倒在了納木錯畔童話般的帳篷中……
哦,我們共同播下了罌粟花的種子。
我們歌唱著開鐮收割那豐收的青稞。
“你父親可真絕妙啊,我敢說這是世界上最浪漫最傳奇的豔遇!”我激情難耐地發出詠歎。
“是啊,他們沒有世俗的束縛,沒有浮華的色彩,愛的激情和野性融合了並回歸了大自然。”
“你——————?!”
強巴和我同時發出驚歎!
前後左右那些閉眼養神的旅客被我和強巴的喊叫驚醒了,朝我們不解地張望。
強巴丟下筆記本,緊緊地久久地擁抱著我,我的骨頭發出一陣陣快樂地歌唱。
強巴沒有問我什麼。
我也沒有解釋什麼。
藍天白雲上的美妙團聚本來就不需要任何的詮釋。
強巴放鬆了我:“哦,我們共同播下了罌粟花的種子。”
我唱和著強巴:“我們歌唱著開鐮收割那豐收的青稞。”
“強巴,你就是那豐收的青稞。”
“睿璽,你就是那有毒的罌粟。”
“強巴,你開鐮收割我吧......”
“睿璽,你快賜給我毒素......”